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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從軍衝動。經常幻想著出山海關,到東三省與日本俄國兵對壘。為此,他雖沒有敢報考陸軍中學,卻學會了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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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革命轉向“招魂”
錢穆此後革命熱情的喪失,可能有兩點原因:
一、受其長兄影響較大。1906年錢父去世,生活來源頓失。時長兄聲一18歲,錢穆12歲,兩個弟弟漱六7歲,起八3歲。孤兒寡母,家徒四壁,僅靠本族懷海義莊的撫卹生活。時上距“百日維新”和“戊戌變法”兄長聲一急於擔負起家庭生計的重擔,根本無暇理會當時的革命風潮。對於排滿革命的思想也必然隔膜。長兄如父,錢穆的升學、轉學、生計、疾病、婚姻、妻與子的喪事無不由長兄一手操辦,錢穆少年時期受兄長影響甚大,對外界的時事變局亦多聽從兄意。
二、錢氏弟子嚴耕望在《錢穆年譜》中說,“(錢穆)天資敏慧,意志堅定,而稟性好強”,但這是指錢氏在學術研究上表現出來的性格特徵,而對待外界時局,錢穆的性格卻偏於內向和被動,多動搖,缺乏堅定的革命性。因此,雖有革命衝動,無人帶領便聽任自然。
1913年,錢穆以沒有上大學讀書為憾,看到北京大學招生廣告,曾準備報考北京大學,但是不知何故沒有結果,否則可能成為顧頡剛的同學。但為準備考試勤讀章學誠的《文史通義》和夏曾佑的《中國歷史教科書》,前者為必考書目,後者為北京大學教科書。這就是錢穆自學的開始。他效法古人剛日誦經,柔日讀史之例,定於每天清晨讀經子難讀之書,夜晚後讀史籍,中間下午則讀閒雜書。幾年過去之後,已有博學之名。
當時,他已經每月必看陳獨秀主編的新文化運動的代表刊物《新青年》雜誌,但是,面對洶湧而至的新思想、新思潮,他卻決心重溫舊書,堅持不為時代潮流裹挾而去。
國學之魂何時歸?
錢穆死前曾有遺囑:如果人不能回去(指回到大陸故鄉——編者注),也要葬回去。為了完成錢穆魂歸故里的遺願,錢夫人胡美琦將丈夫的靈骨一直安放在臺北永明寺,等待著歸葬大陸。
1991年兩岸關係終於開始鬆動。1992年1月6日,胡美琦在素書樓弟子辛意雲先生和邵世光小姐(曾任錢穆的秘書)的陪同下,護送靈骨由臺北經香港飛上海,於傍晚到達蘇州。
1月8日,在靈巖山寺做了一天安魂###。當晚,靈骨被運到西山入室。天氣時晴時雨。
1月9日,是既定的安葬日期。天從人願,終於放晴了。葬禮於上午11時正式開始。墓中的隨葬品是一包書。錢穆一生著述54部,計1700多萬字,這包書是從這些著作中選出的14種。葬儀以傳統家祭禮儀舉行。
參加葬禮的孫輩,除了孫女婉約外,都沒有見過祖父(外祖父)。胡美琦特意安排辛意雲給錢氏子孫講述錢穆的為人與學術。
錢穆軼事
不再和劉半農來往
當時在退###中(常州府中學堂)同為五代表的劉壽彭,聰明過人,在同學中名氣很大。一天,被舍監陳士辛召到屋裡,出來後進入廁所,大聲叫道:不殺陳士辛,我就不是劉壽彭!他當時並沒有和錢穆同時填退學表,但四年級考試後也退了學。之後,到上海參加了新文化運動中的星期六派,改名劉半儂。後又被陳獨秀召去北京大學,再改名半農,是提倡白話文的干將之一。
20年後,即1930年錢穆赴北平教書,登門拜訪劉半農。劉半農客氣地留他吃了午飯,談了兩個小時的話,但一句不提在常州府中學堂時期的事情,也不問錢穆二十年來的情況,也不談提倡新文學方面的事情。錢穆感嘆道:“不客氣乃舊相識,無深語似新見面。”他猜想,大概劉半農已經名滿天下,不願意談那些陳年往事。而劉半農與自己意氣不相投,所以也不談他的新思想。從此以後,錢穆便不再和他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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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筵變葬禮
1990年12月4日,是馮友蘭95歲華誕。北京大學哲學系已經為這個生日做好了慶典的一切準備。
會議就定在12月4日開幕。海內外很多著名的哲學史家、文化史專家都預定要來參加這個會議。
有人擔心馮友蘭的身體,害怕他不能支援參加開幕式。因為那幾年,馮友蘭成了醫院的常客。畢竟是90多歲的人,經常住院,大家並不意外。大家意外的是,馮友蘭先生每次都能平安出院,回到北大燕南園家中,在助手幫助下,繼續他《中國哲學史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