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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競選中失敗後,正全力以赴,力求使黨重獲青春。1928年夏,他一連為《抨擊》寫了3*?文章,企圖討好投票贊成左派的工人。他用共產黨的語言攻擊說,資本主義的工人“已不再是活人,不再是創始者,不再是創造者。他已變成了機器,變成了號碼,變成了沒有知覺或目標的工廠裡的機僕人。”
只有國家社會主義才能給他們帶來尊嚴,使他們的生活有意義。在短得出奇的期間內,戈培爾就取代了斯特拉塞爾在北方作為招募工人的主要人物的地位。這樣一來,很明顯,便給元首除掉了一名政治對手。希特勒對戈培爾此舉非常高興,批准了他的社會主義路線,將《抨擊》改為雙週刊。還讓編輯當了黨的宣傳部長。
在政治上,希特勒有時能諒解人。如果先前的對手有悔改之意,元首便有可能獎賞他。這是他將債務變為資產的方法。在粉碎了格里戈爾·斯特拉塞爾改變國家社會主義的企圖後,希特勒讓他負責黨的重建工作;而斯特拉塞爾成功地集中了治理權,成了納粹黨最有權勢的人物之一。由於他和戈培爾的努力,到年底,黨員人數增至10萬左右。
為了鞏固在北方取得的成果,希特勒於1928年11月16日來到了柏林,並在體育館就民族和國家的復興問題發表演說。由於赤色分子可能搗亂會場,希特勒加強了對自己的防衛。他的衛隊是由經過挑選的青年組成。這些青年年齡在18至20歲左右,個個誓死保衛元首。他們稱自己為黨衛軍,簡稱為SS。聽眾約有1萬人,大部分人從未聽過希特勒講演。開始時,他的話並未產生多大反響。問題出在新擴音系統上。例如,站在後廳的英國記者塞夫頓·德爾默就聽不清希特勒在說些什麼。德爾默只聽見,希特勒在勸德國人勿吃柑子。在寫下了“狂想分子”四字後,他便離開了大廳。由於擴音器的噪音太刺耳,希特勒只好將麥克風關掉,大聲演講。幾分鐘後,他平息了赤色搗亂分子的喊叫,完全掌握了會場,控制了廣大聽眾。“誰要是在德國人民面前揮舞拳頭,我們就強迫他當我們的兄弟”他說。接著,他又提起了民族墮落這個妖怪。“偉大國家的民族劣化已經開始了。文化和風俗習慣——不僅是血統——的黑人化正在大步發展。世界已被平民化。個人的價值正在下降;群眾意識已明顯地戰勝偉大領袖的思想。只要人數多就是新上帝。”
希特勒覺得喉嚨發緊。一個多小時來,他的聲音都是逼出來的。他覺得自己已精氣力盡,“眼看就要倒下”便連忙結束講演。“我們反對數字的主意,也反對群眾的狂語。我們要讓優秀的人物去掌管政府。投票對有些人是毫無意義的。這樣的人在我們中就有10萬。只有領袖一人的權威才有意義。這10萬人也明白,民主本身就是欺騙。”
這是磁對於物質的勝利。“希特勒演講時”戈培爾在評論這次演講中說,“他的話有如磁吸鐵一般的效果,一切反抗都垮了。人們只能成為他的朋友或敵人……他的力量之秘密在於:他對運動,因而也是對德國的狂熱的忠貞信賴。”
1個月後,在柏林大學與學生的一次座談會上,美國記者路易斯·羅茲納也目擊了同樣的現象。“我對他的第一個印象是,他是個完美的演員。當攝影機鏡頭對準他時,他裝作沒有看見似的,認真地與和他形影不離的魯道夫·赫斯交談;隨著攝影機繼續轉動,他便煞有介事地動筆揮寫,好像在寫演講提綱似的。演技真是出色。”
羅茲納注意到,希特勒的年輕的追隨者們,一個個聽得如痴似呆。“我離開會場時,心裡在想,這個人的演講決不是完美無缺的,他既誇口說大話,又慷慨激昂,還捶胸頓足,可他如何能使這些青年知識分子們如此著迷?我想,這麼多人中,總有人能發現他的邏輯上的明顯缺憾的。”
這些著迷的青年知識分子中有一個叫埃爾伯特·斯卑爾。此人是工學院的助教。他原是不太想參加的,無奈學生們一再敦促,只好前來。他原以為希特勒會身穿軍裝,臂戴卍字章的。“可是呢,他穿的是一套藍西服,顯出一副紳士派頭。他的一切都說明,他既通情達理又謙遜可親。”
使斯卑爾印象深刻的是,他的演講有點不很流暢,他也有點膽怯,好像在講歷史課一樣。“在我看來,他有些引人的地方;尤其是他的反對派的宣傳曾使我相信,他是個歇斯底里的煽動家,是個演講起來又喊又叫,還指手劃腳的狂熱的軍人。聽眾的掌聲並未誘使他頭腦發熱。”
希特勒的膽怯消失後,他的演講變得既引人又具有說服力。與眾人一樣,他覺得周身熱乎乎的,完全給迷住了。“任何懷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