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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二孃剛剛有些被嚇破了膽,此時諾諾地不敢開口,轉頭看了沈繪碧一眼,才轉頭對著周成帝囁喏道;“回皇上的話,是這樣的...”她把那日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末了又補充道:“那日破廟裡起了大火,裡面的人全給燒死了,奴看火勢兇猛,便沒敢進去,而是偷偷跑了。”她想了想,又補充道:“那晚我便看見華鑫一個人下山了。”
周成帝微微皺著眉頭,似乎在思索,華鑫看沈繪碧又要開口,連忙搶在她前面道:“這倒是奇了,我哪裡有本事一個人燒了整個廟裡的乞丐,而且現如今只剩下你一個人,自然是由得你瞎掰。”
陳二孃有點不敢開腔,便遲疑著看鬱陶,後者冷笑道:“誰知道你使了什麼手段,當時你不是和那李司徒有染嗎?沒準就是借他的手殺的人,後來又蠱惑謝小公爺殺了李司徒。”
華鑫勃然道:“你聽聽,你說的都是些什麼話!便是市井潑婦,格調都比你高些!”
鬱陶一怔,她剛才那句話顯然是故意有損華鑫清白,這話讓她一個大家閨秀說來也太過沒品,連周成帝都皺了皺眉毛。
華鑫繼續道:“我平白被潑了這麼一身汙水,難道還不許我辯兩句。”她嘆了口氣,一臉失望痛心地道:“你我本來好的跟親姐妹一般,你若是開口問我我那敲響十八金鑼的名額,難道我會不給,你又何必如此,屢屢鬧出些事端來?”
沈繪碧立刻反駁道:“一碼歸一碼,你本身就不是鬱陶,犯了欺君之罪,難道我要知道了還姑息你不成?”
華鑫對著周成帝,一臉委屈地道:“皇上,不是臣女不認,是臣女著實冤枉啊,皇上觀臣女平日的談吐舉止,難道能和那山野小民一般?”
周成帝神色又有些動搖,華鑫身上雖疑點重重,但平日的教養做派卻是沒得說的,一個乞丐哪裡能有這般的見識涵養?
那一對兒姐妹中的姐姐連忙道:“教養做派,還有談吐學問這些都是可以學來的,你若是以有心算無心,難保其他人不會上當。”
周成帝看了這幾人一眼,沉默片刻,終於淡淡道:“鬱陶一事,確實疑點重重,她是謝國公和青陽的嫡出女,身份貴重,此事不可輕忽,既然你們各執一詞,那便從會稽帶了人證來再審。”頓了頓,他也覺得這番話有些沒頭沒腦,便補充道:“鬱陶在西北,定然有貼身伺候的家人,提來問一問,她是否與往日有所反常便是了。”
華鑫心裡一跳,隨即又安穩了下來,到底會稽是謝懷源的地盤,要製造些偽證還是很容易的。
那姐姐又問道:“那這位...”她指著華鑫道:“該怎麼辦?”
周成帝看了華鑫一臉,神色不可捉摸,慢慢道:“先把她安置在宮裡,等會稽那裡人來了再說話。”
華鑫自然是想呆在謝府的,不過這情況她也不敢多開口,不然難免顯得心虛,只能行了個禮,轉身跟著帶她的宮人離去了。
周成帝看著她的背影,神色頗有些複雜,他當初雖然十分不願謝懷源把華鑫帶回來,但既然人已經帶回來了,那麼也多說無益,青陽總歸是她嫡親妹子,他也願意她親妹子能留個後,百年之後有供奉香火的人,可如今他又得知這人竟有可能是個冒牌貨,他當初初聞這個訊息,心中真是驚怒非常,後來冷靜下來,細細思索一番,若是這個‘鬱陶’真是假的,那麼身為她親兄的謝懷源的難逃罪責,不管這件事謝懷源是有心還是無心,他都能順理成章的扣下爵位,可他同時又不希望這人是假的,若是假的,一來青陽後繼無人,二來皇室竟連個人也弄錯了,只怕會被天下人恥笑。
那一對兒姐妹眼看著周成帝神色複雜,連忙一左一右靠到他身邊,軟語安慰起來。
沈繪碧也看著華鑫離去的背影,眼裡的陰霾更是重了數分。
......
宮裡什麼都不多,就是空著的宮殿多,就連以周成帝之好美人,都填不滿這宮殿。
華鑫遠遠地被帶到一處極偏僻的所在,宮門紅漆破落,陳設凋敝破敗,地上桌上落了厚厚的一層灰,她估計是原來哪個不受寵的妃嬪居所,後來稍微一打聽,發現隔壁宮住著的竟然是許久未見的木秀妍,那太監把宮門一關,派了人在門口守著,便轉身想走,華鑫連忙叫住他道:“這位大人,敢問我這是...怎麼收拾?”
那太監看在那隻玉鐲的面上,派了幾個人給她收拾妥當,雖不說多奢華,但至少能住人了,待收拾完畢,他好心提點道:“姑娘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就是了,無事...還是不要出門的好,奴才會吩咐下面人把一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