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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露出倉皇之色。
顯然,建奴並不將眼前這五千明軍放在眼裡。很快,敵的騎兵叢集中就分出三騎斥候,一縱馬率先衝了過來。
這三騎斥候都是一人雙馬,身上穿著白色鐵甲。他們同時抽出背上的反曲弓,潑風也似地衝刺。
“三騎人馬就要來衝我大陣,嘿嘿,建奴真是狂到沒邊了!”劉春冷冷地笑了起來。實際上這種戰法在邊不罕見,建奴在對上明軍主力時,一般都會派出幾個精銳勇士摸摸敵人的深淺。
這樣的戰法表面上看起來狂妄到極處,可明朝軍實在太爛,有的時候還是產生了出人意料的效果。比如在遼西戰場上,就曾經出現過一個巴牙喇軍勇士衝陣時,以連珠箭一口氣射殺了十幾個名軍,將一個幾千人大陣射崩的事情。
“弓手,弓手,射死他們!”旁邊,劉孔和大聲下令。
作為現在山東軍資格最老的將領,若非是他率先跪拜劉春,並帶著新任的山東軍統帥招撫亂軍,劉春也不可能輕易地收攏這麼多部隊,成為一城之主。劉春正位之後,劉孔和就保持了沉默,從他眉宇之間可以明顯地看出強烈的悲傷和抑鬱。
“不用,弓手不動。”劉春提著大斧猛地一夾馬腹,朝前衝去,大聲喝道:“建奴狂妄,看我取這三人的頭顱!”
來的三個建奴的主要目的是試探山東軍的深淺,他們又不是笨蛋,一旦發現對面有大量的弓兵嚴陣以待,絕對不可能過來送死。,只怕會在弓箭的射程之外就扭頭退了回去。而且,就算有羽箭僥倖射到他們身上,以建奴斥候所披的鐵甲,估計也不過是撓癢癢,強弩之末,勢不能入魯縞。
任由敵人的斥候在自己陣前來去自如,是可忍孰不能忍。
而且,劉春也看得出來,手下的五千士卒以前因為沒打過惡仗血仗,對於建奴有著極強的畏懼,這一仗打下去,只怕未必能贏。如今,只要自己斬這三人於馬下,自可擊破金人不滿萬,滿萬天下無敵的神話。
山東軍太需要見到敵人的血,太需要一個勇猛的統帥激勵士氣了。
“啊!”所有人都叫出聲來:“少將軍,少將軍!”
“少將軍,快回來!”
這個時候,劉孔和突然用盡全身力氣大吼:“安靜,所有人守好本位,若是動搖我軍陣勢,軍法從事。”敵人不過才三騎,侄兒的武藝他最是清楚,那是在山東軍只排在第一位的。不過,敵人是騎兵,劉春能勝嗎?
劉孔和也不知道,他只緊緊地握著武器。
聽到這一聲暴喝,眾人安靜下來。
看到劉春衝過來,三個建奴斥候顯然都是一呆,下意識地拉了一下韁繩,戰馬慢了下來。
劉春一邊猛衝,一邊大吼:“前面的建奴聽著,某乃山東總兵,可敢與我一戰?”
三個建奴斥候見劉春衝出來,同時哇哇大叫:“劉澤清,劉澤清!”叫聲中滿是興奮。顯然,他們將劉春當成了東平侯劉澤清,這可是一條大魚啊!
叫聲還未落下,三騎陣形同時一邊,變成一個倒三角。正面一騎落在後面,另外兩騎朝兩邊分開,猛地一衝,左右包抄而來。
與此同時,三人拉開了強弓,身體隨著戰馬的顛簸上下起伏。
能夠被選做斥候的,都是軍中一等一個猛士,弓馬最是了得,比如九邊明軍的夜不收,建奴的白甲。再比如北宋時西夏的鐵鷂子,這些斥候是統軍大將軍的眼睛和耳朵。劉春也知道這三人都不是善茬/,說不準都是百步穿楊的好手。
因為在三人同時張弓搭箭的時候,他的目光就鎖定了三人的肩膀。
四人相隔五六丈,這點距離對於都在賓士的雙方來說瞬間可至,所以,敵人的射擊就在下一刻。
戰馬上下顛簸,騎射的準頭最不好取。一般來說,騎兵會在戰馬顛簸到最高處的時候射擊。
這個時候,劉春看到三人的身體同時一慫:“就是現在!”
他將頭一低,手中大斧橫著揮出。
感覺三支羽箭從頭頂劃過,響亮的破風聲震得耳朵裡嗡嗡著響。
建奴好生歹毒,大約是看到劉春身著重鎧,知道射在身上毫無用處,三箭頭直取劉春的面門。若非劉春提前做動作,這三箭已將他的腦漿子射出來了。
與此同時,劉春感覺自己手中的大斧劈中一物。大斧、劉春的全身力氣,加上賓士的戰馬,力量何等之大。這一斧砍中人體的聲音也非常詭異。“蓬”一聲,眼前就是無邊的紅色。
那建奴瞬間被劉春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