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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跳。我又給了它幾下,不過仍然令它毫髮無損,它蹦得更歡了,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我,看得我們心裡發毛。芯芯站在那裡笑彎了腰。我索性抄起刀,連剁數下,給它來了個腰斬——這需要極大的力量,因為又滑又硬的魚鱗簡直就是防彈衣。
“你瞧,”我用血淋淋的手從她嘴上摘下香菸,連吸了幾口,“把我變態殺人狂的本性給逼出來了。”
“哈哈,這條魚的犧牲看來很值得啊。”
“一般來說,只有仇恨才能造成我這種血腥殺戮,你看看我們,就他媽為了吃。”
我講給她電影《低俗小說》中那個險些被“崩腚”(雞姦)的倒黴蛋,作為一個大佬級的人物,他如此被一個虐待狂兼同性戀蹂躪,其憤怒與羞辱完全是可以理解的,因此他在得到那杆獵槍後,將憤怒的子彈轟向了那個變態狂的褲襠。
“是啊,拳手登上擂臺前,有的教練就向他吼叫著,‘就是你這個該死的對手,昨晚強姦了你的老婆!’有這麼酷的動員,能打不好嘛。”
我們吃著一鍋紅辣魚喝酒。她的傑克&;#8226;丹尼已經喝了一半,我也有五瓶啤酒下肚。我談起我新接的這個活兒。我問她,是不是有些人就像蟑螂一樣,必須要消滅掉。
“或許每個生命都有存在的理由吧,我們可以恨它們,但不能剝奪它們的生命。”
“蟑螂也有存在的理由?”我說。
“可它們也是一個個生命啊。”
“沒錯,異形也是生命。那些天天在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