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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的送來的。”
這是被軟禁了嗎?華鑫心裡苦笑,但面上還是道了謝,轉身在才擦乾淨的椅子上坐下。她現在的心情比剛才稍稍能鬆快了點,至少如今還活著,皇上也沒立刻定自己的罪,那便是好事,有的吃有的住,那便是好事。
不過如今被關在這裡,卻是什麼事都辦不成,她垂下頭,暗暗琢磨著要不要託人去在周成帝面前提一提青陽,但想了想又覺得還是罷了,若是她假冒鬱陶之事周成帝如今不信的居多,那提一提還能起到親情攻勢,但若是他如今已經相信了*成,再提只能起反效果。
她皺著眉,正萬分糾結,不知該幹些什麼的時候,忽然門外的公公來報:“沈家三小姐到了!”
華鑫神色一正,面色微沉地看著那個款款走來的身影。
鬱陶輕輕抬手,示意四周伺候的人退下,把門窗關牢,這才慢慢地端詳著華鑫的臉,忽然捂嘴輕笑道:“我跟皇上說了半天的好話,她才讓我進來看你一眼,你對我有什麼想說的?被自己親近的人陷害背叛的感覺,是不是很難受?”
華鑫打了個哈哈道:“還好還好,你雖長了一張繪碧的臉,但通身沒有半分像她,所以我也不覺得多麼難受。”
鬱陶抬手捋了捋鬢髮:“是嗎?可是你那好姐妹沈繪碧,如今已經去了!你現在跟別人說我不是她,會有人相信嗎?”
華鑫雖然猜測沈繪碧已經亡故,但聽到真實訊息,面色還是忍不住黯了黯,隨即面色如常地道:“所以我沒有說。”
鬱陶有把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目光一寸寸的刮過她的面頰,忽然笑道:“真是個美人胚子,不像我,只能勉強用這麼一副皮囊。”她眼底明顯劃過一絲厭惡。
華鑫淡淡道:“你心裡齷齪,容貌自然好看不到哪去,同是一張面孔,繪碧要勝過你千百倍。”
鬱陶冷笑道:“好一張利口,你那點子本事,全在嘴皮子上了!”
華鑫沒理她,而是意味深長地道:“你若是沒死,本來也可有一張跟我一樣的臉的。”
鬱陶面色掠過一絲訝然,很快又道:“你倒是聰明,竟然真的給你猜了出來。”頓了頓,她仔細看著華鑫道:“你真是太像了,像的讓我嫉恨,這世上除了我,只怕再也沒人分得出這張臉和鬱陶的差別,連我初見你時都吃了一驚。”
華鑫點頭道:“你果然是她。”
鬱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道:“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雀佔鳩巢,你算是什麼東西,憑什麼搶了我的榮華富貴?!”
華鑫一巴掌拍開她的手,嗤笑道:“你如今說我不是鬱陶沒準還有人捧場相信,你若是說你是鬱陶,只怕立時就有大夫來給你診斷了。”
鬱陶冷笑道:“便是我自己受用不了,也不給你這賤人,你佔了我的爹爹哥哥,又佔了我的身份地位乃至榮華,如今還不知廉恥地不肯挪窩,既然你不願意主動騰地兒,那我就來幫你一把!”
華鑫心說你那爹爹全然把你當個死人,你那哥哥現在恨不得活剮了你,要不是騎虎難下,誰稀罕你這有名無實地千金小姐,要是沒有這個名頭,她早就和謝懷源雙宿雙棲了。不過這話她也懶得和鬱陶說,但卻知道怎麼說才能讓鬱陶惱火,因此只是懶洋洋地道:“那你就去告啊,去告啊!你的哥哥如今是我哥哥,你的皇帝舅舅如今是我舅舅,難道他們會不向著我,反而去偏幫你這個外人?”
鬱陶雙目赤紅,連理智都被拋到腦後,高揚起巴掌就要動手,華鑫才不是那種弱質女子,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輕輕退了一把,鬱陶被她推得倒退了幾步,也大概知道自己的武力值如何,便不上前動手只是低低地叫罵一些‘賤人’‘娼|婦’之類的汙言穢語。
華鑫立刻還嘴道:“你這人倒是奇了,你既然因著自己愚笨死了一次,怎麼第二次還不知道認命?!你扳倒我,是能多長几斤肉是怎地,你可真是蠢笨到家了,便是我倒了臺,難道你還能立刻搬進謝府不成,你如今得罪了皇后和昭寧,在京裡的名聲也已經爛到極點,偏偏還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還嫌自己的名聲不夠狼藉?有那個功夫,幹嘛不琢磨著怎麼讓自己的日子過好點,何必如此,為難別人又為難自己?”
鬱陶冷笑道:“難道還由著你興風作浪不成?”
華鑫跟她解釋不通,更不能說當初是被尼桑趕鴨子上架的,因此只是淡淡道:“你死後更有許多事發生,只是都和你沒幹繫了。”
鬱陶赤紅著眼,還要再叫罵,華鑫繼續懶散道:“我記得你如今許了人家了是吧?既然如此,便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