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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芬妮。他說,他還未向她自我介紹,但可能會給她寫信。火車開動後,阿道夫將頭伸出窗外,喊道:“快點跟我來呀,庫斯特爾。”
這個年輕人不知是否讀過荷拉西奧·阿爾傑的激動人心的作品,如果讀過,這雖然值得懷疑,他肯定會覺得阿爾傑的主人公與他相似。他坐的是三等車廂,票價是五個半克朗。5小時後,18歲的阿道夫·希特勒第三次來到了維也納這個魔術般的城市。從維斯巴諾夫至斯通帕大街29號查克雷斯太太家只需步行5分鐘,但由於他帶著大件行李,這段路肯定是很難走的。那年1月,天氣雖然沉悶,阿道夫卻神采奕奕。2月18日,他給庫比席克寄了一封熱情洋溢的明信片:“親愛”的朋友:焦急地等待著你前來的訊息。你一定要來,並快點寫信告訴我,以便我作好準備,好好地迎接你。全維也納都在等待……正如我們說過的,你先與我住在一起,以後再看情況如何。在所謂的政府當鋪裡,只要花50—60弗羅令便可買到鋼琴。特向你和你的雙親致意。我再次請你快來!
你的朋友阿道夫·希特勒5天后,那是個大霧瀰漫的星期天,庫斯特爾身背一個“盛滿了食物”的棕色帆布袋,來到了維斯巴諾夫。正當他站在候車室被車站的繁忙景象弄得不知所措時,他瞧見業已成為維也納市民的阿道夫向他走來。“他身穿高階黑大衣,頭戴黑帽,手中拿著那根象牙柄手杖。看上去,他真是風度翩翩。”
阿道夫見朋友前來,高興極了,連忙親吻朋友的面頰。兩人各執口袋一耳,消失在沸騰的鬧市中。那時天色已黑,但弧光燈將車站廣場照得“如同白晝。”
他們跨進威武雄壯的斯通帕加斯29號的寬敞的大門,走過一個小小的院落,來到了一座較破舊的樓前。他們艱苦地沿著黑暗的樓梯走上二樓。房內,到處是畫稿。阿道夫在桌上鋪好一張報紙,將自己僅有的食物——牛奶、香腸和麵包——放在桌上。庫比席克將這些食品推在一旁,像魔術師似的從帆布口袋裡將烤肉、剛烤好的麵包、乳酪、果醬、咖啡等一件一件取出來。“是呀”據說阿道夫曾喊過,“這才叫有母親哪!”
吃完飯後,希特勒堅持要帶已經疲倦不堪的朋友出去逛市容。“不看看馬戲場,庫比席克你怎麼能睡得著呢?”
首先,阿道夫帶他參觀了輝煌的“歌劇院”——“我只覺得,自己好像置身於另一個行星,印象真是深刻,簡直使我傾倒”——然後去了雅緻的聖·斯特藩塔樓。之後,阿道夫又堅持讓他見識見識“特別的東西”——小巧玲瓏的聖·瑪麗亞·格斯特拉德教堂。但是,由於霧色迷茫,庫比席克看不見多少東西,巴不得早點回去,但一直到深夜過後他們才回到家。庫比席克連忙爬進房東老太太給他收拾好的地鋪。
因為房間太小,住不下兩個人和放一架大鋼琴,善於言辭的阿道夫說服了查克雷斯太太,將她的大屋換給他們。他們同意增加一倍的租金,即每月20克朗。沒想到鋼琴佔地太大,而踱步又是阿道夫之必需,所以,室內的傢俱便又重新安排了一番,給阿道夫騰出了三步長的空地。
不到兩天,庫斯特爾便在音樂學院登記上了,還透過了入學考試。“我沒想到我的朋友這樣聰明”希特勒簡短地評論說。對此後幾星期內庫比席克所取得的進步他也不感興趣。
一天,庫斯特爾的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同學來訪,他竟大鬧了一通。她走後,希特勒一邊踱步,一邊大放厥詞,說:“女人求學,那是胡鬧。”
庫比席克覺得,“阿道夫神經錯亂。因為一點點小事,竟大發雷霆。”
無論庫比席克做什麼,總不合希特勒的口味。“使我們很難在一起生活……他與世不合,在掙扎。在他看來,處處都存在不義、仇恨和敵對情緒。”
其實,希特勒自己的落第才是根本的原因。一天,他突然大聲痛斥美術學院。這樣,他仇世的原因便昭然若揭了。
“……都是些頭腦硬化的老頑固,官僚!都是些不通情達理的蠢貨!整個學院都該炸掉!”
他臉色鐵青,雙眼(“有些兇惡”放射著仇恨的光芒。後來,他終於洩露了真情,原來他被趕出來了,落選了。“現在怎麼辦?”
庫比席克關心地問。希特勒在桌旁坐下,開始看書。“沒有關係”他平靜地回答說。
儘管他侈談有決心取得成功,他仍不得不依靠羅勒教授的幫助。幾次,他手中提著皮包,前往這位名揚四海的舞臺設計師的畫室,卻沒有膽量去敲門。最後,他把介紹信撕得粉碎,“省得日後再受它的引誘”他這一舉動,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