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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的作品不夠水準所致,也可能是內心之失敗感使然,或者完全是因為羅勒名望過高而不敢去求見。
在希特勒離開林嗣後約一星期,梅洛福先生得到津貼辦公室的通知,得知保拉和阿道夫·希特勒每人每年將得到300克朗,一直領到年滿24歲。津貼辦公室授權梅洛福先生全權處理每年應領的600克朗,而他則決定每月分給每個孤兒25個克朗。
這筆定期款子(相當於現時的6塊美元)毫無疑問,給希特勒帶來了新的希望。但是,假定遺產中的650個克朗仍大部歸他所有,生活仍是相當艱苦的。他的同室後來說,希特勒常常捱餓。“一連5天,他都靠牛奶、麵包和黃油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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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比席克從不知道希特勒究竟有多少錢。他猜想,“希特勒一定為錢少而暗暗含辱。有時候,他一生氣便高聲怒喊‘真是牛馬不如的生活!’”希特勒一星期要去伯格戲院或歌劇院幾次,所需費用都是靠省吃儉用得來的——例如,褲子是放在席子底下“熨”的。
希特勒也不願與女孩子們坐在一起,因為“她們所追求的不外乎是打情罵俏”在不準女人進去的舞場裡,他花兩克朗的高價,硬要庫比席克與他同行。較長的歌劇,他們是從未看完便離場的,因為他們必須於晚上9時45分離開,趕在斯通帕加斯9號關門前到家,否則就要給看門人小費。回房後,希特勒便強迫庫比席克將未看完的部分用鋼琴彈出來給他聽。
瓦格納的作品希特勒是百聽不厭的。即使古斯特爾要去看威爾弟(1813—1901,義大利歌劇作曲家——譯註)作品的首輪演出,希特勒也要拉他去皇家劇院看瓦格納作品的第二輪演出。瓦格納的音樂使他心曠神怡,“使他遁進他所需要的神秘世界,以忍受他那狂亂的天性所帶來的緊張。“阿道夫最喜歡的《羅安格林》他們就在一起看了10次。”
詩歌會”(14—16世紀時在德國主要城市興起,其成員多為勞工階層——譯註)也同樣使他入迷,他常常援引第二幕裡的幾行詩:我仍不能成功。
感覺到了,但我不能明瞭,不能留住,亦不能忘懷,若執之,又不能衡量。
有幾次,庫比席克誘他去看了威爾第的歌劇,但希特勒只贊同“阿伊達”他對虛假的舞臺效果大加反對。“如果沒有刀,這些義大利人該怎麼辦?”
一天,他聽見街頭手風琴手在演奏《貴婦與庶民》便喊道:“那就是你的威爾第!你想想,羅安格林的故事能用手風琴演奏嗎?”
多少個夜晚,兩個年輕人都一起參加音樂會——因為庫比席克是音樂學院的,他能搞到免費票。阿道夫居然也開始“嗜好交響樂”這使庫比席克感到驚奇。希特勒特別喜歡浪漫主義作曲家——韋伯、舒伯特、門德爾松和舒曼。他所喜歡的作曲家還有布魯克納、貝多芬和格里格——他們的A小調鋼琴協奏曲常常使他感動。
缺乏金錢,這並未使他們的維也納的光輝變得暗淡。那時正是歌劇和音樂的黃金時代。古斯塔夫·馬勒剛退出皇家劇院,並加盟紐約市的“大都市樂團”但留下了許多輝煌之作,其中許多是羅勒設計的。尤其著名的是他們合作的作品《黎恩濟》以及《戒指》的第一、二部分。新任導演費力克斯·文迦納,由於刪去了馬勒的某部作品裡的某些情節,招來了某些憤怒。但他仍在完成他的前任未完成的《戒指》由羅勒重新進行舞臺設計。順便提一句,兩位導演都是猶太人。在維也納文學藝術界有成就的人物中,許多都是猶太人,例如,雨果、馮·霍夫曼斯達爾、阿瑟·施尼茨勒、理查德·比爾·霍夫曼,以及赫爾曼·巴爾都是猶太人。
那時的維也納,正是奧匈帝國全盛時代末期的首府,是個語言混雜、沒有統一語言的城市;人口來自奧匈帝國的四面八方,是個光輝奪目的大都會;在那裡,生活的樂趣與城市的沒落並存。從傳統上說,哈斯堡王朝是德國式的,但其城市卻是獨特的。維也納不僅是財政金融的首府,也是時裝和文化的首府。與德國不同,它是彼此不相協調的民族的熔爐。“由於多少世紀以來,斯拉夫人、馬札兒人和義大利人都湧向這裡”有個同時代的記者評論道,“他們說,這個城市已沒有一滴德國血液了。”
城內有一波希米亞劇場,一家義大利歌劇院;有法國的歌星,也有波蘭人的俱樂部;在某些咖啡館裡,你會讀到捷克文、斯拉夫文、波蘭文和匈牙利文的報紙——就是沒有德文的。你可能“是個純血統的德國人,但你的妻子可能是加里西亞人或波蘭人,廚師是波希米亞人,保姆是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