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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行動及自殺而苦惱,也不必因為和父母長得一點也不像而難過,要是能像安妮一樣盡情幻想該有多好,雖然我能不能捱得住身為孤兒的苦楚還是個問題。
不到中午電車便抵達函館,由於時間有限,我決定搭計程車,從車站到父親的公寓只花了大概十分鐘。
這棟公寓只有三層樓,據說是為了確保住宅區的景觀視野。父親的租屋位在最頂樓,三房一廳的格局對一個獨居男人而言非常大,不過聽說每週兩天會有清潔人員來打掃,屋內比我預期的整潔得多。電燈沒關,可能是為了防小偷吧。
進門左手邊是父親的寢室,沿著通道直走經過廚房,在盡頭處還有兩間房間,一間是父親的書房,一間是我會來過夜的房間,當年我住宿時帶去的傢俱也放在這間房間裡。
我走進自己房間,從壁櫥取出收藏賀年卡及夏季問候卡的箱子,這個箱子原本是裝沙拉油罐的,現在塞滿了這幾年收到的明信片。明信片幾乎都是寄給父親的,我一張一張拿起來審視。
我想找出當年和父親一起加入健行社團的人,雖然父親聲稱不曾加入社團,我決定賭梅津教授的記憶是正確的。
我的過濾重點在於明信片內容是否出現健行相關詞句,例如“最近有沒有去爬山”或是“希望再和從前一樣一起去山上建行”之類的。
然而看完幾百張明信片,完全沒找到類似的詞句,既沒看到“山”,也沒看到“健行”。
難道父親真的不曾加入社團?不,不見得。人過五十之後,學生時代的友情或許早已風化成令人尷尬的青澀回憶。
而且還有另一種可能。
如果父親真的隱瞞了曾加入建行社團的事實,那麼同理可證,他很可能早已刻意切斷與當初社團朋友的聯絡。
總之目前的狀況無法下任何判斷,我將明信片全數收回箱子。
接著我走進父親書房,我還想調查另一件事——
我想查處父親前幾天去東京的目的。當然,父親去東京並不稀奇,每年他都會數度前往東京參加學會或研究會,但如果是這些原因,父親何必隱瞞舅媽他們?
再者,父親昨天突然力勸我出國留學應該和他這次前往東京脫不了關係,雖然父親的說法是希望我學好英文,但實在太突然了,他在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