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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的反面意義,我權當誇獎。
那之後我強令紫衣臥床休養了五日,待傷口開始結痂,明月點了頭這才允了他下床。這五日那叫一個漫長,紫衣從來都不是呆得住的人,和我一般的性格,喜歡湊熱鬧,這麼關他在清冷小院裡我也不忍心,不忍心歸不忍心,程式不能亂,受傷的人自該休養。
據說他恢復行動自由的第一日便跑去看了沉淵,我只聽著丫鬟們這麼報告,聽到只當不聞,之後見面也沒問他沉淵的恢復情況。受的刺激太多,一時恢復不過來,糾結了這麼幾日我也沒想好以後應當怎麼對他,如此不如避而不見。
有我守著墨卿,明月也得了閒,除了喂藥的時候出現一小會兒,一般情況下他都整日整日的呆在鳳宅的藏書閣裡,又或者是在藥房之中。看他這般盡心,我也不催他,對於墨卿的狀況也不多問。雖然不說,我多少也能體諒他,如此奇毒,若不得解,那是命,若得解,那是運。
偶爾有一次喂藥的閒暇,我問他,累他這麼幾個月,谷中可無事?
他只相當無所謂的笑笑,不說有,也不說沒有,只說明月並非如傳言那般慈心聖手,若登門求醫,不止玉牌,也要眼緣。此番破例出診卻是拿我們當朋友,朋友有難,自當相幫,谷中那些瑣事便丟給長老們處理了。
他看著我笑得相當得意,說,明月是藥王谷的招牌,可藥王谷並非只有明月一人。
我估摸著這才是真正的明月,並非世人眼中那個飄然欲仙的白衣公子,傳言中不食人間煙火的江湖第一人其實也有臭屁的一面,或者,我們大膽的設想,或許明月便同紫衣一般,面具底下才是有血有肉真實的人。
剛說了沒兩句,大門‘咯吱’一聲響,一大團陰影擋住了外面射入的陽光,還沒瞧得仔細便覺銀光一閃,如此不用多想,定是傾城。我詫異的看著他站在大門口,不進來,也不出去,這想不透這是奈何,卻聞明月一聲嘆息,衝著我不好意思的笑笑,點點頭,他舉步邁向大門口。
事實證明了傾城卻是來尋他的,從頭到尾他就沒有和我打聲招呼,待明月行至門口,兩人便相攜出去了。沒了遮攔,陽光湛湛的射了進來,屋內陰影退散,我心中的陰影卻是久久不散,疑雲更甚,這兩人,絕對有問題,若非有事瞞我,便是情愫暗生。
那麼一瞬間,我想到了某國關於允許同性結婚的法律,雖然不太願意相信如此前衛的事可能發生在我身邊,想想傾城、明月,這般身量氣度,這般學識容貌,茫茫人海又有幾個女子匹配得上,這兩人若能修成正果,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
一天天的數著日子,終於,三月之期到了。
出了這一連串的事情,我相當不願單獨面對軒轅晟,我知道他想說些什麼,要知道,有些話我們心知肚明,可意會不可言傳。若是說出來,便再回不到從前。
斟酌了良久,雖不願與之單獨相處,應了這三月之期卻是不能不去,左右只這一次,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向傾城說明了緣由,並沒有喚馬車,也沒找人相送,我只身一人出了門。
時間尚早,我也不急,東看看西瞧瞧,哼著小調,一路晃晃悠悠到了春風樓。
掌櫃的莫語,還是那身青衣,嚴肅而又沉穩。我前腳剛一進門他便認出我來,揮開了一旁的夥計,出櫃檯親迎。我也不扭捏,大方的和他打了個照面,笑著問道,“六王爺到了麼?”
聽我這麼問他了然的點點頭,道,“大早晨的就來了,看看日頭怕是等了有兩個時辰了。”
點點頭,不置可否,我揮退了莫語緩步上了樓。
如我所料,軒轅晟果然坐在我一貫坐的靠窗的位置上,低著頭,端著茶碗,半晌一動不動。踮著腳尖走過去,我驀地伸手在他眼前晃晃。效果相當顯著,走神中被我這麼一下,茶水一下就灑了出來潑了他一身。軒轅晟黑著臉抬起頭剛要發怒,便見我滿是無辜的臉,瞬間烏雲退散。
我估摸著若是換了別人這麼一下肯定歇菜了。攤上是我,這廝不僅不怪罪,還斂了怒意一副甘之如飴的模樣,笑得那叫一個痴傻。面上無辜,心中無奈,我順著大開的窗戶看了一眼五月的天空,明明是陽光燦爛的好天氣,為毛我生生的察覺到一陣陰風襲來?
恍然中,軒轅晟笑得越發溫柔,他說,“吟兒來了。”
一扯嘴角,我相當形式的回道,“等了很久麼?”
這廝果然如狗血劇情一般回答道,“剛到而已。”我心中不禁一陣惡寒,若兩個時辰也叫不久,我也不知道什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