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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亮了。”
花吟突然覺得非常孤獨,內心是害怕的,因著怕不由生出了幾分怒氣,恨恨道:“那你去回稟你們主子,就說我吃不好睡不好,我快死了!現在!立刻!馬上!”
茉茉兒沒搭理她,她當然會將這話原封不動的傳達給王上,但不是現在,王上已經睡了,誰又能在這時候影響陛下的休息?
而事實上,耶律瑾這時候並沒有睡,他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甚至不知何去何從。
他先是回了王帳,和衣躺了會,沒睡著,腦子裡都是花吟的影子,趕都趕不走,出去走了一圈,不成想撞散了好幾對野鴛鴦,都是跳舞唱歌時看對眼了,趁著夜色酒勁一時按耐不住就將好事給做了。那火#熱的聲響,別說耶律瑾這樣健全的男人了,就連大海這樣的,也情不自禁心頭火熱了把。
耶律瑾徘徊了一圈,大海壯著膽子問,“陛下,要不找個美人伺候著?”
耶律瑾回頭瞪了他一眼,大步往回走,不知不覺間竟走到了太醫署那一班官員的營帳前。
大海靈光一閃,有個非常大膽的提議,想說又不敢說,但又真的很想說,正糾結兩難之際,耶律瑾已經揹著手離開了。
次日,花吟一直睡到了日暮西山才起的床,其實早就醒了,就是不想起,誰知道耶律瑾又會怎樣坑她?就是見不得她閒!其實她心裡也清楚他並沒有刻意為難折磨她,要她做的也都是尋常人能夠應付得來的,只是她的身子骨早已比不上尋常人了。
外頭的歌舞仍在繼續,只是歇了一撥人,又換一撥人,趕牧節歡慶三天三夜,篝火不息。
花吟今天沒穿官服,而是為了舒服穿了件寬鬆的白色衣裳,沒戴官帽,頭髮也沒刻意梳理,只用一根髮辮鬆鬆的扎住了垂在腦後。她無需隱瞞自己的性別,因為無論她是男是女,都沒人敢招惹她。
起來後,她就將隨行太醫全都叫到了跟前,重新分派了任務和工作時間,確保昨晚那樣的事不會再重演。她堂堂太醫令,怎麼能那麼點小傷都叫她出馬?更何況,她的身體再經不起像昨夜那樣的折騰了。
安排好工作,她攏著袖子靠在帳篷外看天上飛鷹,遠處牛羊,夕陽西下,男女老少忙忙碌碌,因為昨兒晚女護衛不願陪她睡暖被窩,她一氣之下,醒來後就給她下了瀉藥,如今她正拉的昏天暗地,而男護衛則被他師父叫了去。
花吟正發著呆,突聽一道大喊,“哎!”
花吟本沒在意,直到一匹高頭大馬衝到了她面前,與她鼻子貼著鼻子,花吟大驚失色,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馬上之人朗笑出聲,卻又旋即下馬,將她自草地上一把拉了起來。
花吟一頭撞進了他懷裡,眼冒金星。
男人詫異的叫了聲,“好輕的姑娘,”又趕忙去揉她的額頭,“你沒事吧?沒事吧?”
花吟急急避開他,這才看清是昨晚那個小將軍。
小將軍熱情相邀,“姑娘,會騎馬嗎?走!騎馬溜溜去!”
花吟忙擺手,“我不會,別嚇我。”
小將軍卻被她柔#軟又害怕的表情愉悅到了,不由分說,抱住她就將她放到了馬背上,而後一抬腿坐在她身後,呦呵一聲,駕馬狂奔而去。
花吟被小將軍的熱情嚇住,大聲喊,“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小將軍充耳不聞,與他一起的還有好幾個青年男女,都是激#情飛揚的年紀。一路歡快的叫著唱著,引來不少注目。
耶律瑾正與幾名部族首領說話,年輕人鬧騰的厲害少不得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大海先是覺得自己看錯了,再定睛瞧去,臉就扭曲了。
王泰鴻原本與牧民們談論著四季五穀,不經意間亦看到了這一幕,一愣過後,面上就不由自主的揚開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恰在此烏丸猛行走如風的自他身側疾步走過,王泰鴻幾步衝上去一把拉住他。
“你幹什麼?”烏丸猛瞪他。
“你要幹什麼?”王泰鴻反問。
烏丸猛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看不見?”他是一心為主,在他看來花吟無論怎樣都是王上的女人,王的女人容忍旁人覬覦?簡直活的不耐煩了!
“但也輪不到將軍出頭吧,”王泰鴻呵呵一笑。
二人正拉扯著,烏丸猛突然僵住,王泰鴻循著他的目光瞧去,當即也變了臉,呼吸似乎也停住了。
原是耶律瑾從身後之人要了弓箭,拉弓搭箭,目標直指那馬上的倆人。
“嗖”的一聲,長鳴箭破空而出,帶著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