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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紫羅蘭扭動身子,讓我無法順利解下袍子。
“你還要不要你的手臂了?現在不是鬧意氣的時候。”整一個死小孩!我磨牙。
“師叔,他身上的,是你的衣服?你們昨晚到底……”殷一把扯住我未被紫羅蘭霸住的左臂。
“什麼都沒發生”——這句話到嘴邊,卻窒住了,腦海中不小心又想到那個莫名的吻了。
我目光遊移,只能低聲說道:“殷,你先給他治傷。”
“師叔,你最終……還是選擇他了,是嗎?”殷驀的鬆了手,踉蹌地後退了一步,素來清澈的眼眸盛滿慌亂無措。
此時的殷,無端地讓我聯想到迷路的孩童——心,不由發酸發麻。
“殷,你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我試圖安撫殷。
“記得,你說每一句話,我都記得……但是,下了山,一切都變了,不是嗎?什麼都變了,最後,連你也變了……”殷輕搖頭,瞳眸望向我,但是又似乎不是看著我。
“殷!”我不覺提高嗓音。
一直以來,我篤定殷對我的感情,所以並不著急,帶著勝券在握的優越感,耐心等待合適的時機,可是此刻,我感到恐慌,我有種強烈的感覺,如果我現在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我將失去殷……我張了張口,喉口乾澀,還未等我吐出字——
“璘!你回來了!”一個激動的聲音,我怔忡地看著冉燮絮從廊間飛奔過來。
“孃親!”紫羅蘭糯糯軟軟地喚道,終於肯放開了我,“孃親,我身上好痛!”
紫羅蘭主動掀開外袍,露出傷臂,然後就見冉燮絮臉色鐵青,方寸大亂,一把抱起紫羅蘭,往院內衝去。
“殷,你快跟上!天哪,怎麼傷成這樣……”冉燮絮剛跑出幾步,發現殷仍站在原地看著我,轉頭催促道。
殷面如覆冰,眼眸用力閉了閉,什麼都未說,轉身走了。
“玄,我的閨名叫璘,冉燮璘!你要記住。”紫羅蘭把頭擱在冉燮絮的頸肩,巧笑嫣然,卻讓我牙癢癢。
我呆呆站了一會兒,才終於回過神,轉身出了冉燮府,嘴邊似是吟唱,又像低誦:“藤生樹死生纏死,藤死樹生死纏生……”
果然,“纏”就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