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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段,不,應該說是被砸成了兩截。灑上長空的不但有人血,還是雨點一般的碎肉。
騎戰和步戰的不同是雙方都是高速衝鋒,真正接觸只是一瞬間,在這一剎那就要分出生死。這樣的戰鬥沒有任何花架子,一刀就是一刀,一槍就是一槍。
轉眼劉春就殺了一個建奴,如同狂風颳過,轉眼就已經衝出去好幾丈,又撥轉馬頭衝來。
這個時候,血雨才紛紛撒下,半截人體落地。
左右兩個建奴都被劉春的架勢嚇住了,他們是打老了仗的人,一生中不知道殺過多少人,只需要看上一眼就能稱出劉春的斤量。知道遇到強大的對手,這人的武藝比自己要強上不止一籌。
在一箭落空的同時,他們同時扔掉手中的弓,手一翻,有一人取下掛在馬脖子旁邊的大棒,另外一人抽低了下身體抽出背在背上的長刀。一催戰馬,一左一右夾擊劉春。
這個戰法他們配合已久,今日使出,麻利異常。
換成普通人,定然血濺塵埃。
可惜劉春轉頭殺來的動作實在太快,兩人只看到一道黑影,大斧就砍到使長刀那人的面門上,“喀嚓”聲中,半片腦袋,半片頭盔帶著紅紅白白之物躍上半空。
又一個同伴戰死,唯一活著的那個使大棒的建奴斥候不但不驚,心中卻莫名地歡喜。因為他知道敵人的勢已經盡了,現在已經沒有機會再回過斧來。
而且,大家的戰馬都在高速衝鋒。騎戰有很多技巧,比如你若是使刀,得將刀平放在側面,讓馬力帶著刀口劃過地人的身體,而不是迎頭猛砍。如果那樣你就算順利砍中敵人,使用刀的手也會被戰馬的衝擊力震斷,人也會被震落戰馬。若是是槍,在槍尖刺中敵人身體的一瞬間,就得鬆手。
很明顯,劉春這一斧是正面劈中,他受了很重的反震之力,身體也猛地朝好一仰,大斧脫手。
“就是現在!”那建奴手中大棒微微彎腰,藉著戰馬衝刺之力,將棒尖上所包的鐵頭朝劉春腰上刺來。
兩馬之力如此之大,即便劉春身上穿著鐵甲,若是被刺中,脊椎骨也會因為承受不了這樣的巨力斷掉。
在大棒刺中劉春的瞬間,那建奴將棒子一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劉春的身體突然如麵條般的一旋,側到一邊,堪堪避開這毒辣的一刺。
與此同時,他雙手猛地抓住棍子,一轉,大棒在他腰後如風車般一轉,狠狠地敲到最後一個建奴的後腦勺上。
這一幕說時遲,那時快,其實也就是一瞬間。
轉眼,三騎分開。
那個被砍掉半個腦袋的建奴衝出去一仗之後這才頹然落馬。
至於那個後腦勺被打了一棍的敵人已經徹底趴在馬上,直衝出去一百步,在停了下來,卻沒有落馬,就那麼在鞍上搖晃著搖晃著,七竅中有血不住流下來。
劉春躍下戰馬,揀起自己的大斧,再不回顧,就那麼堅定地朝本陣走去。
五千多山東軍早已被這激烈的廝殺和自家總兵官的剽悍驚呆了,一時間忘記喝彩。就連擂鼓計程車卒也呆呆地停下手來。
滿世界除了呼呼的風聲就是劉春平靜而鏗鏘有力的腳步聲。
“如何?”劉春大吼:“建奴是人,一樣會流血,一樣會死。我山東軍,我大漢民族是不可戰勝的!”
這個時候,那個不住搖晃的建奴終於落馬。
只有那三匹戰馬還在空地上長聲嘶鳴。
1029。第1029章 看穿
此刻的劉春渾身鐵甲都被敵人的血燃成了紅色,在晨光中就如同燃燒的火焰。
但那雙眼睛卻亮如利刃,看得人心中發冷。
幾聲“如何?”喊出,卻沒有人回答,就連當初和他一道在鎮江接受寧鄉軍教官訓練的一百多軍官也都不敢說話。
劉春回到中軍之後,說來也怪,身邊的親衛都下意識地閃到一邊,都不敢過分的靠近。
大家都知道劉春是山東軍第一好手,也知道山東劉家的人兇狠毒辣。今日少將軍悍然發動兵變,說不好老總兵就死在他的手中,內心之中,有的人還在思索著如果將來有老總兵的另外一個兒子跳出來公佈劉春的罪名於他爭位,自己又該站在那一邊。
其實,這事也不用多想。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這是基本的倫理。一個弒父的孽子,還有何面目活在世上。等過了這一陣,到時候,至不濟大夥兒各自散去,由著他們劉家兄弟自相殘殺就是了。
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