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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經過。既然桑鳴這麼說了,就代表他一點都不反感自己的親吻。雖然剛剛只是個意外,不過前途好像突然變得光明起來了呢!
“好,下次換個地方。”
桑鳴的耳朵不出意外地紅了起來。“說好的蘭花呢?”他生硬地轉開話題。
“等吃完了就去。”
植物園裡的蘭花展是十分有名的,這裡不但匯聚了許多國內的名品,更有海外人士送來的珍稀品種。所有的蘭花都放在室內,花室和遊客可以走進去的蘭室之間隔著一道玻璃。進入蘭室之前是一條長長的迴廊,向遊客展示蘭花的分類方式和生長習性。
張弛第一次知道蘭花還有那麼多品種。他看得興致盎然,桑鳴卻對這些說明沒什麼興趣。“不過是人類想出來的奇怪東西而已。”他這麼對張弛說。
不過真的到了蘭室裡,桑鳴卻很興奮。
“這些蘭花被養的不錯。”
“蘭花是很有靈性的草木,不過一旦離開原本的環境,它們的靈性就會越來越弱,進而因為靈氣枯竭而死。”
“為此它們必須得到人類身上的氣作為補充。這裡的蘭花都保持著靈性,說明它們的主人很愛護它們。”
“你看這一盆。它今年本不應該開花,只因為想要主人高興,所以才奮力開出兩朵。”
“還有這些是從別人家裡送來的,但也和照顧它們的人相處得不錯,只過了一年就願意為他開花。”
桑鳴絮絮叨叨地說著。蘭室裡很安靜,他說話的聲音分外小,簡直就像是在咬張弛的耳朵。張弛不怎麼相信他說的話,卻很喜歡被小孩兒的奇思異想包圍。蘭花是喜陰的植物,天窗上的黑色隔層將強烈的陽光隔絕在外,只留下一縷縷的光線照在蘭花和蘭室裡的兩人身上。
順著走廊進入下一間蘭室,裡面卻有人在低聲爭吵。
“田中先生,你不能這樣,蘭花展才開始了三天,你就要將這些花帶回去,這樣來回折騰對這些蘭花很不好!”一個看起來大約五十歲上下清瘦的工作人員說道。
“我也不想這樣,我本來打算將這些孩子留在中國的。可是你看看它們都成了什麼樣子?你讓我怎麼相信,你能照顧好它們?”爭吵的另一方三十歲上下,身形微胖,穿著得體,中文雖然流利卻有一些怪異的口音。“我已經聯絡了航空公司,今天下午就要把這些孩子帶回去。”他堅持道。
桑鳴拉著張弛聽了一會兒,才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這個姓田中的日本人,從父輩開始就開始就在將一些中國傳到日本,在中國反而已經滅絕的珍貴蘭花品種送還給中國。田中的父親是蘭花展上的常客,基本每兩三年就要來一次中國,現在植物園裡幾乎有三分之一的蘭花都是由他捐獻的。
田中的父親上了年紀之後,囑咐兒子繼續他未完成的事業。於是田中在今年蘭花展開始之前聯絡上植物園方面,準備了一批蘭花送來中國。誰知道那些蘭花一到中國就開始變得萎靡不振,連已經長出來的花苞都快掉下來了。深愛蘭花的田中心痛極了,打算退出花展,把花都帶回去。
植物園養蘭花的老趙負責蘭室已經有三十多年,自然是不肯讓田中把展品帶回去砸了他的金字招牌的。但他弄不明白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看到蘭花奄奄一息也心急如焚,想了很多辦法都毫無效果,只能跟田中在這裡僵持不下。
“錯不在老趙,是運花的那個……飛機,嗯,飛機出了問題。”桑鳴突然插嘴。
“怎麼可能是飛機?那是全日空,日本最好的航空公司!”田中立即回過頭來反駁。
“本君才不管什麼全日空全月空!”桑鳴氣鼓鼓地說,“反正那個飛機上又幹又冷,雖然下飛機之後有人偷偷給他們補了點水,但是已經凍到了根。”
“這怎麼可能?”田中想了想,突然臉色一變,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他嘰裡咕嚕說了老半天日文,這才一臉沮喪地用中文說:“航空公司的工作人員承認自己工作時候出了錯。恆溫倉的溫度和溼度調節器壞了,他當時沒注意,直到飛機著陸的時候才發現。因為害怕失業,他沒敢上報公司。趙君,我向你道歉,這件事不是你的錯。可現在該怎麼辦?這些孩子……”
老趙深知蘭花的根系十分脆弱,一旦出了問題就很難救回來,心裡也十分難過。
“這有什麼?把它們給本君看一下,很快就好。”桑鳴說道。
這時候無論是老趙還是田中都覺得這個年輕人十分不凡,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老趙開啟玻璃門,把桑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