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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大姐在髮廊裡站著,看見我花枝招展的對我笑。我想問她昨天晚上有沒有那啥,但是又不好開口。昨天晚上回憶起來應該沒有吧,而且這大姐人挺好,把我當老弟一樣看,所以不可能會對我那啥。
大姐,我先走了,謝謝你,有時間我再來看您…,我說著,大姐點了點頭衝我擺了擺手,我便離開了髮廊。
站在外面的馬路上,我仔細回憶著上次去那個戲院的路線,但是怎麼想都想不起來。怎麼回事?我攔住了路邊一個趕著驢車的老大爺,問道他:大爺,這附近有沒有一個戲院。
戲院?老大爺撓了撓頭,對我說道:這個真沒聽說過勒,小夥子,這地方老是說半夜有鬼叫。你招邪了吧?
噢,沒事…我擺了擺手,老大爺揮起手中的長鞭抽打了一下前面的黑驢。突然,這黑驢一掘蹄子奔著我就衝了過來。
臥槽!我抬起腿就往旁邊躲開,大爺趕緊拉住黑驢的尾巴,這黑驢就像得了瘋狗病一樣。
但是就在這時,我好像看見烈陽下自己的影子變成了兩個。怎麼回事?我望著地下的影子,有些不解。老驢過了一會兒終於老實了。我再看看地上的影子也重新何為了一個。
小夥子勒,你身上有不乾淨的東西!老大爺坐在驢車上點了一袋旱菸,對我說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但是看著這個老大爺也不像神棍之類的,他怎麼能看出來?
老大爺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驢屁股,說道:我這驢,老了,但是通靈。要不然不能發毛。
我對大爺道了聲謝,便和他打招呼離開了。
怎麼會忘呢?不能把。我帶著疑問回到了京八街,來到了京八街裡面那個戲院門口。
這戲院的建築真是古色古香,有一定年頭。大門依然是緊閉著,根本進不去。我正在想應該現在找個空當爬進去,還是晚上開門了再進去?
不過,如果等晚上開門了,估計裡面的人也會很多,不方便。我還是打算爬窗戶上去。
來到了房子後面,雖然每一面的窗戶都是關著的,但是畢竟後面沒有人路過,不容易被人發現。
我爬到了窗戶邊上,雙手把著牆。聽了聽裡面的聲音,不知道有沒有人,但是裡面的地板上卻總髮出疙瘩疙瘩的聲音。
該不該進去?我把窗戶推開一個小縫,朝裡面望去,黑通通的,什麼也看不清。但還是那樣,不知道哪裡發出的疙瘩疙瘩的聲音。
這聲音就像是一個小腳女人穿著木鞋在一個木地板上不停踮腳一樣。讓人聽的十分心煩。
到底該不該進去?我想了想,覺得現在一點準備沒有,不該這樣貿然進去。萬一被人抓住了,或者說裡面有鬼,那我不是死裡面了?
想著,我朝下面四周小巷看了看,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我卻發現了一戶院子裡有一個男人正站在屋子裡,穿著一身黑色的怪異的衣服。
這是誰?我心裡一懵,在這裡來來回回這麼長時間,白天從來沒有見過人。而且還穿著這麼怪異的衣服。
那個男人的面和身體朝著我這個方向看,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看我。
臥槽了,被發現了?怎麼辦?跑吧?但是我發現那個男人白慘的臉一轉,就不知道哪裡去了。
我從戲院的二樓跳了下去,不知道該不該回飯店。但是我想了想,沒有必要回去,我只要晚上幹我的活,她按時給我發工資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我給王丹打了個電話,問她怎麼樣了,王丹對我說那樣唄。她依舊是那麼堅強,那麼美麗。
我說我去看看你吧,王丹說好。我來到了她的辦公室,看到她正在拿著一個檔案觀看。
看什麼呢?我問道她,她依舊是那麼看著,沒有理我。
我感覺雖然我是一個不願意面對現實的人,但王丹更是如此,如果她繼續這樣下去,絕對會比我先垮掉,就是她再堅強,也受不了啊…
我坐在她的對面,王丹把檔案扔在了桌子上。我順眼一看,上面的一個照片令我毛骨悚然!
臥槽!我驚呼一聲,白青!
王丹抬起頭憂傷的看著我,輕聲細語,道:怎麼了?
這白白的臉,稀疏的眉毛,我他媽在京八街見到的是誰!除了照片上的這個人穿著是一身警服,而現在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
你見到他了?王丹還是那麼淡定,她的淡定,任何時候都可能讓我震驚。就好像是在她預料之中的一樣。
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