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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火,雖然白日裡才被他訓斥過衣衫不整,但此刻也沒心情整理妝容,就胡亂的紮了頭髮,穿了衣裳就出來了。
到了王帳,一股沖鼻的酒味撲面而來,耶律瑾只著了中衣,閉著眼,半躺在榻上,空了得酒罈子倒在案上,花吟行了禮就跪坐在下首檢視他的傷勢。
半晌,有些為難道:“陛下,可否再點一盞燈,奴有些看不清。”
耶律瑾微微睜了眼,只覺燈火明亮的刺目,心內更是煩悶,只當她沒事找事,也不理會。
花吟皺了皺眉,只得湊近了些,見他右手繃帶都溼了,真想罵他幾句,又不敢,只悶不做聲的輕車熟路的上藥包紮,因為看不清,花吟捱得特別近。及至包紮完,花吟就察覺到耶律瑾有些不對勁了,呼吸粗重,噴在她頸部異常灼熱。
花吟不免抬頭看去,見他面上淡染紅暈,眸中閃爍著令人心驚的異彩,花吟心思一轉就想到了某些不好的事,轉過身就去拿那酒壺,放在鼻下輕嗅,面上嚴肅,同時說道:“陛下,您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酒沒有問題,花吟又一把握住他的胳膊,搭上脈,尚未來得及細診,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就被他壓#在了身下。
他俯身看她,眸如暗星。
他說:“花吟,你欠孤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