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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本就是一封寫給《文學報》編輯威廉?傑拉德的私人信件,他是安徒生那年在倫敦的時候認識的。信中,措辭極為普通,但又不失戰鬥口號宗旨,便於在全歐洲所有的報刊雜誌上刊登。這封信無疑充滿著愛國的熱情,但語氣卻極為節制識大體。在信的結尾,安徒生天才地跨出了偉大的一步,他拋棄了丹麥的國旗,改稱自己為歐洲人。以此,他也表達了對歐洲文化共同的信仰。安徒生作為一個和平主義者,認為要取得這一目標,必須用和平方式解決武裝衝突:
“為了國家權益,為了明智妥善地解決問題,這是也必須是歐洲的決定,如此我才能看到進步的希望。德國人是誠實和真正相愛的人,他們會明白這兒的處境,只要他們明白,他們的痛苦就將也必將轉變成深切的尊敬與友誼!上帝會保佑我們的!”
安徒生在寄出這封信後就來到了格洛魯普,有很多其它丹麥人居住的地方。他覺得“從哥本哈根的壓力中解脫了出來”。一個星期後,在他寫給亨麗埃特?伍爾夫的信中說:“我已經在這兒待了一個星期,再次習慣於孤身一人。”在安徒生的一生中,他可以沈迷於自己的世界裡,遠離外面的世界,忘記地球上所有的革命和社會變遷,只關心手邊的事情。B*9郾S*9郾英吉曼常常很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