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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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木工師傅擺齊傢俱,為房間做木板門,好像在監督著別人裝修自己的新屋一般,感覺很溫馨。等一切都弄好了後,我們將房間打掃乾淨,坐在房裡的床上偎依在一起。
從我們兩個人在印度瓦拉納西分開之後,一直保持頻繁的聯絡,雖然深知我們已超越了一般的朋友關係但卻也從未正式確認過。此刻有些尷尬但也咬咬牙問了出口:“沙彌香,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嗎?”
“你不認為我已經是了嗎?”沙彌香回答。
義工的曲解
我和沙彌香依然希望可以在拉薩做一些義工的工作。除了託朋友幫我們留意,我們也在一些旅館裡那些貼滿了拼車約伴同行的資訊旁邊貼上尋找義工的告示,可惜全部都毫無音訊石沉大海。
有一天在庫玉瑪的大院,老李師傅突然跑進來大叫我的名字,抓上我的手二話不說拉起我的手便往外面走出去,我莫名其妙地跟他邊走邊問發生什麼事。
“你不是要找義工嗎?這會兒我認識一個餐廳老總,我跟他講了你要義工的事情,他人現就在前面。”
我還沒有弄清餐廳老總和義工這兩個概念的聯絡,老李已把我帶到一輛越野車的旁邊。老李跟車裡的 “餐廳老總”介紹了我,說起我想做義工的事。老總面無表情,瞟了我一眼對著老李說一句“我考慮考慮”便踩上油門離開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覺得老李這樣唐突的行為有點冒昧所以不理不睬,而我更是莫名其妙,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你怎麼不多說兩句話,在他們餐廳裡做義工的話至少還可以包吃包住,你不是連伙食住宿都沒要求的嗎,這個比你的好多了吧。”
“在餐廳裡做什麼的呀?”我還在想是不是什麼慈善機構開的餐廳。
“服務員啊,你英語好,他們餐廳有時候有老外去吃飯呢。”
這就是老李認為的義工,我開始還向老李解釋義工的意思,後來發現不只是他,幾乎所有人都一致將“義工”大概定義為那些正在旅行而又自願在餐廳酒吧等場所從事簡單的工作,可以免費用餐或住宿,甚至還適當發放報酬的工作。這種型別的“餐廳義工”在拉薩還為數不少,於是“義工”這個詞就這麼給叫開了。
自從發生“老李事件”後,我覺得在拉薩找志願者工作可能並不是很容易,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拉薩浴室
沙彌香利用假期專程跑到拉薩與我見面,從日本到廣州再到成都一路趕到拉薩,一路上很辛苦。到了拉薩,不知道她是為了遷就我的荷包還是我懶散的旅行節奏,拉薩周邊的旅遊景點我們一個都沒有去,沙彌香也不提,只是每當我為這個事情過意不去時,她總是一笑置之,說上一句“我來這裡就是見你的啊”。
我們在拉薩呆了將近一個月,去得最遠的地方是色拉寺,而色拉寺我們也沒有進去過,只是我早上從大昭寺出發晨跑的終點站而已。我晨跑的時候,沙彌香便會騎著我們買的二手鳳凰牌腳踏車陪我,也算是運動。
在拉薩不運動還好,運動了一出汗,實在很難有藉口不洗澡,而藏人大院裡是沒有洗澡間的。在朋友的慫恿下,我們開始由公共浴房轉向免費的旅館公共浴室。拉薩的大部分知名廉價旅館都有公共浴室,旅客眾多容易混水摸魚。於是有時你會看到,拉薩的街頭經常出現兩個帶著小揹包的怪人尋找有公共浴室的旅館,灰頭灰臉地走進去,煥然一新地走出來,還帶著一頭未乾的頭髮。我們這樣的做法居然也從來沒有被人懷疑過,久而久之,洗完澡之後還“膽大包天”地在旅館裡歇息。拉薩的東措青年旅館天井、扎西達傑大廳、平措青年旅館和歐丹旅館的天台,還有庫玉瑪的大院時常出現我和沙彌香的身影。
當在旅館公共浴室洗澡成了習慣,竟然也成了我們生活的一個部分,就好象在天台晾衣服、倉姑寺吃麵、酥油茶館裡看電影光碟、在街頭買一塊錢一碗的炸薯條、晚上觀看布達拉噴泉,購買雪域餐廳晚上九點半的打折蛋糕一樣,平凡而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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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驛站
西藏是未完成的夢,我已經夢想成真;拉薩是西藏的信仰中心,我也來了。
當初的間隔年目的地是印度和西藏,印度走完了之後,無論是在巴基斯坦還是在新疆,心裡面也清晰地知道自己行走的方向:不管如何,往西藏走!西藏成了我路上行走的方向和動力,作為我原來計劃的間隔年終點站,它一直都在鼓舞著我前進移動。
記得我踏上西藏阿里的第二天早上,我打電話給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