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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福嫂巧手易容的功勞。
這樣的少年書生,江湖上雖不多,也還不少。
鄭願扮的是年長的哥哥,溫文爾雅、相貌樸實,性格木衲深沉。花深深當然是弟弟,性格飛揚,人品俊雅,只可惜個子矮了些,不大氣派。
驢於當然走不快。
所以他們當晚,才走到儀徵,又花了兩天時間,才遊逛到揚州。
花深深開心得要命。
她問鄭願:“我可以不可以笑?”
鄭願當然說可以。
花深深皺著眉頭道:“可我發過誓的。”
她發誓只讓一個男人看見她的笑靨。
鄭願微笑道:“你現在是柳景明,我現在是柳春和。”
花深深道:“現在我笑,不算是真的我笑,是不是?”
鄭願苦笑道:“當然不算。”
花深深笑了,笑得很開心。
鄭願柔聲道:“以後你想笑就笑,好不好?”
花深深臉一沉;“不!”
但轉眼之間,她又笑了:“我聽說揚州很好玩。”
鄭願道:“你的意思是說柳氏兄弟要遊覽一下揚州?”
花深深道:“不錯。”
鄭願想了想道:“但只能玩一天。”
若非是在路上,花深深真想好好親他一口。
鄭願冷冷說道:“坐好了,別老是盯著我看!高興的時候,莫要忘形,露出狐狸尾巴來。”
花深深恨恨地道:“晚上有你好受的,哼!”
揚州的奢華,實在出乎花深深想象,和揚州一比,洛陽簡直像個土裡土氣的小集鎮。
她簡直看什麼都新鮮,她幾乎馬上就喜歡上這個地方了。
但沒過半個時辰,她就覺得揚州很討厭。
原因很簡單,揚州的少女實在很美,一個一個又白又嫩,水靈靈的,軟語嬌柔,纖細嫵媚。
這實在令她有點氣餒。
她一向自認是天下最美的女人,就算金蝶被譽為“第一美人”,她內心深處也不以為然。
但揚州的少女,卻讓她感到了威脅。
她發現鄭願的目光時時溜向那些少女的柔唇明眸,纖足素手,她簡直氣得要命。
這小子在和她說話時,也常常走神,你想想,她能輕饒他嗎?
找好客棧,吃完飯,要了開水澡盆,進了房,掛上門,花深深繃著臉,嘟著臉兒,賭氣似的不理他。
鄭願賠著小心,察顏觀色,道:“你累了吧?”
花深深扭頭不理他。
鄭願自我解嘲似地往下說:“那就等會兒再洗澡,先喘口氣兒。”
花深深還是不理他。
鄭願嘆道:“其實你也不必生氣,揚州這地方東西是貴了點,沒辦法。”
聽聽,他居然說出這種打馬虎眼的話來了。
花深深更生氣。
鄭願坐到她身邊,輕聲道:“乖,我給你捶捶腿兒,好不好?”
花深深冷笑:“街上那麼多女孩子,一個一個都是美人,你何不去替她們捶腿?”
鄭願似乎很吃驚:“這話從何說起呀?”
花深深道:“哼!我自己有眼睛!”
鄭願哭喪著臉,喃喃道:“我怎麼又得罪你了?”
花深深道:“你還裝糊塗!”
鄭願叫屈道:“你不說是什麼事,我怎麼知道?”
花深深氣結:“我……我……是不是很醜?”
鄭願馬上起誓,說她絕對是他見過的女人中最美麗的。
花深深冷笑道:“不對吧?街上的那些女人,哪個都比我漂亮十倍。”
鄭願恍然,旋即大笑,一笑而不可收拾。
花深深眼淚都氣出來了:“好,好!你…·、·你還笑我,還笑我!我……我,…··”
鄭願忍住笑,悄悄道:“你現在是柳景明,我是柳春和,你總不能讓我在大街上一直盯著你猛瞧吧?”
花深深語塞,但羞悔之餘,當然不肯認輸:“那你也不該瞧她們!”
鄭願一本正經地道:“那我瞧什麼?”
花深深伸手擰住他耳朵,咬牙切齒地道:“瞧什麼都行,就是不許瞧女人!”
鄭願連連告饒,花深深這才鬆手,得意地點著他額頭說:“我是醋缸,你記住。”
鄭願忍著笑,道:“你是醋缸,這句話我以後每天念三遍,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