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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一時哭笑不得。他們充其量只是有點好感而已,何時達到愛情的境界了?沒玩夠就直說,扯什麼幌子?她承認他是她目前為止見過的最有魅力的男人,而她的心也的確深深地為跳動過,但那又如何?仗著她喜歡他,所以就以為能吃定她而不用負責任?這世上又不是誰離了誰就活不了了!
廖子承,我不要喜歡你了,一點點都不要了。
蓋緊被子,華珠閉上了眼睛。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華珠沒再踏足提督府,倒是顏博因為吳媽媽的事兒在兩府之間跑了起來。
紙包不住火,不管他們如何壓制隱瞞,朝廷命官拋棄糟糠之妻攀龍附鳳的訊息還是不脛而走,大家紛紛猜測這位無恥官員到底是誰,也有人猜那位被矇在鼓裡十多年的倒黴妻子是誰,至於糟糠之妻,關注她本人情況的反而不多,只是很想知道,這場必敗的官司到底何時會打、又怎麼打。
華珠蒙在屋裡睡大覺,巧兒打了簾子進來:“小姐,四奶奶叫您準備一下,跟她去福壽院,有客人來了。”
開春了,天氣漸暖。
華珠換上一件鵝黃色盤金絲大花短襖,一條素白阮煙羅紗裙,斜斜地挽了單螺髻,簪一支鏤空銀簪,一對白玉花鈿,並耳朵上一副白玉明月璫,神清氣爽地去往了福壽院。
福壽院內,老太太著一身醬色繡白桂芝長襖、銀色蝠紋褙子,雍容華貴地坐在炕頭,笑著拉過坐她身旁的餘詩詩的手,說:“碩兒這幾日如何了?”
“大爺一切安好,老祖宗請放心。”餘詩詩很溫柔地回答。
老太太眼底的笑,幾乎要溢位來:“這個家多虧了你,我這把老骨頭才享了幾年清福!”
說的好像當家主母是餘詩詩似的。
餘詩詩深知此乃客套話,笑了笑,應景地附和了一句:“老祖宗這話可折煞我了,您的福還在後頭,一年比一年多呢!”
一家人全都笑了起來。
尤氏掩面笑得眉眼彎彎,嗔道:“老祖宗心裡只有大嫂,可把我們幾個忘得乾乾淨淨了!前兒才聽說李記元寶酥香,昨兒大嫂屋裡便有了,一問,才知是老祖宗差人買的。老祖宗偏心,我可不依了!”
“你這潑猴兒!”老太太指著她,沉聲呵斥了一句,卻滿臉都是笑容。
“誰是潑猴兒呢?”年絳珠笑著打了簾子進來,身後跟著華珠,二人對老太太行了一禮。
老夫人對當年把二女兒下嫁給年政遠一事一直抱了些許愧疚,是以,在年絳珠過門後,將這種愧疚全都補償給了年絳珠。平時,都是她與顏嫿坐他身邊,今兒卻換了餘詩詩。
年絳珠與華珠目光一掃,就見一名穿藏青色錦服、劍眉星目、五官剛毅的俊美男子站起身,對她們拱了拱手:“四嫂,華珠表妹。”
這位明明不認識卻又喊如此親切地稱呼她們的人是……
餘詩詩頓覺好笑:“二弟,你是不是太迫不及待了?”
原來是襄陽侯府的二公子,顏嫿的未婚未。襄陽侯府的人口比較簡單,襄陽侯、二老爺,襄陽侯的大女兒餘詩詩、世子餘宏,以及二兒子餘斌。二老爺一生無子,與髮妻和離後也沒再續絃。
餘宏在朝中任大理寺少卿,餘斌卻尚未致仕,天高皇帝遠的,顏家人也不清楚餘斌每日究竟在忙些什麼。反正有襄陽侯府這顆大樹,哪怕他一輩子做個紈絝子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倘若他們去了京城,就會發現餘斌的名號如雷貫耳。他雖未致仕,卻終日遊走官場。從十四歲接了第一場官司至今,從未出現過任何失敗記錄,連太后都笑著誇他金牌訟師。
“原來是妹夫,失敬失敬。”年絳珠笑了笑,拉著華珠在尤氏下首處坐下,“姝兒呢?”
自打太子回京,顏姝終日窩在院子閉門不出,這不,連餘斌來了也不出來會會面。尤氏低聲道:“不舒服,怕過了病氣給大家,便沒來了。”
不舒服?怕是沒面子才對。提督府宴會上,逢人就說太子要冊封自己做側妃,一轉眼太子跑了,顏姝簡直成了茶樓裡的飯後談資。
餘斌含笑的眸光掠過年絳珠,投向華珠,少女個子嬌小,肌膚雪白,衣著亮麗,髮飾簡單,眼睛如月光下的清泉一般明潤動人。這麼個瓷娃娃真的有那麼厲害的本事嗎?餘斌眯眼一笑,說道:“我在京城就聽說了表妹的事蹟,原以為表妹與嫿兒差不多年紀呢,沒想到這麼小。”
雖然他笑得很親和溫柔,像個鄰家哥哥,但華珠的心底還是莫名地生出了一股壓力。搖搖頭,華珠揚起一抹禮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