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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喪之日,侍衛必加詳查,倘若那飛斧帶不進宮,又或者刺殺失敗,便如何是好?”
“刺殺之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為策萬全,臣早已命人自京城外挖掘地道,通往皇宮,那日由臣親身自地道入皇宮,出口便在停殯的靈柩之側,以臣之身手,一擊之下決無不成之理。”
“聽來確然可行,可是千尋你——”
“臣早有誓死效忠王爺之心,縱然這條命不在,也要保王爺大業。”
成通道:“臣率飛斧幫之眾混入京都,在皇宮外候響箭聽令,待燕王爺大軍臨宮外,一舉殺進皇宮。臣早已大量製造火藥,設埋於皇宮門外,至兵變時火藥可敵萬人之威,炸開皇宮門牆,長驅直入。”
“好。”
“誰?”盛千尋忽地拔劍,直刺屋脊,破瓦而出。日頭下,一隻灰色羽翼的小鳥振翅而去,碧瓦琉簷上,空無一人。盛千尋自破洞入,垂手復立:“臣一時過於緊張,將一隻鳥兒飛落聲誤聽為人聲。”
“無妨,盛卿如此敏銳耳力,機智警覺,無怪定王爺如此器重你。”
盛千尋與成信商定離去。一道黑影自周王府射出,瞬間如煙。
“燕週二王果有謀反之意。如此看來,血戰在所難免,天下百姓危矣。”韋不平立於書齋之內,輕聲長嘆。邵天衝與左一鳴立於一側,相視一眼,均自無語。
左一鳴道:“盛千尋此計雖非天衣無縫,聽來亦十分切實可行,以我等區區數人之力,如何能力挽狂瀾?不如任之施行,聽天由命罷。反正何人稱帝,均與我們不相干。”
“可天下百姓安危誰來眷顧?兵變一起,血流成河,京城百姓難安。況盛千尋此計大設火藥,到時炸死炸傷無數,生靈塗炭,豈能不令人痛心。”邵天衝持反對之見。
“天衝此言正是我意。本來我們江湖人,與朝廷紛爭毫無瓜葛,任誰做皇帝也是一樣,可天下間百姓命運卻懸於一線。燕王狼子野心,生性殘酷,只怕做了皇帝后,亦多行苛政,令天下百姓難安。”
“不若我們前去殺了燕週二王。”邵天衝脫口而出。
韋不平睜大眼:“以你的身手,可自由出入燕週二王府麼?”
邵天衝啞然。
“此番燕王喬妝,秘密來開封會晤周王,何時離去我們都無法得知,想刺殺他真難如登天。”
“可是周王府邸便在開封,刺殺他卻要容易些,盛千尋與成信直接聽令於他,周王若死,燕王如失臂助,所有計劃均湮滅。”
韋不平仍是嘆息搖頭。
碧紗窗下,公孫二孃悄然捏著一枝花莖,用力擠壓。三人進入書房前,她已看著書房外的幾莖雛菊出神,不意三人進入,左一鳴雖推窗四窺,卻並未發現花叢中有人。
連日來,邵天衝心事重重,寢食難安。凌葉子百般追問,卻始終不得其解。公孫二孃看在眼中,暗生憂思。
這日公孫二孃偷偷潛至開封周王府左近,自周王府邊側小巷角門處有人送菜入內,門口侍衛笑道:“今兒個菜好新鮮。”
送菜的人笑道:“王府中飲食,自然是從來不敢怠慢。”隨即那菜農推著車走進。
一名侍衛道:“最近王爺心情極為不佳,你可知道為何?”
“多半是新近受寵的側王妃病逝的緣故。”
“自然不是。”
那侍衛湊近另一人耳朵,細語幾句,那侍衛陡然變了色,輕推同伴一把:“莫議朝政,小心掉腦袋。”耳語的那侍衛吐了吐舌頭。
公孫二孃思忖一會,藏身於巷口,苦苦尋思如何混進周王府。思量間,又有人自巷口入,卻是個屠夫和一個婦人推著兩口整條洗剝乾淨的豬走來,顯然也是送進周王府的。公孫二孃眼前一亮,跟了上去,悄悄上前在那婦人頸用力一擊,那婦人哼也未哼一聲便倒了下去。那屠夫一驚回頭,公孫二孃雙手扣住他咽喉,低喝道:“禁聲,聽我說,發出一絲聲響便宰了你。這女人是你老婆麼?”
那屠夫搖搖頭。 她手指間微一用力,那屠夫果然乖乖不語,臉色紫漲得像豬肉般難看。
“那她是誰?”
“是王府裡遣出來挑選豬肉的淨菜房廚娘,監管著我將新鮮豬肉送進府。”
公孫二孃心中暗喜,低聲道:“我不會為難你,你只需帶我進入王府便行。不過出來後你不得向王府中人告密,不然你會死得極難看。”伸手入懷,掏出一隻小盒,捏著那屠夫的鼻子一彈,盒中一些粉末入口,那屠夫只聞一陣脂粉香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