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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了麼?老闆娘問道我,我搖了搖頭。老闆微微一笑,說道:那正好,一會兒我約了一個朋友出去吃飯,你也跟著一起去吧?

我撓了撓腦袋,說不好吧,因為我也不認識他們。我去幹嘛?而老闆娘卻說沒關係,那又怎樣,吃個飯而已。我犟不過她,只好跟著她去了。

在陽光下,老闆娘穿著一個淡黃色短裙,戴著一個圓圓的帽子,就像是一個農場的女主人一樣,清新,淡雅。我站在她的身邊,竟然有點覺得配不上她了。

怎麼了小明?我和老闆娘在大街上走著,她見我膽膽怯怯的樣子,笑著看著我說。

我這一想,是啊,我李小明差在哪?怎麼就配不上了?自信心一上來,我和老闆娘就像是古羅馬的一對情侶一樣,她攙著我的胳膊,走著。

和老闆娘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很美,就像是被陽光沐浴一樣,正如這天氣,很輕鬆。但是在別的女人的身上我卻找不到這種感覺,這就是她和她們的區別。

老闆娘帶我來到了沿海的一個餐廳裡,這裡離市區很遠,快到另一個縣城了,但是那個縣城臨海。這裡也是海邊。

這家餐廳都是歐式的建築,但是不是很大。她帶我走進了一個包房裡,包房裡暗暗的,很冷。

剛一進去,就看見老闆娘的笑容像花一樣綻放出來,喊著:哎呦,讓您久等了,抱歉。然後老闆娘就坐進了那個人的裡面,坐到了他的旁邊。

我一時間有點懵,不過醋意一下就上來了,但是又不好說。只好自找沒趣的坐在她倆的對面。

我這一看,被老闆娘攙著胳膊的人,是一個穿著黑色中山裝的老頭,身材挺敦實的,戴著一頂黑色圓禮帽。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東西。

草,我心裡有一種莫名的火就上來了,一直憋在胸口。

邱敏花枝招展勾肩搭背的衝那老頭笑,我在旁邊就像是一個電燈泡一樣,看得我只想掀翻桌子然後跑出去。

這就是那小子?這老頭坐在那裡,終於說話了,嗓子啞啞的,戴著墨鏡,我只能看清他半張臉。

是啊,王爺。邱敏笑嘻嘻的看著她,我此時此刻看著她這副樣子,竟然覺得她有些髒。

那老頭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上來的菜都是一些簡單的海鮮,我沒有吃,因為我心情不好。那老頭倒是十分愛吃,帶殼的邱敏給他扒好在喂進他的嘴裡,兩個人笑呵呵的,我他媽簡直無語了。

邱敏看著我一點一點發怒的樣子,不經意間瞪了我一眼。一不小心,一滴湯滴在了那老頭的褲子上,老頭惱羞成怒,甩手照邱敏的臉上就是一巴掌。本來白白淨淨的臉瞬間留下了一個巴掌印。

我剛要站起來拿盤子朝那老頭飛過去,邱敏竟然摸了摸自己的臉,笑著給老頭擦了擦嘴,忙說對不起,是自己的錯。

草了!我實在看不下去眼,看不下去她倆那付噁心不要臉的嘴臉,生氣的走了出去。

一個人站在熟悉的海邊,微風吹過了我的臉。我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心裡別提多不是滋味。老闆娘竟然是這種人,我的心瞬間變的好鬧心。

我坐在沙灘上,大海的潮水一波又一波的打在沙灘上,我捲起褲腳,拿起一個石子,朝大海里扔去。

我坐啊坐,不知道老闆娘什麼時候會出來找我。可是我坐在這裡好久了,她還是沒來,我的心慢慢的變涼,難道她不愛我了嗎?

是啊,她根本沒有說過愛我。那天在賓館,說不定也是玩我。我李小明算什麼啊,自作多情,一廂情願罷了吧。

我實在受不了了,就回頭看去,但是什麼也沒看見。我走回包廂,發現裡面已經沒人了。我問服務員這裡面的倆人呢?服務員說的我的心瞬間一涼。

抱歉,我看見她們應該是去後面客房休息了。服務員一臉歉意地說。

什麼?我腦袋嗡的一下,那個噁心的老頭和邱敏在床上的樣子瞬間在我腦海裡浮現出來。

去哪了!我大喊,服務員差點被我嚇到了,指了指後面的走廊。我趕緊朝那邊跑去,但是最後又繞回來,還是發現一個人沒有。

不會啊,不能。我安慰著自己,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樣。我拿出手機,撥打了老闆娘的電話號碼。

電話響了幾聲,隨後就提示您撥打的使用者正在通話中。

臥槽了,我再次打過去,電話又響了幾聲,然後又在通話中。不能啊,這明顯是老闆娘把我的電話給掛了。

我打了好幾個,一直是這樣。當我打到最後一個的時候,已經提示您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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