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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床上,看了看四周,看了看窗外,趕緊穿好鞋子下地去看看門有沒有關。但是卻發現一切都安然無恙,這個紙條就好像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鬧鬼了嗎?不會吧?讓我永遠活在夢裡,呵,怎麼讓我活在夢裡?

夜晚的風挺涼的,我披好衣服,站在院子裡,看著天上的月亮,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只覺得心很空,在一開始,我父母死了。我唯一的精神寄託就是老闆娘,而現在我不知道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我沒法再去把她當作唯一的人。

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嗎?

不行,我越想心裡越不舒服,這一個月以來,我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差,經常熬夜不睡覺,精神頭也一天不如一天。

這樣下去,我遲早會被搞垮,我不想在這樣被動了,我想變得主動,可那有什麼辦法?

我父親死的時候穿著一身鳳冠霞帔,而王丹說楊雲父親死的時候也是捏著蘭花指唱戲的樣子。難不成幕後的那個鬼生前是唱戲的?或者說幕後的那個兇手喜歡聽戲?

我突然開竅,一下就想到了老闆娘那天帶我去看戲的那個戲院。又想到了京八街的那個戲院,如果再去看看,說不定會發現什麼。

我穿上衣服,鎖好門。打車來到了青巷街上次那個地方。大半夜的,路上已經沒有什麼人,偶爾能看見有髮廊亮著燈,門口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扶在門上抽菸。

我看著她,雖然感覺很髒,但是覺得她們很不容易。如果家境稍微好一點,有誰會願意大晚上的幹這活呢?但是也不一定,有些學壞了的女人,每天在夜店喝酒墮落,最終也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過不管是哪個樣子,我相信這都是她們不想要的。因為只要是一個女人,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有誰不想安安穩穩的找一個喜歡自己的男人幸福的過一輩子呢?

那個大姐吐了一口煙,看了我一眼。我沒理她直接路過,她也沒有招呼我。

不過,走著走著,我卻忘記了之前來時的路,忘記了去戲院該怎麼走。

沒辦法,我只好回去,途中又遇到了那個大姐。我心裡挺不舒服的,於是跑到旁邊的小賣鋪買了一箱啤酒,要了幾個串,拿到髮廊門口,叫那位大姐來喝兩杯。

我上來就幹了一瓶,舉起說道:我幹了,你隨意!

大姐哈哈一笑,舉起酒瓶也幹了一瓶,說道:就衝你今天晚上請大姐喝酒,等大姐醉了,你想怎樣都行。

姐,你理解錯了…我說道。我不是那種人,我只想找你談談心。

談心?談什麼心?大姐坐在小桌的對面,我拿起一個肉串擼著。

大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能告訴我我麼?我問。

說吧。大姐點了根菸,緩緩的吐了一口,看著我說道。

如果有一個女人愛你,那麼她還會不會和別人上床?我問。

大姐一隻手掐著煙,對我說道:老弟,我看你這個樣子,失戀了吧。大姐告訴你,一個女人不管愛不愛你,那和別人上床是另一碼事。

我的眼睛朦朦的,喝了一杯酒,問她那是因為什麼。

就像我,為了生活…大姐強笑了一下。眼神中透露著滄桑,看來,他一定在這個社會上混了很多年了。

算了,老弟,你記住,很多事情,不要故意想的太開,也不要故意去不想。順其自然就好,可能過了很多年以後,你會覺得沒什麼。大姐舉起酒杯抿了一口說道。

哦…我神色黯然。

我和大姐聊著聊著,天都快要亮了,酒醉朦朧之間,我們彈指歡笑,從來沒有這樣放縱過,從來沒有這樣任性過。

大姐對我說,一個人喝了酒,其實喝的不是酒,而是她的情緒,把感情融入酒中,一起喝下,把任何酸甜苦辣都一起嚥進肚子裡。如果一個人不會喝酒,她就一定是個不解風情的人。

我連連稱讚,是啊,有時候,我們喝酒,只是為了吐露心中的情緒罷了。

前半生就這樣吧,還有明天…大姐笑著說,醉的都快要閉上眼睛。我想起了那首董小姐,是啊,愛上一匹野馬,可我的家裡沒有草原。我的那匹野馬,就是老闆,娘…

我說著,腦袋落在了桌子上,徹底不省人事。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我躺在髮廊的一個隔間裡。看樣子以前應該是用來接客人用的,我覺得髒,於是趕緊坐了起來。看了看自己除了一條內褲什麼也沒有穿,我心一緊,昨天晚上該不會是…

想著,我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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