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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說,沉淵已無大礙,我也放下了一顆心,那日離開之後便下意識的躲著他,並沒有去見他。我繼續守著墨卿,沒事的時候或者坐在窗邊發呆,或者和他說說話。
綺羅和滅水終於從親人相見的無限喜悅中跳了出來,加入到擔憂一族,擔憂沉淵,擔憂墨卿……
反觀紫衣,一個人安安分分的待了兩日,終是忍不住吵著要出來,這傷口還沒結痂哪能放他到處亂跑,那些個丫鬟小廝們哪裡攔得住,只得一面穩著他,一面派人前來通知我。要知道,幾個月來諸事不順,我這廂正心煩,又遇上這事,心裡一火,黑著臉便衝去了紫衣靜修的小院。那之後宅子裡的丫鬟小廝們常說,“別看小姐整天笑嘻嘻不理事,拉下臉來還是很嚇人的,紫衣少爺那脾氣哪裡有人勸得住,小姐黑著臉過去,一句話不說就擺平了……”
我聽著這話委實像那傳說中的母老虎,看著丫鬟們說起這茬來那股子興奮勁,我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著她們去了,關於我的流言這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忽略其中隱含的反面意義,我權當誇獎。
那之後我強令紫衣臥床休養了五日,待傷口開始結痂,明月點了頭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