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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用性、梅毒的毒害、藝術的衰落、君主政體,以及戰爭失敗的責任等等。
將政治理論付諸筆墨,本身就是一個自我教育的過程。“在我坐牢期間,我有時間去為我的哲學思想提供一個自然的、歷史的基礎。”
當局將他打進監獄,本身就犯了一個錯誤。“假若他們老讓我講演,不給我喘息的機會,這種做法會明智得多!”
希特勒爭取獄卒的工作做得也是很出色的。他已將獄中大部分工作人員爭取到國家社會主義方面來,連典獄長也允許希特勒房中的燈光亮到午夜以後。看守工作變得鬆弛,犯人們竟發行列印的地下報紙。報紙辦得既輕鬆又嚴肅。頭版頭條文章一般均由希特勒撰寫,他也常為它畫諷刺漫畫。地下報紙本來不會被發現的,後來,有人不慎在家書中提到它才暴露。但是,當赫姆利希到一號牢房搜查編輯部時,卻什麼也未查到。
赫姆利希的職責之一是偵察晚間的集會,以確保不會有人密謀革命。但是,偷聽者卻受到希特勒講話宣傳的影響,不久便被他的講話完全迷住了。他與他的助手們常集合在門外,“全神貫注地聽著,尤其要聽聽他對與我們切身利益有關的問題是怎麼說的。他的演講給我們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
希特勒總是用“萬歲!”
結束會議。此時,人們便不約而同地唱起在起義那天格里戈爾·斯特拉塞爾那組改編的歌詞:即使他們將我們出賣,或將我們當牲口虐待,我們深知我們的事業,忠誠祖國,責無旁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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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懷之希特勒精神,永不磨滅,永不磨滅,希特勒衝鋒隊,東山再起終有期!
由於希特勒把主要精力轉入他的著作,便讓他的人馬自由取笑。一天晚上,10多個人逼他作了一次老式的農民惡作劇遊戲。他們用鍋黑塗黑了臉,用床單裹住身子,拿著火鉗和掃把,開進7號牢房。他們揮舞著他們的武器,強迫希特勒受審。接著,他們便以巴伐利亞的喜劇形式,重現了慕尼黑審判的情景。據赫姆利希記載,希特勒參加了這次遊戲,接受了他們的審判——在全德國自動遊街——然後,“一邊搖頭,一邊笑著回去工作去了。”
較不虔誠的來訪者之一的漢夫斯坦格爾注意到,希特勒的體重增加了。他建議希特勒多參加獄中的運動,少吃甜食。對每個勸告,希特勒都有自己的回答:“在體育運動中,一個領導人是輸不起的。講話能去掉多餘的體重。”
漢夫施坦格爾給他帶來幾本書,但最能打其他的精神的是新近一起的諷刺週刊《愚蠢》該期週刊的封面刊登一幅漫畫,畫的是身穿鐵甲的希特勒騎著白馬進入柏林,好像他是加拉哈德爵士似的(傳說中英王亞瑟時代的圍桌騎士,意為高潔之士——譯註)“你瞧”他說,“他們儘可以譏笑,但柏林我是要進的!”
他接見了許多女客,83歲高齡的卡羅納·霍夫曼太太(與攝影師霍夫曼非親非故)也在其列。他稱她為“親愛的和忠實的祖母”她個子矮小,卻仍有幾分姿色。在過去幾年中,霍夫曼太太,一位退休中學女教師,主動為希特勒洗衣裳,照顧他的穿著。她讓他吃糕點和奶油。若是他吃了糖,她就像一位善良的母親那樣,滔滔不絕地訓示他在高層社會中自己舉止應如何檢點,作為對甜食的抵償。一次,卡琳·戈林前來借錢求助,但只得到一張元首的畫像外加如下題詞:“贈給我衝鋒隊司令之光榮之妻”赫斯的未婚妻伊爾塞·普羅爾是一個常客。一到星期天,她便從慕尼黑騎腳踏車前來蘭茨貝格。一次,她偷帶進來一部照相機。希特勒與赫斯常在樓梯口候她。她一來,希特勒便以維也納式的瀟灑風度吻她的手,然後領她到公共室進午餐。一次,她領母親坐火車前來,她母親並不怎麼喜歡赫斯,尤其是他現在成了犯人。但希特勒給她的一吻卻全盤改觀。“我母親是完全不問政治的,但一回到慕尼黑她便參加了黨——全是那次手吻之故。”
豪斯霍弗也曾來探望赫斯,給他帶來了政治書籍、政治地理的書籍和文章,包括哈爾福特·馬金德的著作在內。他有時也去看希特勒,但從不單獨前往。“我是有意這樣做的”他後來說,我總有這樣的感覺:“他有受過教育不多的人對受過科學教育的人的不信任感。”
也許,這是因為豪斯霍弗教授曾表示過,赫斯不應步入政界,而應該繼續其學術生涯所引起的,也可能是因為教授曾公開視起義為悲劇式錯誤之故。他知道希特勒在寫自己的政治自傳,也知道他曾與赫斯討論過生存空間問題和地理政治問題,“但我有這個印象,也完全相信,希特勒對這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