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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心慧離開衛生間後身上只披著一片大毛巾。
她走到他面前,笑容溫柔而親切。
然後她把毛巾拉開,纖細修長的身體一覽無遺。
一瞬間,徐福只覺得天旋地轉,幸福來得太突然,他甚至沒有對此做任何準備,無論思想還是身體。
她走近,伸出雙臂,微笑像天使。
一切如此快樂,徐福沉浸在從未領略過的美妙體驗中。
迷亂中,不知親熱了多久,他終於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醒來時,他發現她沒有躺在自己身邊。
已經是下午十七時,他頗為驚訝,時間流逝得為何如此之快?
她穿戴整齊,坐在電腦前看動畫片,同時透過QQ跟人聊天。
他不知應該說點什麼,但又覺得身為男人,發生這樣的事之後總得有所表示,不然會顯得很不負責任。
猶豫了一會兒,他鼓起勇氣,含糊不清地說:“我愛你。”
“METOO。”她回頭笑了笑。
門鈴響,透過貓眼看,是校足球隊的主力守門員和後衛,手裡拿著DVD碟,估計又是很辣的毛片。
兩個進來後的第一句話就問屋裡有沒有其它人,能否好好看電影。
“不太方便,改天吧。”徐福搖頭表示拒絕。
郎心慧出現在身後。
兩人看到她,立即擺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笑嘻嘻地說不打擾了,原準備約徐福去幫忙,因為馬上就要開始的比賽缺乏一名巡邊員。
關上門,徐福準備來個熱烈的擁抱,郎心慧微笑著表示反對,輕輕把他推開。
這個突如其來的拒絕讓他感覺到手足無措,不知接下來要如何面對她。
“那架望遠鏡好大,可以給我看看嗎?”她彷彿什麼事也未發生一樣輕鬆自如地說。
在徐福把望遠鏡安裝到架子上的同時,她從櫃子裡把狙擊步槍挖出來。
“哇,好沉重,是玩具吧,做得與真槍幾乎一樣,可以拿著這東西去搶銀行。”她槍口指向他。
“別指著我,當心走火。”徐福緊張地說。
“是真傢伙?哇,太刺激了,可以讓我放幾槍玩玩嗎?”郎心慧兩眼放光。
“可以,明天去郊區找一處沒人的地方射擊。”
“你這人好神秘,深不可測,我突然有點怕,知道了你這麼多事,你會不會——殺我滅口?”她顯得有些恐慌。
“當然不會。希望你能保密,不要說出去。”徐福決定配合她把戲演下去。
他發覺自己已經被這個可愛的小妖精給徹底迷住。
“還藏著什麼好東西,全拿出來看看。”她興高采烈地說。
“沒什麼了。”
“真的?我不相信。”她偏著腦袋,作可愛狀,“我猜在某個櫃子裡肯定還有一套蝙蝠俠或者蜘蛛俠的行頭。”
“這個想法不錯,改天我去訂一套。”
天色近黃昏,郎心慧說還有事,約好明天見面然後離開。
徐福找到數碼攝像機,看記錄下來的情況。
他失望地發現,她離開衛生間之後從未解開大毛巾,根本不曾露出身體,而自己一直像個傻瓜,一絲不掛,坐上床上莫名其妙地笑著,兩腿間硬梆梆的部分顯得特別刺眼。
他覺得最為可悲的就是,在她用輸液管吸血的時候自己也是同樣的表情。
獻血無損健康,只需小小勇氣
失去了多少血液?他估算了一下,從整個過程看,時間很短,一分鐘零五十秒。
大概被吸掉一百多毫升吧,損失不大,身體甚至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臉色也很好。
這算不算某種意義上的手下留情。
徐福坐在地上,因為沮喪而用腦袋輕輕撞牆。
他摸索自己的腿部,找到一個小紅點,錄影裡清晰地顯示,她用針紮在這裡,吸自己的血。
所謂熱烈的愛情,其實全是虛幻,身體的親密接觸未曾真實發生過,思維中留下的記憶是她安排的。
她是如何做到的,催眠術嗎?
他並不在意自己的血被她作為食物消化掉,只為記憶裡那些幸福和美麗的情愛竟然不存在這一事實感到非常憤怒。
城裡這樣的標語隨處可見,‘獻血無損健康,只需小小勇氣’。
徐福年僅十六歲,不夠資格,從未做過這樣的事。
由此看來,反正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