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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弛放進花室。
“這些……能治嗎?”老趙指給桑鳴看田中帶來的那些蘭花。
田中也是一臉期盼。
張弛也有些好奇桑鳴會怎麼做。
桑鳴伸出手,在每個花盆裡撥了撥,放出一些草木靈氣修補根系,那些蘭花很快精神起來。這時候老趙和田中看桑鳴的眼神簡直就跟看活菩薩一樣。這兩個都是蘭痴,看到桑鳴救了蘭花比救了他們自己都高興。
田中:“這位先生,你是怎麼弄的?”
桑鳴擺擺手:“說了你也做不來。”
田中點頭,他也覺得自己沒本事在五分鐘裡救活那麼多蘭花。
事情圓滿解決。雖然不確定這些蘭花是否還能在花展期間開花(桑鳴認為鐵定可以),但這些花總算可以留在中國繼續繁衍生息。田中和老趙都要請桑鳴吃飯,桑鳴想都沒想就給拒絕了,張弛答應晚上給他做糖醋小排的。最後老趙死活塞給桑鳴一個電話號碼,希望桑鳴有空能跟他交流養蘭經驗。
在回家路上,桑鳴的下巴抬得老高:“張弛,本君厲不厲害?”
“厲害,我家小鳴最厲害了。”張弛忍不住在青年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這時的他完全沒有想到,馬上會接到一個出乎意料的訊息。
“什麼?你說表弟一直好好地呆在家裡?那……”
“嗯……嗯……我知道了。”
“不不不,沒事,我可能是搞錯了。”
“我這一切都好,沒有騙子,真的。二叔,你讓他們不要擔心。”
“嗯,我今年還是過年的時候回去。”
“那我掛了,謝謝二叔。”
張弛放下電話,表情有些凝重。為了給他傳訊息,表叔特意去了一趟村裡,但是得到的結果卻和張弛想的大相徑庭。首先,他表弟還好好呆在家裡並沒有外出,這是表叔親眼所見不會有假。其次,村子裡最近也沒有什麼人外出,外出打工的人早在開春的時候就已經走了,連出去走親訪友的都沒有。再有就是村裡壓根就沒有叫張鳴的人,姓桑的更是一個都沒。
真是見了鬼了,那現在在客廳裡啃西瓜的人是誰?總不能是憑空冒出來的吧?
一個接著一個的疑惑從張弛心裡冒出來。家鄉雖然落後,但也不至於一點現代化的東西都沒有,在張弛的記憶中村裡的雜貨鋪裡分明是有冷飲賣的,可桑鳴卻連冰箱都不認識。桑鳴說話和他一樣沒有什麼口音,但他是在大學時候嚴格糾正過自己口音的,假如桑鳴一直生活在小山村裡,又怎麼會說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桑鳴來的時候沒有帶行李,衣服卻很乾淨,壓根不像是剛剛跨過小半個中國。
但問題是,他怎麼能知道自己的家鄉,又能把自己給認出來呢?
難道說有人在調查自己?
可調查總得有個理由吧?總不能是為了讓一個連生活常識都不知道的青年進入自己的生活吧?張弛搖搖頭,把這個匪夷所思的念頭忘記。
桑鳴身上的疑點越來越多,張弛只是覺得頭疼,卻不想放棄這個人。對他來說能和桑鳴認識是再美好不過的事,至於桑鳴的過去沒有必要深究,只要搞清楚桑鳴到底是誰就夠了。
“小鳴,等看完這個我們好好聊一聊吧!”
桑鳴抬起頭,一臉疑惑地看著張弛:“你有話要對本君說?”
張弛點點頭,在桑鳴身邊坐下,茶几上的半個西瓜已經被吃掉了大半。
“喏,這是留給你的。”桑鳴把一個小碗推到張弛面前,裡面是他一開始挖出來的西瓜瓤最中間也是嘴甜的部分。“你的樣子怪怪的,有什麼難題告訴本君,本君替你擺平!”這架勢簡直像是黑社會老大。
張弛的心一下子泡到了甜水裡,他捏了捏桑鳴的鼻子,笑著說:“我想娶你。”
“哎?!!”亮亮的眼睛瞬間瞪大一圈。
“所以我要先弄明白你是誰。”張弛吃了一口西瓜,覺得完全沒必要搞得那麼嚴肅,一邊看電視一邊問也無所謂,“你叫桑鳴?桑樹的桑?一鳴驚人的鳴?”
“嗯。”桑鳴點點頭,有點不好意思地看了張弛一眼,“本來應該叫桑鳴神君的,不過既然是你,那就直接叫本君的名字好啦。張弛,你……你真要娶我?幾時?”
“桑鳴神君?”張弛重複一遍這個名字,“你是神仙?”
桑鳴的臉有點泛紅:“本來應該是,現在雖然還不是,遲早會是的。”
張弛被他逗樂了:“什麼叫本來應該是,現在不是,遲早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