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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演說。然而,對這種過分的渲染,元首是持保留意見的。戈林也一樣——為爭取被選進國會,在瑞典治療吸毒癮後,他已趕回德國。他爭辯說,柏林的局勢已夠緊張,元首的安全無法保證。據漢夫施坦格爾回憶,“若有不慎,後果不堪設想。畢竟,議會中我們才有12人,勢單力薄,無法從中撈取資本。希特勒若前來柏林,那末,對共產黨之牛而言,他就是一塊鬥牛士的紅布。後果我們是擔當不起的。”
由於希特勒詭稱有病,葬禮便在他缺席的情況下舉行。戈林是正確的。弔唁者遭到赤色分子的襲擊;送葬的隊伍成了與赤色分子搏鬥的隊伍。當戈培爾站在墓前煞有介事地喊著”霍斯特·韋塞爾!”
衝鋒隊員喊“在!”
時,石頭從牆外飛來,打在墳上。宣傳家戈培爾的高興莫過於此了。“棺材入土時”他寫道,“這些傢伙在門外高聲喊叫……已故的親人,依舊與我們在一起,伸出一隻疲倦的手,在陰暗的遠方向我們召喚:跨過墳墓,前進!德國就在道路的盡頭!”
從這些話中,人們永遠無法猜到,普通的赤色分子與納粹之間的真正關係是什麼。他們雖然無情地互相毆鬥,卻又感到互相之間有著某種獨一無二的同志之情。在酒吧間或*?酒館中毆鬥受到警察的干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