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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連自己的副官也斥責一番,“還有你們——你們為什麼要與我一道工作?現在,你們去割你們的小喉嚨吧!不過,待我們下臺時,讓整個地球都發抖吧!”
整天,戈培爾又是失望又是悔恨,一聽到兩名秘書騎腳踏車逃亡鄉下,便抱怨道:“我現在問你們,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呢?現在怎能保證正常的辦公時間呢?”
東線謠言四起,說柏林的領導人已放棄了一切希望,說最高統帥部已逃至貝希特斯加登去了。在維斯杜拉河戰線上,俄國人已開啟了五六個突破口;紅軍的一支先頭部隊,離柏林和元首的地堡,只有20英里。至4月21日中午它已近在大炮射程之內了,在元首的地堡內已能隱約聽到炮聲。約德爾報告說,朱可夫的一個縱隊正在包圍曼特菲爾的那個軍。為了阻擊這個縱隊,由黨衛軍將軍菲力克斯·施埋因納指揮的一支小型後備隊,則在柏林北面25英里處佈防。
希特勒一聽,立時伸直了腰。與施科爾茲內和魯德爾一樣,施坦因納是個有魔力的名字;2月間,朱可夫進軍之所以受阻,就是由於他從波美拉尼亞灣拚命進攻之故。希特勒伏身看了一陣地圖,抬起頭來,雙眼閃光。“反攻!”
他激動地說,“由施坦因納直插東南,切斷失可夫的先頭部隊:以此大膽的一擊,柏林便可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