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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從顧緒陽手中奪過華珠,抱著她一躍而下。
顧緒陽伸手去抓,卻被流風一腳攔住。
廖子承抱著華珠上了一匹千里良駒。
顏博與七寶救出巧兒、香荷與秀雲,與流風一起保護她們離開。
天邊,新月如鉤;身後,暗器如潮。
廖子承一手抱緊毫無知覺的華珠,一手勒緊韁繩,神色凝重地馳入了一片樹林。
不知奔走了多久,千里良駒突然一個趔趄倒在地上,再沒了生息。
廖子承將華珠死死地護在懷中,良駒斃命的一刻,側身一滾,撞上一刻了槐樹。後腦、脊背與胸口俱是一痛,廖子承暈了過去。
天微亮,一陣冷意襲來,華珠驚醒,睜開了眼睛。發現周圍不是簡潔明亮的房間,而是混合著泥土芬芳的小樹林。自己被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抱在懷中……
華珠眉心一跳,猛地坐直了身子。
這是什麼情況?
她好端端的不在房裡睡大覺,居然跟廖子承“野戰”了?
“喂,你醒醒,喂!喂!喂!”
叫了幾聲沒反應,華珠暗覺不妙,以廖子承的機敏,早該在她醒來的一顆有所警覺,可眼下,她竟怎麼叫也叫不醒他了。
華珠俯身,用手碰了碰他額頭,好燙!
“廖子承,廖子承你醒醒!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裡?其它人呢?我姐夫和巧兒她們又去了哪裡?”華珠一邊焦急地問,一邊推了推他肩膀。
劇烈的疼痛令廖子承從昏迷中抽離,他緩緩地睜眼,曾經如老鷹一般犀利的眼神,而下一片渙散:“聒噪。”
還有心情開玩笑,應該沒大礙吧?華珠自我安慰了一番,扶住他肩膀問:“你是不是受傷了?”
廖子承緩緩坐起來,側靠著槐樹,喉頭滑動了一下:“背部中了暗器,看能不能拔出來。”
“好。”華珠喘息著應下,顫抖著雙手解了他腰帶與釦子,又繞到身後,緩緩剝開他上衣,露出寬闊健碩的肩膀,與閃動著點點銀光的脊背。
他的肌膚,觸感如玉,細膩美好。
華珠的指尖猛地收回,抖了抖,又再次摸上閃著銀光的地方。
她醒來時是壓在他身上的,平躺的姿勢,在負重的情況下,使得背部的銀針整根沒入了身體。華珠仔細數了一遍,總共十一針。
心口一縮,華珠又看向了倒在地上的馬,已經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了。
如果不是為了保護她,他一定躲得開,或者至少,不會中這麼多暗器,也不會被壓得整根沒入身體。
華珠的鼻子有些發酸了,吸了吸鼻子後,語氣如常道:“你忍著,我開始拔針了。”
“戴上手套,當心有毒。”廖子承從口袋裡翻出一雙輕薄的棉布手套。
華珠戴了手套,緊抿住薄唇,開始拔針。起初,華珠有些手抖,拔了幾下便麻利了。但大部分針容易拔,有一根卻因戳入了骨頭之中,手指的力度無法拔出。
華珠吞了吞口水,深吸一口氣,將嘴唇貼了上去。
廖子承的身子倏然繃緊:“你幹什麼?瘋了?”
華珠沒答話,一口咬住針頭,在他轉過身來之前拔了出來。
廖子承火冒三丈地瞪著她,她卻吐掉銀針,莞爾一笑:“沒有毒。”
心底似有什麼閃過,快到連自己也無法捕捉。廖子承又轉過身去,拔出銀針後,身子不那麼疼痛,只是依然沒什麼力氣。
華珠繞到他跟前,為他一件件地穿好衣裳,又將暗器處理掉,然後挨著他坐下,瞅了瞅那匹死馬,玩笑著說道:“哎,你說我們倆就這麼跑掉,姐夫會不會認為我們私奔了?”
“你想得美。”廖子承閉了閉眼,輕輕一哼。
華珠笑了笑,又問:“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廖子承漸漸恢復了一絲體力,眸光也染了一分犀利:“殺人放火,你應該是被下了迷藥。”
華珠的眸光涼了涼:“他們想殺掉你、我、顏博還是我們所有人?”
廖子承淡淡地道:“不清楚。昨晚非常混亂,誤傷的人不少。我們三個,還有那個什麼顧緒陽都有可能是兇手的目標。但四人中又只有你被下了迷藥,很奇怪。”
“為什麼奇怪?”華珠問。
廖子承捏了捏手中的一片樹葉:“我們都沒察覺到你是如何中迷藥的,兇手如果想取你性命,應該也不是沒有得逞的機會。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