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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你就算武功天下第一,精擅長生之術,能活一千一萬歲,你也永遠不是真正的俠客。
鄭願忽然之間,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因為他明白了作為一個俠客的意義。
他深深地感激那些平凡的人們,感激他們對真理對正義的尊敬。
只要他還有一口氣,他就要幫助他們。
走不多遠,鄭願就看見前面的岔路口邊停著輛馬車,一個高大結實,相貌醜陋的漢子正望著他笑,笑得又苦又無奈。
鄭願吃了一驚:“老宋?你怎麼還在這裡?”
宋捉鬼嘿嘿笑道:“有人醒過來,說誰要是送她回洛陽,她就……嘿嘿,…她就要跟誰拚命。”
鄭願一怔:“深深他們還沒走?”
“趕車的老兄”轉過臉來,赫然就是阿福。
阿福苦笑道:“我們也沒辦法。”
阿福嫂從車裡鑽了來,輕聲道:“她在裡面,你自己跟她說去吧!”
宋捉鬼伸了個懶腰,微笑道:“前面有賣酒的,我請楊老哥和老嫂子去喝幾杯,怎麼樣?”
阿福嫂笑道:“當然好。”
阿福也笑:“有人請吃酒,誰會不去?”
他們看都不著鄭願,轉身朝路邊的小酒館裡走去,走了沒幾步,他們就聽到身後車廂裡傳出了一聲脆響。
一個人的巴掌落在一個人的臉上,就會發出這樣的響聲。
鄭願捂著瞼,苦笑道:“就算你要打,也別打這麼響啊!讓人聽見什麼意思?”
花深深披頭散髮,面色慌忙,兩眼腫得像小桃子。
她瞪著鄭願,流著淚,哆嗦道:“你…以後敢…
敢再,…··這麼對我,我就……我就去……去死!”
她的聲音又沙又啞,鄭願聽了,心裡又難受又歉疚。
他陪著笑瞼,捱過去伸手摟她,卻又捱了一個耳光,但畢竟還是將她擁在了懷裡,而且這回的耳光輕得像撫摸。
花深深擰著他,又哭又罵:“我成了什麼了?嗚嗚……你就這麼讓我回去?……你是休了我呢,還是我休了你……,你這混蛋!你氣死我,氣死我!嗚嗚嗚……”
鄭願只好不說話,但只施展渾身解數,著意撫慰。
花深深還在哭還在罵:“我一個人怎麼回去?你這死腦筋就不替我想想?……我是…·我是被趕出來的呀!嗚嗚嗚....”
她的聲音一下子提高許多。
想想也是,她是被趕出來的,已不是花家的人,就算花家肯重新讓她回家,她一人怎麼好意思回去?
如果花家不要她,讓她一個人怎麼辦?
鄭願心疼得要命。
花深深嗚咽道:“就算你…嫌棄我了,不要我了,你也。·、,··也不該這樣子對我!我成了什麼,啊?!”
鄭願認錯,態度之誠摯,之沉痛,簡直令花深深無法再哭下去,不僅如此,都快令她反過來安慰他了。
總算是雨過天晴。
鄭願討好地吻幹她面上的淚水,小心翼翼地道:“老宋他們在那裡喝酒,咱們是不是也該過去湊湊熱鬧?”
花深深一動不動縮在他懷裡,一聲不吭。
鄭願只好又說一遍。
花深深冷笑道:“我這個樣子怎麼去?”
鄭願笑了:“你要是怕羞,我去給你打盆水來洗洗臉,好不好?”
花深深擰了他一下:“就會假心假意地討好人!一到要緊時候,就把人家不當回事,哼!”
鄭願佯怒道:“誰敢這麼對你?你告訴我,我找他算賬!”
花深深撲哧笑了。
阿福嫂的笑聲在車外響起:“洗臉水已到,請鄭大俠屈駕往酒店一行。”
兩人連忙分開,花深深瞪眼悄悄道:“你給我記著!這筆賬我遲早要算。”
鄭願在她臉上輕輕拍了一下,以示嘉許。
五個人,分成三批上路了。
最先走的,是宋捉鬼。
宋捉鬼是名人,走到哪裡都有人認識,都會引起不小的轟動。
那麼,別人就不會注意到比宋捉鬼晚半個時辰出發的一對少年書生。
自然也沒人會覺得一對老夫妻有什麼搶眼。
這是他們在那個路邊小店商量了一個時辰後的結果。
兩個書生,兩頭小驢,兩副書筐,兩把劍,典型的滿懷仁俠闖江湖的少年書生形象。
這都是花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