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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電話已關機。
我快要瘋了,快要崩潰了。老闆娘到底幹什麼去了?不接電話和乾脆直接關機讓我胡思亂想。
我很幼稚的像個小孩一樣給老闆娘發過去一條簡訊:你要是再不接電話,這輩子你都不用接了。
但是發過去後,她還是不接。
真的這麼絕情嗎?我躺在沙灘上,望著天空一望無際的碧藍。似乎覺得老闆娘變了,她不是我愛的那個邱敏了,其實我在她心裡啥都不是,根本就不重要。
就在這時,身後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是老闆娘,她的短裙換成了一條短褲,依舊是那麼美麗,只是我看著不再順眼。
整完了?我不懷好氣的問道她,老闆娘嗯了一聲,嫩白的腳丫踩進了沙子裡,雙手向後推了下頭髮。
我一看她無動於衷的樣子,更是氣憤。但她就像沒什麼事一樣,草了。我氣沖沖的看著她,問道:你說啊!
嗯?老闆娘一愣,看著我說:說什麼。
我急的都快要哭了,但是一想也是,我讓她說什麼?我倆什麼關係也沒有,是我自戀好嗎?
我想過去抱住她,抱著她。我真的好需要一個人來陪,曾經的她是我的精神依偎,現在呢,我到底算什麼?
我想離開這裡,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
小明,你幹嘛去?老闆娘在我身後問我,我說我要回家。
她沒有阻攔我,我的心再一次冷的徹底一些。伴隨著一望無際的海邊,我在沙灘上走著,走著。走回了家。
這一路我真的是大部分都是走回去的,坐海邊公交坐到了郊外,然後從郊外直接走回了家。一直走到夕陽緩緩落山,我才到了家門口。
這時候,老闆娘給我發來一條簡訊:累了吧,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再來找我。
我看著,手指有些不聽使喚,想給老闆娘打電話,我想和她一直嘮到很晚很晚,嘮到天南海北,嘮到私奔天涯。但那終究只能是個夢,現實無論如何都不允許我們這樣做,我放下了手機,揣進了兜裡。
進了院子裡,我還是感覺那麼的淒涼,面對面前伴隨著夜色的房子。這就是我的家,一個沒有人居住的家。誰的遠處傳來兩聲狗吠,那是黎明前最美的童話。
啊~我喘了一口氣,進了屋子裡,開啟了燈。屋子裡還是那麼凌亂,自從上次被那個該死的白青翻過後,我就沒好好收拾過。
我擺啊擺,疊啊疊。走來走去的,總覺得自己的心就像有一塊石頭落空了一樣,哪裡缺少了。雖我知道我不願意承認,我不願意面對。
我躺在有些略微潮溼床上,睜著眼睛。我真的不敢相信。我不敢想象邱敏和那個老頭會在屋子裡做些什麼…
我掐了掐自己的臉,很希望這都是假的,很希望這都是夢,很希望明早醒來什麼事都沒有。但是卻那麼的疼。
我翻來覆去,看著父親曾經吊死的那面牆,總覺得父親的影子在上面枝椏搖晃。但卻一點怨恨都沒有,他只是慈祥的掛在那裡,安靜的掛在那裡,吊著脖子,點著角尖,穿著紅色衣服。
看著看著,父親的身影彷彿一點一點消失了。窗戶外的天都快要大亮,我想起來小時候端午節父親帶我在河邊駐篝火的那個晚上,想起了還有母親歡笑的聲音,我真的很懷念…
我困了,真的累了。一種睡意襲上心頭,我的眼睛慢慢的閉上,睫毛慢慢的合上,睡著了。我又做了個夢,但是我卻睡的不牢,半睡半醒的。
我夢見老闆娘躺在床上,那個老頭趴在她身上的運動的情景。
我又夢見,我在夢裡做夢夢到…
我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流下了一滴眼淚,我醒了過來,心裡突然很平靜。
夢裡夢到醒不來的夢,紅塵裡被軟禁的紅…我突然想起了陳奕迅唱的那首歌曲,我好想聽,因為我無處訴說,憋在心裡真的好難受。
我躺在床上,轉過去臉面對著牆,突然感覺枕頭上冰冰涼涼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墊在上面一樣,就像是一塊人皮,我心裡一緊,身體猛地彈了起來。
仔細一看,原來枕頭上有一張疊起來的紙條。
我看了一眼四周,怎麼回事?這紙條什麼時候放在這裡的?我之前怎麼沒有發現?
我開啟了燈,開啟摺疊的紙條,上面寫著:我可以讓你永遠活在夢裡,只有一次機會。因為,如果你永遠活在夢裡,就不用,面對現實中的愛恨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