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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自己更技高一籌,將心思隱埋得更深,自己沒有吃到嘴的肥肉,會被她給搶了……
事情的經過,狗血的讓她說著便淚流滿面。
柳眉向她獻策,賊溜溜給了她一粒據說能讓男人‘失性,忘情’的極樂藥。
對,當初,她就是這麼形容的。
她甚至還記得柳眉說起這話時興奮的動作和表情,她說,只要男人吃下這種藥,絕對不可能會控制得住自己,甚至,他都不會看明白自己上的究竟是誰,於他而言,一個夢境,一個幻覺罷了。而她,卻能一嘗所願。
她心動了。
等啊等啊,終於,機會終於來了。那一天晚上,遠征哥哥打電話回來說,他要在單位加班到很晚,叫他們不要等他吃飯。她那可憐又可恨的姐姐喲,為什麼偏偏要這麼賢惠?這種賢惠,讓她又討厭又憎惡。
因為每一次,他加班,她都會親手弄好飯菜給他送過去。
這次也不例外,可是,送飯過去的卻不是她的姐姐。因為,她提前在姐姐的飯菜裡下了極重的洩藥,拉得她都直不起腰來了。
就這樣,她提著混了那種藥物的食盒,帶著柳眉去了邢遠征的辦公室。
這是讓她後悔了一輩子的行為,為什麼她那天要帶著柳眉去呢?因為柳眉說,怕他做完了不認帳,她會在關鍵時候進去,拍下照片為她做見證,毀掉她姐姐的婚姻,並要求她姐夫對她負責。
她信了。
事情很清晰了,兩個姑娘笑嘻嘻的提著飯菜,說是替姐姐送過來的,正忙得不可開交的邢遠征沒有懷疑。
畢竟那不是一個人,是倆姑娘。
只不過,沈雅宣沒有想到的是,她自己也是被柳眉算計的一個。在寂靜的辦公室裡,在她坐等她的遠征哥哥‘吃完飯收拾食盒’的過程中,她喝了柳眉遞過來的水。
……等她醒過來,呵,她成了他們的目擊者。
赤身裸體的男人明顯因為中了藥昏睡了過去,而柳眉對著她痛哭流涕,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因為太愛了,太愛太愛他了,她只要這一次,又磕頭又保證,說她馬上就離開京都,離他們遠遠的,從此以後不再出現在她的面前。
多諷刺啊!
木已成舟,她恨透柳眉,但是比較起來,她更恨自己的姐姐。氣死之下,她狠狠甩了柳眉兩個巴掌,她沒有反抗,之後果然聽話地離開了她的視線。
而她知道,依柳眉的身份和背景,沒有了她做橋樑,她這輩子都再沒有機會和遠征哥哥有交集,而他也不會記得究竟是誰。所以,她暫時忍了,圖謀著以後。
然而,她萬萬沒有料到,她漏掉了一個關鍵的問題——千想萬想,她也想不到,柳眉竟然會懷孕。
事後,摸不著頭腦的邢遠征是從辦公室裡間休息室的床上醒來的。望著空蕩蕩的屋子和一絲不掛的自己,他心裡忐忑不安之餘不是沒有疑惑。但是這種事情,於公於私他都不能鬧大,雅如的性格和脾氣他再清楚不過,要是知道他和其它女人幹了那事兒,她絕對不會原諒他,說不定能活活氣死。
出於對自己婚姻的維護,他整天惶惶不可終日,卻始終半句都不敢提起,又哪裡敢向小姨子求證?只那時候他所祈禱的,無非就是永遠不要東窗事發罷了。
如他所願,此事,似乎還真就這麼過去了。到後來,他自己慢慢地也開始相信了,那不過就是他的一場夢境罷了,根本就沒有這麼回事兒存在過。
慢慢地,他解下了包袱,夫妻依舊情濃。
沈雅宣獨自舔著傷口,尋找著機會,可是至從那件事兒之後,邢遠征更加註意自己的言行,小心謹慎,對她似乎也若有若無的有些疏遠。
這事兒,一晃就過去了七年。
她沒有想到,在小久六歲那年,柳眉竟然抱著孩子找上門來了。
一步錯,步步錯,那成了她敗在柳眉手裡的關鍵。
她記得那天,遠征哥哥並不在家,而姐姐知道這事兒的第一反應是完全不敢相信。
接著,她帶著孩子做了dna親子鑑定。
沈雅如不是一個盲目相信男人不忠的女人,更不會完全相信哭哭泣泣找上門來的小三,那時候,她對自己和丈夫的感情有絕對的信心,想用事實說話,讓這小三閉嘴。
然而,事實的真相,殘酷得她痛不欲生。
邢婉,不,那時候還叫柳婉,竟然真的是邢遠征的女兒。
她怒了,邢遠征瘋了——
風口浪尖之上,沈雅宣沒敢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