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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我眉心褶皺,嘀咕自語:“她們究竟是什麼來路呢?”
“說到琲州,應該都會聯想到天下第一莊‘曉風山莊’。”紫羅蘭自然而然地接道。
“‘曉風山莊’?有點耳熟啊……這個山莊是幹什麼的?”我好奇地問道。
“按理說是武學,但是我聽過一些有趣的傳聞,據說這個山莊出蠱師。”紫羅蘭淡淡地說道。
我心中一顫,當下決定,以後看到那幾個女子,有多遠就躲多遠……伸手拉著紫羅蘭,閃身進了路邊的小巷,然後七拐八彎地穿梭於坊巷中,直到確定沒人跟蹤,才送紫羅蘭回到冉燮府。
紫羅蘭堅持不從正門進,想想也是,正門人多眼雜,我秉持著“好人做到底”的優良品質,託著紫羅蘭躍過冉燮府側門的院牆。
“你送我回內院。”紫羅蘭得寸進尺地要求,緊抓著我的右臂。
“你別太過分!”我咬牙道,我現在的狀態是全身痠痛、飢腸轆轆、昏昏欲睡,我的修養即將棄我遠去。
“你把我送回來,至少跟我去見下我娘!”紫羅蘭嘟著粉唇說道。
“我怕你娘不問青紅皂白,先剁了我!”我伸手撥開他的手指。
“不會的,我會好好跟我娘說的……”紫羅蘭猶不肯鬆手。
“不要……”我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紫羅蘭幾乎是半吊在了我身上,我一邊避免傷及他的手臂,一邊費力掙脫,兩人糾纏在了一起。
“你們在幹什麼?”遽然間,一道冰寒的嗓音插入。
我下意識循聲看去,淡白的陽光之下,站著一位宛如謫仙的清冷男子,長髮綰髻,六根金簪格外醒目,他的臉細緻瑩潤,美得純粹,但是,他的神色著實詭譎——
冷風吹過,他身上的柳色綢衫的衣襬隨風輕舞,而我身上的紫羅蘭……依舊死活不撒手。
“殷……”我一邊討好地笑著,一邊不著痕跡地拉拽著紫羅蘭。
“你徹夜未歸,下落不明,娘將整個府的近侍都派了出去!”殷這話是對紫羅蘭說的,但是他的目光始終落在我的臉上。
“我現在就去見娘。”紫羅蘭同樣沒有看向殷,而是一臉粲笑地對我說:“我們走吧!”
“你自己去。”我現在沒空,要把握時機跟殷“溝通”。
“你跟我兩個人,呆了一整夜,你抱也抱了,親也親了,難道不該跟我娘說點什麼嗎?”紫羅蘭精緻的眼珠,微微轉動。
不期然的,我想到了紫羅蘭的那個吻,他唇瓣的軟嫩的觸感……
我不禁乾咳一聲,眼神飄忽,放柔了語氣,道:“你好好去跟你娘解釋一下,昨天的事,你不說,我不說,沒人會知道的,無損你的清譽。”
“我倒是很想知道,昨天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周圍溫度驟降,殷冷冷地瞪著我,嘴角抿起。
“我受傷了,玄溫柔地照顧了我一夜。”紫羅蘭轉頭面向殷,朱唇榴齒,燦爍熠熠。
聞言,我的臉皮抽動。撇開那聲令我雞皮疙瘩叢生的“玄”不談,紫羅蘭口中的“溫柔”,讓我頗懷疑,他有被虐傾向;同時,紫羅蘭的這句“照顧”,也讓我備受殷目光的“照顧”——不用抬眼,我就能感受到殷越發冷冽的目光。
“師叔,你成親之後,學會心疼人了。”殷的這句話,是語氣平平的敘述,讀不出任何感情。
我眉心微攏,不喜歡殷這般說話,剛欲張口,紫羅蘭已經搶先說道:“玄會休了墨臺燁然,入贅咱們冉燮府的。”
紫羅蘭展笑芳菲,殷面色丕變,身形一晃,已到跟前。
“我警告過你,不准你動她的,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她?你非要毀了她、毀了我才高興麼?”殷臉露厲色,伸手欲扳開粘在我身上的紫羅蘭。
“我的手……”紫羅蘭驚呼,臉色頓白。
“小心!”我眼明手快,替紫羅蘭擋下了殷抓向他的傷臂的手。
“師叔,你為什麼袒護他?你……你當真打算入贅冉燮府麼?”殷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當然不是,你……你先幫他處理一下傷勢,然後我們好好談談。”紫羅蘭是個超級電燈泡,甚是討厭,可他的手傷,再拖下去,只怕會留下一輩子的遺憾——這個後果,實在太沉重了。
“我並未看出他受傷了!”殷抿唇,冷冷地打量著紫羅蘭。
我一邊解開披在紫羅蘭身上的外袍的絲綬,一邊說道:“他傷到手了,傷得……”
“我不要他治!萬一他故意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