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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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從車站來到一處叫仙足島的地方,據說裡面有旅館可以住,我打算跟他們先安定下來再說。來到仙足島的一個看起來像高階住宅區的地方,裡面居然還真有民居模樣的房子掛著旅館的招牌。
進入旅館後我趕緊借用了他們的電腦查詢郵件,心想沙彌香應該按照計劃昨天到了拉薩吧。我趕緊將她的旅館名字和地址記下來,向旅館借了張拉薩地圖,請旅館老闆幫我指出位置之後便匆匆離開。
沙彌香住在丹傑林路一家叫做雪域賓館的旅館多人間裡,旅館老闆告訴我走過去也就半個小時。走在拉薩寬闊的馬路上,感覺好像回到了內地的大城市,但是這裡的陽光、空氣和天空卻是國內哪一個大城市都無法比擬的。
那一刻,我似乎沒能夠靜下心來體驗從阿里的荒蕪到拉薩的繁榮的瞬間變化,想到馬上就見到沙彌香,心裡陣陣激動,顧不上自己也有兩個多星期沒有洗澡洗頭,此時已是滿身臭味、蓬頭垢面。
來到雪域賓館,沙彌香不在,只好留下了一張紙條託付別人交給她,上面還有可以聯絡到我的電話號碼。
傍晚回到仙足島的旅館,隔了十幾二十天,我終於可以舒舒服服地洗了一次熱水澡了,換上簡單的衣服,感覺從未有過的輕鬆舒適。晚上,我接到了沙彌香給我的電話,和她約好時間第二天早上去找她。
晚上,躺在舒適溫暖的床上,想起阿里的荒涼,又想想拉薩的車水馬龍,彷彿經歷了一場時空轉移般不可思議。幾天前我還必須每天站在牆角和路邊小便,今天我竟然就在一家洋房式的旅館裡看到馬桶。
第二天早上,再一次走在去雪域賓館的路上,心情比昨天更加激動。終於來到丹傑林路,這裡早已人來人往甚是熱鬧,還沒走到雪域的門口,遠處的沙彌香邊叫著我的名字邊招著手朝我跑來。
近半年沒見,突然見到了不知道說什麼好,連遲到的道歉都忘記講了,倒還是沙彌香先開口:“現在去哪裡?”她轉頭示意我看她的身後,旅館門口放著一個打包好的揹包……
初識庫玉瑪
我們在仙足島旅館的多人間住了幾天,因為住宿的費用比較高,我們最終還是回到丹傑林路,找到一家床位是15元一天的藏式旅館,名字叫“庫玉瑪”。
回到中國這段時間,由於自己的外貌,很多人並不認為我是中國人,現在帶上一個日本女孩,在多人間裡講英語更是如此。庫玉瑪旅館的多人間裡,男男女女、國內國外的旅客混住著。一天晚上一位中國的中年人用擴音器在房間裡面放著好聽的西藏音樂,我走過去請教他曲子的名字,認真聽他介紹並且記下來生怕自己忘了。完了道謝走開時他在我身後補充上一句“你的中文講得不錯!”。我愕然轉身答道“我就是中國人呀”,引來房間裡笑聲不斷。
於是在庫玉瑪,開始有人問我是不是有一個日本太太。在旅館一樓大院裡閒坐,也經常會碰到一些有意思的人見到我劈頭就問我是不是那個“旅行了8個月的哥兒們”。不知道是因為我的外貌特徵、還是因為8個月的旅行故事,亦或是沙彌香的關係,在庫玉瑪,我們變得開始“小有名氣”了。
庫玉瑪旅館有一個來自深圳的傢伙叫周偉,身材胖嘟嘟的,據說在拉薩已待了很長一段時間,目前在一家腳踏車店鋪工作,可是連車也不會騎。按照他的說法,是準備邊練習騎車邊工作,有朝一日從拉薩騎回深圳。庫玉瑪大院還有一位姓李的司機經常出現,人稱老李,是個從事包車服務行業的拉薩通,為人大方隨和,講話幽默。
這兩位是我初到庫玉瑪時在旅館大院認識的朋友,和老李師傅時常聊天,周偉更是時常當起我們的導遊帶我們閒逛拉薩,不但為我們推薦物美價廉的茶館、餐廳,還將西藏宗教文化歷史對我們娓娓道來,實在感激不盡!
在庫玉瑪,也經常和一些其他朋友見面,家寶因為以前在拉薩待過半年,有很多常待拉薩的朋友;有時候我們也回到仙足島上面和一同來到拉薩的朋友聚餐。剛剛才到拉薩不久,身邊已經有了一大幫來自天南地北的朋友,感覺回到了加爾各答,真開心!
雖然我和沙彌香很快就租到了一間藏式的房子離開了庫玉瑪,不過依然經常回來光顧,似乎與庫玉瑪有種特別的感情。在拉薩租一間藏式的房子居住是我一直的心願,由於價格很低所以家寶在巴基斯坦時也強烈推薦。
我們的房子在大昭寺旁邊的一個藏人生活區的大院裡面,兩張床一張桌子,有公共廁所,包上水電費一個月收400元的租金。入住“新家”的那天,我和沙彌香在一旁看著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