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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下解放出來的光芒。這次慶祝活動就是這種情感的無拘無束的表達。許多男人和女人都哭了,他們壓抑不住自己的感情。”
大多數遊行者都是國社黨徒。大會開始後,希特勒在其中之一的會場上發表了講話。比在科堡,他顯得更加瀟灑:穿的是熨得平平整整的衣裳,頭髮剪得整整齊齊,鞋也不再是高筒的了。“用不了幾個星期,骰子就要滾動了”他預言家似地宣稱。“今天正在形成的東西將比世界大戰更加偉大。它將在德國土地上為全世界樹立一座豐碑”次日,“德國戰鬥同盟”成立了。從表面上看,這是民族主義者的聯合,實際上卻是國社黨的發明:它的秘書長是施勃納·裡希特,軍事頭目是希特勒的另一個左右手,其中一個主要組織則受羅姆統轄;它的第一個公告(由弗德爾執筆)聽來像是出自希特勒之口。它宣佈反對議會主義、國際資本、階級鬥爭、和平主義、馬克思主義和猶太人。
紐倫堡的“德國日”和“德國戰鬥同盟”的成立,標誌著希特勒公開重返其革命之政治舞臺。這一點在一個月後變得更為明顯了——他正式成為這個新的組織的政治領袖。它的”行動綱領”公開號召奪取巴伐利亞政權。有謠言說,希特勒正在部署另一次革命。事實上,他確曾宣佈,他有意採取行動,不讓赤色分子再次奪取政權。“我們的運動的任務,與過去一樣,就是為帝國的崩潰作好準備。這樣,在老的樹幹倒塌時,新的幼樹已經長起。”
巴伐利亞的總理歐仁·馮·尼林雖然贊同希特勒的某些主張,但卻被希特勒的煽動暴民的戰術搞得忍無可忍。9月26日,尼林對內閣說,由於情況緊急,必須立刻指定一名邦委員。此委員雖屬內閣領導,“但可放手行使執行權”他提議讓前總理卡爾出任,理由是,他得到了幾個民族主義團體的支援,且受到保守的君主政體派人士和天主教會的尊敬。
卡爾以法律與秩序的名義接受了這一繁重的職務。他所採取的第一個行動就是下令禁止即將於次日舉行的14個納粹集會。對阿道夫·希特勒而言,這一行動既是威脅,又是一次機會(他剛從瑞士募捐回來)如果他俯首貼耳,這可能意味著毀滅;如果他反抗成功,他就有可能成為全國重要的政治家之一。人們勸他退卻,他日東山再起;認為黨還不夠強大,不宜採取行動。但是,接近普通黨員的人們卻敦促他行動。“如果現在還沒有什麼表示,戰士們就會溜走”衝鋒隊慕尼黑團的團長說。“為使士兵們保持團結”施勃納·裡希特說,“我們必須乾點兒什麼,否則,他們會變成左派激進分子。”
這些敦促的言辭引起了希特勒的注意。這種衝動行為使他走上了革命的道路,並著手在慕尼黑及其四周尋找行動的盟友。他天天忙於會見和探訪各種各樣有影響的人物:軍界頭目、政客、工業界人士和官員。他還與黨的中堅分子和動搖分子談話——許諾,威脅,甜言誘惑。他常說的一句話是:“我們必須向這些人妥協,他們才會與我們一起前進。”
“他一旦下定決心,誰也不可能讓他回心轉意”赫侖納·漢夫施坦格爾回憶說,“許多時候,當他的追隨者試圖強迫他時,我注意到,他眼中表現出一種遙遠的、不予理睬的神情。好像他的腦子已經封閉,除自己的意見外,誰的也聽不進去。”
那年秋天,他眼中的那種遙遠的、不予理睬的神情有著一種特殊的含義。他覺得自己正與墨索里尼比試——而他進軍的目標是柏林。這也不只是僅向親信透露的幻覺。在右派軍方頭目的一次會議上,他號召全巴伐利亞傾全力進攻柏林。“現在,拿破崙的和救世主的思想已根深蒂固”曾出席該次會議的一員回憶說,“他宣稱,拯救德國的號召正在他胸中響起,而這個任務遲早要落在他身上。之後,他與拿破崙作了一系列的對比,特別是拿破崙從埃爾巴島回到巴黎之後。”
第六章 啤酒館起義
1923(1)1923年9月的最後一天,希特勒收到了一封令他心神不安的信。這封信是“你們黨的一個老黨員、一個狂熱的黨員”寫的。寫信人指出,在著名的占星學家埃爾斯伯特·埃伯汀太太所著的年鑑裡,載有一條令人吃驚的預言。“一個出生於1889年4月10日的行動家”書中說,“由於行動過於不謹慎小心,可能會出現人身危險,並非常可能觸發一場無法控制的危機。”
星象表明,此人確需認真加以對付;在未來戰鬥中,他註定要扮演“元首的角色”;他也註定要“為日耳曼民族犧牲自己。”
她雖然未指名道姓,很明顯,她之所指是希特勒。她未提及哪一天,但她提出了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