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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想理藩院一定非常想借鑑一下萬佛寺的生財之道,法師不介意在下抄一份帳簿送往理藩院、以便於天下寺院借鑑吧?”
不待五色法師回答,他已提高了聲音說道:“來人啦!去將萬佛寺的歷年賬簿取了,好好抄寫一份!”
劉慕晏的臉色陡然變得鐵青,瞪著孟劍卿。
萬佛寺的財產,遠不止這五萬兩黃金;如果帳簿不能證明這些財產的合理來源,這名錦衣衛校尉便有大把理由將它們當成他建的金庫而沒收,連帶將所有僧人定罪。
他是否太低估瞭如今這些年輕人了?
五色法師又吞了一粒藥,定一定神,方才抬起頭來:“孟施主,你究竟想做什麼?”
劉慕晏冷笑:“不過是因為不將我們這些人趕盡殺絕,某個人不會放心罷了!”
雲燕嬌不安地看著孟劍卿。真的要興起如此大獄嗎?
孟劍卿卻岔開了話題:“法師與劉先生想必都知道張定邊這個人。”
張定邊是陳友諒的頭號大將,鄱陽湖之戰,張定邊孤軍深入,幾乎不曾斬殺洪武帝於船上;陳友諒中箭之後,也是他拼死護了屍體和殘軍、殺開一條血路逃走——聽說早已在川中九峰山出家做了和尚。
連張定邊都能放過——只要他徹底斷絕與陳友諒舊部的一切關係、跳出是非圈。
五色法師默然不語。他何嘗不知,自己這二十年來的清淨,也是因為同樣的緣故?
可是……他沒有辦法拒絕七寶。這個他們鍾愛的幼弟,才氣縱橫,心志高傲,雖然有時候未免有些偏激固執,但是他們都寧願舍了命來達成他的願望。
孟劍卿又道:“劉先生,在下想問問先生為何要陷法師於如此境地?本來嘛,治大國如烹小鮮,若無必要,是不會屢興大獄的,只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事。”
他這後一句話,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叫劉慕晏又跳了起來:“鬼話!到底誰是樹誰是風?話要說清楚!光明之教如今被人口口聲聲喚成‘魔教’,是誰下的命令?你不仁,還能叫別人守義?如此忘恩負義、不公不正之事,我七寶一萬個不服!老天不公,我就偏要還世人一個公道!”
孟劍卿只靜靜地看著他。
劉慕晏一通暴叫,卻得不到半點反應,不由怔了一怔,一腔怒氣就此堵在胸中;而望著面前這個年輕鎮定而英氣勃勃的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