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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膜的尖銳。
且說那小將軍正意氣風發的有些得意忘形,懷裡抱著思念一#夜的姑娘,心內還在打算著,先培養了感情,待熟悉了些,問了姓名家世便求祖父提親去。
大抵是草原人民的狼性警覺,亦或者多年沙場生死比尋常人要敏銳十倍百倍,直覺一股凜冽殺氣撲面而來,來不及辨明方向,猛的一拉韁繩,馬兒長嘶一聲,抬起前蹄,幾乎在同時,那長箭精準無誤的刺入馬兒的前胸,小將軍抱著花吟棄馬而去,就著草地滾了幾圈。他身高力大,很容易控制住不斷往下滾的趨勢,撐起上半身,一把將花吟抱起,心內又急又怒,“沒事吧?”轉頭就去搜尋是誰出的黑手,旋即就愣住了,只見王上手裡還攥著弓,面沉如水,眸中濃烈的殺意尚未褪去。小將軍滿腔的怒火瞬間只化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花吟也在這時回過神,她慢慢站起來,捏了捏被摔疼的腰背,小將軍要去扶她,又被她給擋了回去。
小將軍終於意識到幾分不對勁,直愣愣的問道:“你是王的女人?”
花吟不置可否,戲謔道:“算不得王的女人,卻也是王的人。”言畢,不慌不忙的離開了,面上並無任何羞慚驚慌之色。
原本被皇上嚇住的一眾人等,也終於找回了呼吸,遊移不定的看向慢悠悠走過來的清麗女子,又看向臉色益發陰沉的王,心裡頭也摸不準二者的關係。要說是王的女人吧,也不見這女人有任何女子該有的羞慚之色,要說不是吧,王發這麼大火做什麼?
也有曾見過花吟的,辨認出來後,吃驚的張大了嘴。早些年王上出巡到哪兒都將花吟帶著,只不過藏的緊,尋常都遮了臉,這三年突然就沒了這女人的訊息,眾人只當王上喜新厭舊,女人被冷落了,或出了意外?雖則八卦了一段時間,但漸漸也就冷了下去。陡然見到一張似曾相識的臉,無不心頭暗驚。眾人的八卦之魂被點燃,只恨不得現在就離了王,私下裡探究個痛快。
花吟到了耶律瑾跟前,施施然行禮。
耶律瑾冷颼颼的看了她一眼,道:“太醫令這是何打扮?衣冠不整,成何體統!”
花吟道:“陛下恕罪,只因昨兒奴的衣裳染了血跡,白日裡叫人洗了去,奴起的遲,眼看著天色不早,就隨便套了件衣裳,心想天馬上就黑了,又要上#床休息,就沒注意著裝了。”
“太醫令這是才起的床?”
“回稟陛下,是的。”
耶律瑾冷嘲道:“太醫令真是好福氣,這麼吵都還能睡的安穩,可見太醫令日常活的甚是舒心,無半點煩心之事啊。孤昨兒五更天才歇下,辰時就起了。”
花吟恭恭敬敬道:“奴身子骨不好,不比陛下龍精虎猛。”
耶律瑾從鼻孔內哼了聲,折身就走了,半點過度都沒有。
花吟站在原地,心裡卻在思量著,過了今日,那倆個護衛恐怕就見不到了吧?不會被處死,但一頓重罰是免不了了。耶律瑾那樣的人,最是受不了超出他掌控的東西。
果不其然,她回了帳篷許久,都沒看到那倆個護衛在她眼前轉悠。
天漸漸黑了,今夜又和昨夜一樣熱鬧,唱歌,跳舞,鑼鼓喧天,一直折騰到二更天,吵鬧聲才漸漸小了些,想來絕大部分人都已經睡下了。
花吟一直穿著官服嚴陣以待,生怕今夜又像昨夜那般臨時傳召,等了許久不見動靜,自己也不想跑出去,省的又招惹了是非,索性就一直在帳篷內看書,一直熬到派出去打探訊息的人回覆說王上已經歇下了,這才吁了一口氣,慢慢解了衣裳上#床,豈料床還未焐熱,大海在外頭叫喚上了,“花大夫?花大夫?花……”
“還沒死透呢!你給誰叫魂呢!”花吟沒好氣道。
大海低笑幾聲,討好道:“花大夫好人好報,長命百歲,”又說:“花大夫,陛下昨日的傷……您還沒給換藥呢。”
花吟惱的捶了幾下床板,不滿的抱怨道:“早不換晚不換,偏就這時候,這不是故意折騰人麼!太醫署跟過來那麼多人,那些人都死了不成?”
大海嘿嘿笑著,“那還不是因為您的醫術最是精湛高超,陛下尊貴,除了您旁人也不敢領這份差事啊。”
花吟並不理會大海的奉承,一面三兩下穿好衣裳,一面譏諷道:“喲,說的好像陛下這幾年得了病都沒看過大夫似得,既如此,以前怎麼好的,現在也照之前那樣應對不就好了。”
大海是滾刀肉,怎麼寒磣他都死皮賴臉的笑臉相迎,聞言,介面道:“那不是您回來了嘛。”
花吟怕耽擱久了耶律瑾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