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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死人比活人更可靠一樣。
當然,一個人受傷害的程度與他個人所能承受的限度也有很大的關係。好比同樣的水倒在不同大小的瓶子裡,小瓶子也許要滿溢位來了,但對於大瓶子來說是微不足道的。一個人的經歷多了,就好比一個人喝酒喝多了,酒量自然好,經歷多的人氣量自然不錯。一個年少的人,經歷資歷少,碰到個雞毛蒜皮的小事,以為天要塌下來壓自己了,這不能怪他,只能說他經歷的太少。誰也不能要求我們到了20來歲就要有7、8十歲老人的氣量與胸懷,不過這是需要我們更是我需要去學的。畢竟辛棄疾已經有了這樣的感悟,並罵自己,活著的話也會罵我們“少年不識愁滋味”。而且我也不想有一天學他坐在淒涼的秋景裡,回味著往事的心酸,想說什麼而又沒說。最後,一陳涼風吹過,萬千情緒,一言以蔽之:“天涼好個秋。”
(匆促而做,文筆雖然噁心,但感情絕對真摯。)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我曾經什麼也沒有
曾經有一個人很沮喪的對他的朋友說:“我什麼也沒有,你說我該怎麼辦?”朋友笑了笑說:“你居然什麼都沒有,那你還怕什麼?”這句話回答的很漂亮。
來上海時,我身上總共600多塊錢,這是我上大學時積攢下來的。上學期間,家人總是把一學期的錢全部給我,讓我自己去支配。每一學期我都有錢可以省下來,因為他們是以普遍的大學生開銷來衡量我的日常支出,而我卻以社會底層的大學生的生活水平來要求自己,比他們稍微多點,因為我也不想太苦了自己。我想也許兩年下來,我所存的錢至少也該有兩三千,可我至今想不明白我的錢到底做什麼用了,反正我沒亂用一點錢。所以在我去上海的時候,我的所有家當就幾百元,可有了工作,能掙錢,所以我不怕。
在易思教育的一段時間裡,我想我學到的還是挺多的,能力的長進倒不見得。在這裡,我第一次追一個女孩,可她比我大三歲,對我也沒有哪方便的感覺。我失意了很長一段時間,自信的認為對以後的受挫已經有了免疫力。然後就是人際關係的複雜,不想懷疑的人一個個的被否認了。當然還是有好幾個好朋友。最後就是兩次的暴動,第一次暴動有點衝動,有點無知。第二次暴動稍顯成熟,稍顯智慧,但還是失敗了。我認了。
失戀後失學又繼以失業,很多烏托邦似的理想突然遭遇現實,驚的手足無措。我什麼也沒有了。不,我也有自己的財產,我有了一臺電腦,有了一些書,有了鋪蓋,有了一身拿的出手的衣服,有一個包,有了一個屬於我的三個月的空間,還有一點點微不足道的錢。這些都是我在自己畢業後一個月之前擁有的,這也是我所有的家當,今年(現在)我20歲半。
雖然一些人在我這個年紀可能還在學習,但我真的絲毫沒有驕傲的意思。我想的是照我現在這樣的趨勢下去,我到什麼時候才能實現我曾經為自己許下過的諾言:30歲之前一定要發表一篇文章:40歲之前一定要有一次站在臺上做演講。30歲之前一定要帶自己的爸媽姐到豪華餐廳吃一頓飯;25左右一定要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35之前一定要和姐姐一起去四川九寨溝玩一次;這輩子我真的還想出一次過,在我老的時候在出版一本書。有人說過一句話:“無志之人常立志”。也許我就是那類人,但我想無論什麼都是自己的,如果時常立志能暫時解決我憂鬱的心情,我倒也情願這樣來安慰一下自己。立很多志也總比沒立志的好。
我說過我在也不想看不起自己。因為有人和我說過:你連自己都看不起,你還指望誰來看的起你。其實也有一些人誇過我,高中時樂樂說她佩服我的毅力,高中時很多人都對我說過這句話。大學時也有一兩個人說我口才還不錯,說挺有恆心的。出了社會之後最後一個主管說我是浙江人的典型,有點精明。我以前總覺的這些話是客套的必須,友情的禮節。前幾天去看了一下久已疏忽的部落格,那裡也有一些人對我的文章做了評價。我想他們沒有恭維我的義務,即便我現在回過頭去看自己寫的那些心情日誌時,感覺那麼幼稚,我還是說服自己去相信他們的話。我的大學同學有一個批判我寫的一篇文章過,很多人鄙視我看文學書,認為:“百無一用是書生。”我不想理會他們,我想擁有自己的生活。我喜歡那個女孩時,常常猜測我的所作所為所說,她會有什麼想法看法做法,我想也許是這點煩到她了。那天也許她很生氣,對我說:“你不要經常想著你在眼裡的看法是怎樣的,那樣很累的。”我說:“別人對我的看法我可以不在意,可我不可能不注重你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