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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走投無路了;二則,說不上來為什麼,她覺得染千樺會幫她。
慎夫人無疑是想逃離深宮的,這時若說什麼別給染將軍帶來麻煩,未免太假惺惺了。她咬唇,低下了頭:“萬一被發現,後果很嚴重的。我應該沒事,聖上他……很寵我,可將軍你……”
這話,分明也是覺得染千樺會答應。
是啊,染千樺又怎麼會不答應?從小到大,雅歌都沒這麼求過她。染千樺握住雅歌的手,把她抱在自己腿上,也許,只有這種時候,雅歌才不會排斥與她的親密。染千樺呼吸著雅歌身上的氣味,稚嫩中帶著一絲清甜,像長在山澗的青梅,被陽光照出青春的意味。沒人知道,她有多貪念這一刻的溫存,像在沙漠中徒步乾涸了十四年,才終於等來的清泉,轉眼,又要飛到世界的另一邊。
染千樺不捨地摟緊了雅歌的腰肢,語氣如常地問慎夫人:“我有法子不被發現,但你想好了嗎?真的要放棄宮中的榮華富貴?”
“我不知道這深宮對別人來說是什麼,對於我而言,它是一座把我和女兒生生禁錮的牢籠。我想逃。”慎夫人如是說。
染千樺沒再答話,只更大力地摟緊了雅歌。
……
接下來的幾日,慎夫人很乖、很溫順,對皇帝有求必應,晚上也盡力迎合皇帝的需求。皇帝以為自己總算征服了這個女人,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至於,也不再那麼限制慎夫人的自由。
慎夫人能在皇宮隨意走動了。
偶爾碰到幾個上前挑釁的妃嬪,慎夫人全都一字不落地稟報皇帝,結果自然是得罪慎夫人者,痛不欲生。
皇帝的縱容讓慎夫人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這一日,皇帝下朝,心情不錯,慎夫人為他寬了衣,又將他引到餐桌旁,端出親自熬的酥油茶,溫聲道:“我來了北齊這麼久,還沒看過民間的大戲,好想看。”
民間的大戲?皇帝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那些魚目混珠的人有什麼好看的?你喜歡什麼曲目,只管叫尚儀局的人排練就是了。”
“感覺會不大一樣。就好比,同樣的酥油茶,我泡的,跟宮女泡的,聖上必定更喜歡我的。”
“哈哈!”皇帝被逗樂了,拍了拍她的手,卻依然沒鬆口。
慎夫人抿了抿唇,忍住心底的不耐,主動坐到皇帝的腿上,嫵媚而大膽地取悅了他一番。
皇帝被伺候得欲仙欲死,到達頂峰時,一鬆口,就答應了。
“看大戲?”王歆放下手中的筆,狐疑地望向了溫女官。
溫女官福了福身子,答道:“回太子妃的話,是看大戲,慎夫人請了民間的戲班子,問太子妃與二皇子妃要不要一塊兒過去看看。”
華珠與王歆對視了一樣,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幾許疑惑,但轉念一想,慎夫人寵冠後宮,皇帝會答應他看大戲也不足為奇。
二人給面子地去了。
御花園內已搭好戲臺,樂師在戲臺上給樂器調音,戲子在後臺換衫化裝,打雜佈景的忙著裝飾現場,班主叉腰立於一旁,時不時指點一二。
王歆與華珠都不是戲迷,選了個靠後的位置坐下。同來的還有許多其它的妃嬪,包括剛剛遭受貶斥的賢妃、德妃,眼下應該叫張嬪與趙嬪了。
張嬪與趙拼打扮得花枝招展,滿頭珠釵、一身環佩,恨不得連新嫁娘都要被她倆比下去。當一個人女人要透過外表來顯示自己的尊貴時,本身已無尊貴可言了。
華珠收回視線,又望向了另一邊,這一次,她驚訝地發現染千樺也來了。記憶中,染千樺最討厭這些咿咿呀呀的東西……
不過這種疑惑在看到染千樺是身邊的雅歌時頓時沒有了,只要能跟雅歌相處,上刀山下油鍋她也是願意的吧。
須臾,人群傳來一陣躁動,華珠順著大家看的方向看了過去,卻原來是慎夫人來了。
慎夫人穿一件寶藍色宮裝,輸參鸞髻,點綴了一隻紫金釵,滿臉都是小女兒的幸福笑意。她挽著皇帝的胳膊,大庭廣眾之下,招搖過市而來。
張嬪與趙嬪在看見皇帝的那一刻,暗淡的眼底光彩重聚,正是因為聽說皇帝也會來聽戲,她們才打扮得如此漂亮。二人理了理衣襟,揚起最得體、最美麗的笑容走向了皇帝。
誰料,她們尚未靠近,皇帝便摸了摸慎夫人的臉蛋,然後離開了!
張嬪與趙嬪氣得面色發紫!
周圍已有不少宮妃朝她們看了過去,她們想要上前參拜皇帝卻落了空的狼狽沒逃過那些人的眼睛。二人臊得恨不得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