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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分子論》)
也就是說,在我們這個社會,知識分子開始以“賣腦子的”這種小業主眼光來看待他們的職業和事業了。他們不再視教書育人為樂事,而是追求名聲、金錢,打破頭一樣走關係上電視,打把式賣藝一樣競相向大眾獻媚,爭取公眾注意力。從前,他們把高尚的思想和深奧博學的知識當成武器,是匕首,是投槍;現在,那些知識改頭換面被重新包裝後,變成了他們發家致富的財產,變著法兒去兜售它們,成為個人炫耀的東西,是名片,是賺錢的光環。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知識與金錢的怪異聯姻(3)
金錢,根本沒有受到任何抵抗,就輕易地俘獲了我們這個時代許多有頭腦的精英人士,而且攻克了歷史上最難攻克的堡壘:獨立與自尊。
作為“赫連勃勃大王”的我本人,在大學院校中沒有任何教職,長期以來,我一直遊離於知識界以外,用不著刻意去吹噓知識分子的社會角色。
知識分子,從前,被認定為蘇格拉底的傳入,具有不屈不撓追求真理的勁頭。今天,他們不屈不撓地追求金錢和名聲;從前,他們超然物外,一卷一琴,吟詠高嘯。今天,他們俯首甘為“電視牛”,仰人鼻息,對物質的誘惑亦步亦趨;從前,他們在書齋中思考“宇宙的本質”。今天,他們在轎車裡面盤算講課費的多少;從前,他們念念不忘的是心智和物質的衝突,今天,他們時時在意的是各大電視臺所給的好處。
不為五斗米折腰,在我們當代人看來,不過是個文學性很濃的寓言故事。如果陶淵明能活到今天,如果他能開著沃爾沃去買別墅,折腰還是不折腰,就一定變成像哈姆雷特吟詠著“To be or not to be”那樣所面臨的巨大痛苦的選擇。
在利益的誘惑下,“悠然望南山”的陶大人,我們很難想象,他是否也會像易中天教授那樣,在眾目睽睽下脫掉鞋子,面露曖昧的微笑,跪在地上演示古人如何行禮……
如何提升現實的生活質量,正在摧毀長久以來知識分子特立獨行和剛正不阿的品質。在商業化過程中,他們喪失了使命感和自尊心,背棄了原有的價值,把靈魂以低廉的價格賣給了商人,投入了所謂的“主流文化”的懷抱。
大眾趣味的庸俗,使得當代的知識分子比生意人更像生意人。
其實,在教授們被以每次數萬元的報酬拉到各個公司、論壇、企業傢俬人聚會去演講的時候,他們其實應該知道,在這個勢利的商業社會,你自己不過是個唱堂戲的表演者,只負責向出錢人提供娛樂。千萬不要以為這些金融大鱷或者地產老闆請你來是向你傾訴他們青年時代如何不能實現自己文學夢想的,千萬不要去深究“永恆的自尊心”等等那樣高深的字眼,也不要懷疑老闆們曖昧笑容背後的東西——你只是被拉來助興的戲子,平時你在電視上口吐蓮花的誇誇其談,就是你能被“牽”出來炫耀於眾的本錢而已。只要你在電視和媒體上的形象趨於黯淡,只要有更有名的人取代了你,光芒過後,一切都歸於平淡,你就不得不依舊回到書齋去爬格子。
我,赫連勃勃大王,在這樣憑藉我網上語言資本優勢對知識分子品頭論足,絕非出於破壞人家名譽的念頭而想使自己因爭議而一舉成名,我只是出於這樣的心態: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呵呵,因為,我還當然地深知:那些最在表面上譴責物質至上主義的人,也會藉助這些反叛和另類的聲音獲取名聲和財富。
對那些爭著出名上電視露臉的教授們,大王說他們是“戲子”,其中這“戲子”一詞,用的是昔日貶低的原意。他們當然比不上如今那些真正苦練基本功、服務大眾的藝人們。
當然,只要能贏得金錢和喝彩,別說罵他們是“戲子”,即使罵得再狠一些,這些學者們都會如風過耳,不屑一顧,甚至會反嘴駁斥一句:
“眼紅我們教授放下身架發家致富?這叫傳媒時代新事物。有本事,你們也去電視上露露!嘁……”
電視!電視!電視!(1)
電視,對於今天的人來講,是個炫耀名氣的最佳視窗,也是個憧憬美麗、虛假人生的最好安全地帶。
自從我以“赫連勃勃大王”為筆名,成為中國出版界的“通俗歷史寫手”之後,加上北京一個書商和 “草根”寫手強強聯合為炒作而組織的狠批鬥臭大王QQ群的終日網上打砸,我的名聲應該一度算是臭名遠揚,央視、上海電視臺、河北電視臺、江蘇電視臺等等,都曾經有編導打電話找我,商談錄製脫口秀節目的事情。我也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