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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林主人還是沒作聲,一動不動,象是進入了一種飄渺虛浮的世界,對她來說什麼也不存在似的。
金環一轉身,又跪到父親面前,喊著:“爹,娘過去是病,她的過錯是由於一種可怕的病造成的。等你帶我走後,她就感到什麼都完了,才進入這片莽林等待死亡。誰知上吊不成,掉入沼澤泥潭之中,這沼澤的汙泥髒水居然治好了孃的病。娘還在沼澤中挖到了刻有精深武功的石碑。於是,娘就獨自一人在莽林之中住下了,每日苦練著拘魂掌和百屍步。她碰到女兒後就講了上面這個故事給女兒聽。當時,女兒不知我娘就是師父,師父也沒問過女兒家中大小,所以也不知女兒就是她親生骨肉。娘要我在一年之中練成拘魂掌和百屍步,重出江湖之日,就必須為娘辦一件事。這件事便是尋找爹和我兩人,並囑我暗中為尋找之人辦幾件好事,以盡師父的心願。
“爹,這些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娘也是受害者,無辜的受害者嗎?”
聽到這裡,金蠹魚滿盈在眼眶中的老淚再也忍不住了,斷線珍珠般滾滾落下。他膝行數步,來到莽林主人的跟前。問:“珍女,這些全是真的嗎?你說活呀!”
沒有說話,唯有一種壓抑的抽泣,很重很沉很揪心的抽泣。
金蠹魚緩緩伸開佈滿青筋的手,撩起對面人的遮面長髮。他終於看見了—張梨花紛落、珠璣滿盤的淚臉。然而,這張臉的熟悉,使他一時感到氣也透不過來,人直朝後倒去……
珍女,現在的莽林主人應該稱為珍女了。她快捷地扶住金蠹魚,終於悲切地喊著:“蠹魚,原諒我!原諒為妻吧。”
金蠹魚緩緩透過氣來,一把抱住珍女,口裡喃喃地說:“沒什麼原諒不原諒的!珍女,這多年來你受苦了。”
哇地—聲痛嚎,年過五十的老婦象個女孩一般投入丈夫的懷抱,一吐心酸、委屈的淚水。
讓她盡情地哭吧,三十多年了,滿肚子的思念已織成了—匹長長的無盡頭的絲綢,—下子怎麼理得清、敘得盡呢?哭也許是一種愛的最高表示吧,當然這是指伏在丈夫懷中的真哭!
這以後的一切就簡單了,葉寒士一心牽掛著七日後的姑蘇三清盛會。他計算了一下,由於趕路、尋找已費去了四天光陰,七天去四僅剩三日時光。所以,他急著要趕回姑蘇去。金環自願和葉大哥在一起,只是不好意思說。到底做孃的心細,笑著主動叫女兒隨葉寒士同涉江湖,並講好了事情一完,便趕往江陰老家再一家重聚。葉寒士很高興地帶著苗女金環離開了茫茫莽林,一路飛奔姑蘇,總算在三清盛會召開的當天趕到了玄妙觀。
現在,他們倆人正在臺下四面尋找著滅雕神女,可惜沒有找到。找不到滅雕神女,葉寒士又找寒山寺方丈虛空法師,結果也一樣。就在掃興之時,金環突然認出了臺上很神氣的司禮居然是神鵰殿殿主金雕亢天之於銀雕亢君,而坐在無頭羅漢身邊的銀雕亢君當然是假的羅。
這一發現,使乾坤袖不由擔心神鵰殿想利用三清盛會搞些什麼陰謀,所以他更想立即找到滅雕神女和虛空法師。
他哪裡知道,今日燕無雙和虛空法師早巳到了玄妙觀內,只是改了裝,認不出來罷了。
而且葉寒士更不知道,在他心中有同樣地位的一男一女、一僧一俗居然是兩條道上跑的車,走的不是一條路。
他又翹首朝露臺上望去。他感覺到丐幫前代長老痴癲雙乞的出頭是有原因的,也許正是受虛空法師的委託來此尋事鬧事的。這一點被他猜中了。
葉寒士和金環在三清殿前看正邪智鬥力鬥,莽林之中還有三人的行蹤也該先交代一下。
由於金蠹魚的內傷未愈,所以珍女建議暫時先留在莽林中,用沼澤中的神泥來治療丈夫的內傷。毒氣兒也想學學義母的拘魂掌和百屍步,因此也樂意暫時不走。金蠹魚老年又得龐妻,豈不遵喻一切,所以這三人就在莽林中住下了。
這一住下,其餘都不細表,只想提一下,當夜夫妻兩人同床共眠之時,探討珍女得病原因時發現——珍女得陰亢之症是由於前夜和丈夫金蠹魚一夜魚水之樂後,便覺得下體奇癢難熬。
金蠹魚和珍女歡樂之夜的當天白日,他遇見了一位矮胖的和尚。這和尚遠遠望見了珍女,感嘆天下之美全集中此女身上了,於是和金蠹魚作了一席談。話行半途時,金蠹魚突然感到一陣昏頭昏腦,過後又好了。
珍女這夜和丈夫和合後,感到下體奇癢。第二天早晨去河邊洗菜時,就碰到了丈夫口中所說的矮胖和尚。當時,和尚說她有病,非得男人才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