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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洞鑽進去!
可她們不敢埋怨皇帝,只能把罪過全部算在慎夫人的頭上!
她們覺得,一定是慎夫人怕她們倆搶了她的風頭,所以趕在皇帝注意到她們之前把皇帝支走了,這個噁心巴拉的女人,簡直是蘇妲己轉世!
慎夫人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過來,由於二人正在氣頭上,絲毫沒察覺到慎夫人的靠近,直到一聲不屑的嗤笑響在耳畔,才驚覺自己失禮了。
慎夫人冷冷地看了她們一眼,恣意的笑道:“見到本宮為何不行禮?若本宮記的沒錯,本宮位列從一品夫人,張嬪與趙拼都只是正四品的宮嬪。二位妹妹入宮多年,竟還沒學會規矩,要不,本宮就勉為其難,教教妹妹們好了。”
說著,對一旁的小宮女揚了揚手,待到小宮女靠近了,吩咐道,“拿兩個墊子來,張嬪與趙嬪要在這兒領悟規矩,怕是得花不少時間呢。”
張嬪與趙嬪氣得嘴角直抽,那麼多看戲的宮妃,還有太子妃、二皇子妃,以及民間的藝人,要她們在這裡下跪,豈不是當眾打了她們的臉?
張嬪咬牙,扯出一句:“妹妹知錯了,請姐姐恕罪。”
“罰你是為你好,省得外頭人說咱們皇宮沒規矩。”說著,笑著看了看戲臺子上已經在往這邊看熱鬧的樂師和戲子。
張嬪和趙嬪的臉都綠了!
小宮女把墊在放在了御花園門口最醒目的位置,如此,不僅園子裡的人能看到,園子外的過路者也能看到。
“還不跪?!”慎夫人一聲厲喝,張嬪、趙嬪雙腿一軟,跪下了。
“哼!”慎夫人漫不經心地睨了睨她們,彷彿再多看一眼,都是對自己的侮辱。
回到座位上後,慎夫人一改先前的囂張,抓緊染千樺的手,喘著氣道:“我剛剛有沒有穿幫?”
“沒,你做的很好。”若非提前練習了無數遍臺詞,染千樺幾乎要以為慎夫人原本就是那麼強勢與凌厲的人。
慎夫人拍著胸口,驚魂未定一般地笑了笑:“剛剛嚇死我了,那麼多雙眼睛看著,我差點兒忘了臺詞!她們會上鉤嗎?”
“應該會。”染千樺淡淡說完,慎夫人長長地舒了口氣。
另一邊,王歆和華珠也注意到了御花園門口的一幕,王歆伸長脖子看了看,說道:“是慎夫人發飆了嗎?我以為她那麼溫順的人沒有脾氣呢。”
華珠朝慎夫人看了過去,此時的她正與染千樺、雅歌談笑風生,滿臉溫柔,絲毫瞧不出先前的彪悍,華珠挑了挑眉:“是啊,我也嚇了一跳呢,這麼溫柔的人也會有如此彪悍的一面。”
王歆摸上四個月大的肚子,幽幽一嘆:“唉,說到底也是張嬪與趙嬪太過分了,慎夫人還年輕,她們狠心給慎夫人下了絕子藥,等到聖上的恩寵淡了,慎夫人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華珠凝了凝眸,隱約覺得慎夫人和染千樺的表現有些怪異,就道:“你派人看著她們點兒,我總覺得她們會做什麼。”
王歆順著華珠的提示又朝那邊看了一眼,似是不信,卻仍點了點頭:“好。”
華珠又道:“對了,我讓你查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王歆的笑容一收,說道:“查了,就是他!”
原來,內奸一直在太子周圍,難怪淑雲那麼容易就與太子有了接洽,也難怪雅歌小郡主入宮第一天就驚了馬。
“你是怎麼懷疑到他頭上的?”王歆又問。
那天赫連笙讓他去馬棚查誰給馬匹動了手腳,他一回來邊說管事的姜太監畏罪自殺了。他們連審都沒審,他怎麼一口咬定是畏罪自殺,而不是遭人滅口?很大一種可能就是他心虛,想要誘導赫連笙跳過滅口這一茬,免得按圖索驥查到了他。
“廖子承給我飛鴿傳書提了這件事。他只是劊子手,幕後主使另有其人。”至於幕後主使是誰,答案太明顯了,“如果他是內奸的話,我們與榮王簽約的事,以及我們把訊息散播到胡國王庭的事,應該已經走漏風聲了。”
“走漏風聲?走漏給誰?”王歆的手倏然握緊了。
華珠想了想,說道:“榮王。我想,榮王大概快要有所行動了,或者,他已經在行動,只是在某些人的幫助下,瞞過了我們的耳目。”
王歆看完手中的飛鴿傳書,疑惑地眨了眨眼:“等等,子承說雅歌郡主身邊可能有一支很厲害得暗衛,叫我們小心提防?”
華珠剛要回答,流風一溜煙兒跑了過來,拉過華珠的手,在華珠掌心寫下了幾個字。華珠眼眸一眨,正色道:“沒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