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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裡買到一本丁玲的《母親》,一本《丁玲短篇小說選》。當時丁玲還未正式復出,她的書在市面上很難見到。雷加讀過之後立即給丁玲寫信 ,發表感慨:“一個小說家,首先應該是個散文大家,散文應該是一切文學作品的基礎。土肥越深,根葉越茂,三十年代流傳下來的作品,莫不如此。”
1984年5月廈門大學舉辦丁玲創作研討會,雷加不能到會,寫了一封信說:“丁玲同志是當代文壇上我所敬愛的人。她的著作和她的文藝思想影響著和教育著我們這一代人。這不是 一個理論家容易做到的,也不是另外一些作家所能做到的,只有她才能做到這一點。”
雷加尊敬丁玲,也和舒群等人有著良好友誼,這是他終於加入《中國》的主要原因。
雷加是個充滿熱情的人,一旦答應下來就十分投入。刊物籌辦階段,他騎著腳踏車到處組稿談稿,有時忙到很晚。他為人正派,辦事公道,在《中國》有很好的口碑,後來當丁玲 與劉、舒之間出現嚴重危機時,他又是重要的協調人。但是對於《中國》內部的一些問題,他也與舒群、劉紹棠深有同感,所以從1985年春天起,經常表現出一種比較超脫的消極 態度,不願意更多介入《中國》的事情。
1985年4月3日,雷加給丁玲寫信,告知“我今年下去體驗生活的計劃”,說:“一、四月十日乘飛機去福建,參加四月十一日水電總局召開的會,然後參觀訪問兩個水電站,約二 十天。這是他們春節來我家時談好了的。二、六月,我去陝西北部沿榆林三邊一線採訪,約一個半月。三、八月,我去東北完達山農場,約一個月。以前,我每年都在五月到七月 之間下去生活,今年亦然。工作上的安排,我同牛漢同志商定:四月十日之前,把《中國》第四期稿件定下來,五月份,我留在北京。牛漢去澳出國之前,也先把第五期大部稿件 定下來。分工問題,我同意編輯部工作應注意連續性,首先要有一個健全的編輯部,由主編領導全面工作,副主編協助主編做好看稿審稿工作。”
丁玲從西安回到北京後,雷加談到自己對《中國》的一些意見。要點是:
1。 對於舒群摔電話的事情,我不介入,這次仍不想介入,基本上不介入。2。 我經常對舒群說,你和丁玲合作三次,應當一次比一次好。3。 對於舒群這次向黨組彙報,我認為太快 ,應首先在內部解決,我堅持這個態度。關於馮夏熊背後議論他的事情,經勸阻,他沒有向黨組彙報。4。 舒群的態度趨向緩和,但是有起伏,他提出的問題,有些是重要問題,比 如編輯費問題,重要的事情應該經過兩個主編。5。 爆發點是編輯費,但問題已久,分工、制度不健全,所以出現了“這兩口氣我受不了”、“陳明是掌櫃,我是小夥計”、“牛漢 從未給我來過電話”等意見。權的問題不大,主要是責任心的問題。6。 一、二兩期刊物出得快,要有正確估計,不只是牛漢、馮夏熊兩個人的功勞,還有客觀條件、兩個主編的威 望等因素。劉紹棠感覺受排擠,是否有正確的部分?可能舒群也有同樣的感覺。很多事情他們不知道。
雷加說,原來想給黨組寫報告,退出《中國》。現在要解決兩件事,一件是馮夏熊的問題,一件是成立常務編輯部(常務編委會),三至五人,包括牛漢馮夏熊,有個連續性。
7。 與新華書店總經理探討刊物發行(1)
丁玲不僅要抓稿子,抓宣傳,就連發行也要操心過問。
1985年6月19日,她聽出版社的同志說第三期印數下降,心裡就著急。她聯想到去廣西和陝西時,發現一些地方的書店裡沒有《中國》賣,這說明新華書店的發行工作還不到位。6 月21日,她給新華書店總經理汪軼千寫了一封信,說“總覺得有些事情還是想跟你聊聊,你如有空,望來一個電話,約一個時間”。丁玲這已是第二次給汪軼千總經理寫信了。他 們可以說是不“打”不相識。
在一次作家支部會上,老作家們閒聊天說,在新華書店買不到各自的書。一位老作家說,現在的印數都控制在新華書店的“小辮子”手中,她們說要多少,出版社就給多少。意思 是新華書店的進貨員大部分是一些年輕的小姑娘,她們文化程度不高,不識貨。
1985年1月5日,《經濟日報》一位記者就出版發行問題來採訪丁玲,她想起老作家們的意見,又結合《中國》在發行中遇到的困難,給新華書店的工作提了些意見。新華書店總經 理汪軼千從《經濟日報》上看到了丁玲的談話,感到有些內容需要向她說明,便給丁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