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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就被他治了,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不過,一週後和尚已玩膩了珍女,揚長而去。
試想,遇和尚——得病——又遇和尚,這無巧不巧的巧遇,難道不是—種安排,一個大圈套!想到這裡,金蠹魚和珍女渾身發麻。
金蠹魚說:“珍妹,你還能認出這和尚嗎?”
珍女想了想回答:“魚哥?二十多年了,但為妻知道此人有一塊暗記,形同野狼,很大—塊紫色斑胎生在右股上。”
金蠹龜咬著牙齒說:“老夫一定要找到他,非叫他嚐嚐苗疆七噬之毒不可!”
珍女也罵道:“這害人的禿頭,一旦擒住後,為妻非叫他嚐嚐拘魂掌的滋味!”
一個七噬毒,一個拘魂掌,還不是要那風流和尚的命。那麼他又是誰呢?
第四十章正邪大戰
三清殿前死了一個急急風趙獵衣,又氣走了虯鬚漢。露臺上、露臺下一片寂靜,這靜並非好事,是爆發前的寧寂,是死亡前的迴光返照。
大會司禮又激動起來,他的左手拇指與食指不停地合攏分開,分開合攏。就因為他這一無意的習慣動作,暴露了他的身份。他正是神鵰殿殿主之子銀雕亢君。
冷冷地注視了一眼仍在夢中的白道人物,他心中掠過—種說不出的快感。他可以殺人,可以聽到死者臨死前的哀號慘呼,看到鮮血、腦漿飛進的壯烈場面。一想到這些,他就感到快活,感到比玩十個黃花閨女還要痛快。
他驀地揮了一下手,平息了露臺上下的雜吵喧譁,朗聲說道:“揚善懲惡,血債血還,是本屆盛會的宗旨。揚善懲惡,意在懲惡,只有懲罰了罪惡,才能頌揚善良和善舉。血債血還意在血還,誰欠了血債只能以血來償還。這就是本屆盛會所要達到的目的。下面請有仇、有怨、有恨者上臺來訴仇、吐怨、洩恨。當然,限於本屆大會的時間,揭發物件限於各門派首腦人物之間,一般人物的宿債有待下次舉辦類似的大會,再行申討。所以……”
話沒落音,露臺下突然暴起一聲長笑,笑音高亢嘹亮,宛如九天龍吟鳳鳴,直震得眾人耳膜一陣驚跳。
“何人發笑!”司禮厲聲迫問。
“在下,是在下笑了—聲。”
說話人在臺下人群中。他剛答了—句,人群便自動分開,為笑者讓出一條路來。長笑者從容地邁步在人牆之間,朝三清殿露臺走去。
緩步上臺之人,居然是個三十五、六歲年紀、臉白無須、長眉高挑入鬢、生就—副地地道道的儒生稚態的中年男子。此人身穿一襲藍色長衫,手中搖著—把扇子。扇兒隨著腳步一張一合,十分有節奏地輕搖著。一眼就能猜知是位溫溫文文、只喜讀書、撫琴、吟詩、奕棋的文士。可偏偏神態自若地踏上了三清殿前的露臺,並聲稱要會會鵰翎殺手,不論是何級,不論是幾人。說他是胡吹亂言吧,象這般有頭腦的人總不會拿自己性命開玩笑!說他是有把握戰勝站成—排的百名白翎級鵰翎殺手,又沒有—個人能相信。前者淮安少俠急急風趙獵衣不是也豪邁挑戰、喪命抬出嗎?然而這位人物的命運又如何呢?所有的眼睛都在看,所有的大腦都在猜。
年輕司禮已踏前問訊:“閣下就是剛才長笑者?”
來者淡然一笑,表示認可。
司禮又問:“閣下所笑何意?”
“你猜呢?”
司禮臉色一寒,冷冷道:“這兒不是文人猜謎遊戲之地,閣下有此雅興,就該選正地點場合才對。請報上師承姓名,說出用意,否則就請退回。”
“在下徐州司馬郎,無門無派,自幼隨一野方頭陀學得三招兩式,也算不得什麼師承和武功。今日有幸來此,聽兄臺剛才一席豪言壯語,十分佩服。如當今武林真能象兄臺所言,做到揚善貶惡,邪消正長,豈不是萬千群俠眾勇的幸事!故爾在下甘願一試拋磚引玉,也來揭發一個萬惡之徒的醜事。”
藍袍人微笑而言,風度十分瀟灑,似乎凌駕於年輕的司禮之上。他每說一句,語音象在無物的大廳中震盪而出,回聲十分有魅力。
司禮乃銀雕亢君所扮。按理,今日之會內中均有安排,一共是有七人出面揭發少林、武當、崆峒、華山、點蒼、峨眉六派掌門人的生平醜事。最後是壓軸戲,也是今日三清盛會的真正目的。想不到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這個自稱徐州司馬郎的傢伙看似文質彬彬,一派斯文。可是從他有恃無恐、滿不在乎的模樣看,很可能是臥虎藏龍、高深莫測之士,怎樣對付他呢?象對付急急風趙獵衣一樣,肯定是不行的。銀雕亢君沉吟一刻,才抱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