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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各一次,以免忘了。”
他抱起她,微笑道:“現在我的大酪缸要洗澡了,對不對?”
花深深嫣然笑道:“對!”
這個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有青皮混混,而青皮混混們無論在任何地方,好像活得不錯。
於小三就活得不錯。
在揚州城裡,敢叫他“於小三”的人,還真的沒幾個,細數起來,絕對超不過二十個,包括知府老爺,有次審他時喚了他一聲於小三。
於小三也沒有什麼別的能耐,但揚州人誰要是得罪了他於小三,說不定家裡就會失竊,廚房就會失火,女兒就會“走失”。
於小三活得不錯,他的一幫朋友們也活得不錯,只不過這些年來他們都已發了家,開始要面子講氣派了,往日的潑皮勾當已不常幹,甚至於有時還掏出錢來造點福做點善事。
也沒人追究他們的錢是怎麼來的。反正他們有錢,有錢的人就有道理、有面子、有派頭。
這個世界好像就是這樣,只要你有錢,就有人捧場,說你的好話。
於小三等人閒得久了,身上癢,心裡也癢,以前的勾當做上了癮,一旦全丟開,實在難受之極。
這天夜裡,於小三推開第十一房姨太太汗淋淋的身於,顧不得她還在呻吟蠕動,胡亂套上衣衫,重重往地毯上吐了口濃痰,破門而去,丟下她一個人難受。
於小三實在是憋不住了,他實在想再做一票“生意”。
他走到前廳,大聲道:“小王,小王你死哪裡去了?”
一個白白淨淨、胖乎乎的、文文靜靜的年輕人站起身,微笑道;“我一直在這裡。”
於小三倒吃驚了一驚:“你剛才在哪裡?”
小王道:“我一直就坐在這把椅子上。”
於小三哈哈大笑。
小王道:“三爺一向眼界高,而我也實在太不起眼了。”
於小三拍拍他肩頭,大笑道:“你真會說話!哈哈哈,你放心,你的那些書,那些文章。那些事,由我們撐著!
哈哈哈。”
小王感激地道:“多謝三爺成全。我以後一定再多為三爺和三爺的朋友們多寫幾本書。”
幹小三道:“那時候你就成大名人囉,是個大秀才囉!哈哈哈。”笑聲一頓,又道:“你是不是馬上就走?”
小王道:“是。”
於小三拍了拍他肩頭,讚道:“好!”
其實這句“好”贊得一點意思也沒有,但小王知道,這是於小三表示詼諧的一種手段。
小王認為於小三這類人最懂詼諧。
於小三道:“你出去告訴我的那些跟班,讓他們去通知小胡、小九、小皮他們,馬上到我這裡聚一聚,就說我蠻想念他們的。”
小王道:“是。三爺真是夠義氣的人。”
於小三哈哈大笑。
小王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不一會兒,外面就響起了爭吵聲和打鬧聲,於小三吃了一驚,剛想衝出去,一個書生已拎著小王走進廳來,身後是一批鼻青臉腫的家丁。
於小三隻看這白衣書生一眼,就知道這個書生惹不得,而且是千萬惹不得。
於是於小三大聲道:“你們這些奴才跟進來幹什麼?
還不快給這位公子認錯?”
那批家丁怔住了。
白衣書生微笑道:“算了。”
於小三連忙拱手,賠笑道:“公子大人大量,於某十分感佩。……你們還不快滾!”最後這句話,卻是板著瞼衝那些家丁吼出來的。
白衣書生不告而坐,手中仍提著小王,微笑道:“閣下想必就是於小三於三爺?”
於小三雖有點不滿他的傲慢,但也只好忍了,賠笑道:“正是,正是,公子是?”
白衣書生淡淡地道:“本人來自江湖,江湖中人,難得有用真名對人的,於三爺不妨省省。實在要問,本人也只好指血為勝,鮮血的血。”
於小三臉都白了:“血…·、·血公子。”
這位“血公子”點點頭道:“血某今晚造訪,實在冒昧得很,還要請於三爺原諒。”
於小三顫聲道:“不知……血公子有…··何指教?”
血公子道:“想請三爺幫個小忙。”
於小三忙道:“好說,好說,血公子請吩咐。”
血公子看看小王,微笑道;“這個王八蛋是什麼玩意?”
於小三很小心地道:“他姓王,原是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