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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留都被一掃而光。”
(2)黨的效能如果不高,希特勒本人的方法也是不會有效果的。從表面上看,1929年紐倫堡黨代會證明黨已恢復元氣,也是獻身於元首及其理想的感情上的證據,但是,在工作會議上,黨的組織卻需要撐持。那年秋末,希特勒用吸收大學生和資產階級代表人物加入黨的官僚機構的辦法,取悅德國的中產階級,成功地建立了一個職能機構。在允許戈培爾和斯特拉塞爾將工人爭取過來的同時,他將主要精力集中在老軍人和資本家商人身上。因為他明白,沒有這些人的支援,他是永遠不能上臺的。他的第一招是很富於戲劇性的——他公開與極端民族主義的老軍人們,即鋼盔團和右派的德國國家人民黨的主席,德國電影和報紙大王阿爾弗雷德·胡根貝格聯合,反對接受美國人寬宏大量的戰爭賠款新方案(即“青年計劃”從表面上看,希特勒這一著棋是自殺性的,因為他可能失去所有左派的新追隨者,但他相信,他能制服雙方,而且他又指望在即將到來的關於“青年計劃”的全國公民投其中能取得成功,以證明其判斷之正確。
與此同時,他和黨都在享受與工業界“聯姻”所帶來的經濟好處。希特勒在布里恩納大街購置了一座三層樓房——“巴洛宮”作為黨的全國總部;9月初,他從那間苦行僧式的房子遷至伊撒河彼岸慕尼黑最時髦的街區。房子共有9間,整整佔了二樓一層樓,地址是普令茨雷根坦廣場16號。他還將堤埃希大街的房東賴舍特太太和她的母親達希斯太太帶了過來。
他姐姐安吉拉留在貝希特斯加登看管房子(現已成為他的財產)但她卻允許女兒吉莉(已21歲)在“阿道夫”舅舅的新住地住宿——她在慕尼黑學醫。他對吉莉的感情未變,但關係已變了。一方面,他在扮演舅舅的角色;另方面,他卻在公開追求她——但小心謹慎。偶爾,人們可以看見兩人公開出沒在劇院或他最喜歡的赫克餐館——傍晚他常在此處開會。
據漢夫施坦格爾說,他對吉莉是如此迷戀,以致“常常圍著她的屁股轉,眼中含著痴情,裝出熱戀的樣子”她常誘使他與她一起上街購物。他向霍夫曼供稱,他討厭“吉莉又試帽子又試鞋,一捆一捆地挑選料子,還認認真真地與女售貨員聊天,一聊就是半個多鐘頭,然後,覺得沒她中意的,便空手步出店門。”
希特勒明知每次購物必然會發生此種情況——但“每次都像一頭溫順的羔羊跟著她。”
與此同時,希特勒又是一位嚴格的舅父。他將這位生性活潑愛動的姑娘的社交活動侷限於飯館,啤酒館內;偶爾也讓她上劇場。在她的苦苦哀求下,即使讓她參加懺悔節舞會,條件也是苛刻的:必須由梅克思·阿曼和霍夫曼陪同,且必須按指示於晚11時前回來。霍夫曼警告說,這些限制使她極不高興,但元首卻回答說,他有責任對外甥女嚴加看管。“我愛吉莉,我可與她結婚。”
可是,他又決心終身不娶。他說,吉莉認為是限制,其實是明智之舉。“我決心不讓她落入冒險家或騙子之手。”
在兩性問題上,希特勒是失意的。這大概可由他企圖與海因裡希·霍夫曼的17歲的女兒接吻遭到拒絕來證明。一天,希特勒發現只有亨利埃特一人在家。據她說,他態度認真地問她:“吻你好嗎?”
通常,希特勒稱她“您”今天卻用了“你”(“我喜歡他。他總是那樣體貼我。我向父親要點什麼時,例如要錢買網球,或要出去滑雪,他總能幫助我……不過,要吻他?”
她客氣地拒絕了。沉默片刻後,希特勒用鞭子往手上一抽,便緩緩地走開了。
更有意思的,倒是與另一位17歲姑娘的約會。她叫愛娃·勃勞恩,在霍夫曼的照相店裡工作。她父親是個教員,母親是修女。與吉莉一樣,她也是個現代女郎,活潑可愛,像個運動員,喜歡爵士樂甚於歌劇,喜愛美國音樂喜劇甚於凱撒和韋迭金特的舞劇。與吉莉不同的是,她有點發胖,而且有一頭美髮。“她是班裡的搗亂分子,說真的,人人都怕她”馮·海德納貝小姐(一位教師)回憶說:“但她很聰明,一下子便能抓住課程的要點,又善於獨立思考。”
他們是在10月初的一個星期五下午認識的。黃昏,愛娃仍在照相館裡整理照片。當時,她站在梯子上,從櫃頂上取相片夾之類。“就在那時”她後來對妹妹說,“老闆進來了。同行的還有一位男人,那人的鬍子很是可笑。他穿著一件淺色的英國式大衣,手裡拿著一頂大氈帽。他倆在對面坐下,剛好面對著我。”
她意識到,新來者正在看她的大腿。“那天,我剛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