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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抬起頭,發出野獸般的一聲低吼:“哦啊——”,眼中泛紅。
郎心慧狠狠踢出一腳,正中小女孩的下頜。
‘砰’一聲響,小女孩飛出門去,摔在走廊裡。
“別理她,我們繼續吃。”她拉著他的手,回到椅子裡坐下。
“沒事吧?”徐福轉頭望門外,有些擔心小女孩的生命安全。
“多好的氣氛,全讓這傢伙給弄糟了。”郎心慧皺起眉頭,憤憤不平。
“操你!”小女孩的腦袋出現在門框邊緣,一隻手伸向前,中指高高豎起,指甲縫裡掛著幾根深色的線,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表情十分猙獰。
看上去絲毫沒有受到傷害。
徐福有些驚訝,剛才那番山寨版功夫演出的效果哪去了?
郎心慧舉起餐刀,做欲扔狀,小女孩的頭迅速從門口消失。
徐福滿心困惑,猜不出面前這位美少女的真實面目。
她彷彿一位千變萬化的小妖精,姣好的容顏下隱藏著什麼恐怕只有上帝才知。
“別管她,小孩子嘛,就是喜歡胡鬧。”徐福故作輕鬆。
“你不會認為我太粗魯吧?”郎心慧問。
“我覺得你很有個性。”
她抓起裝有紅汁的瓶子,幾大口喝光了剩餘部分,然後趴到盤子上方,把大片羊排撥進嘴裡,其速度之快,堪稱狼吞虎嚥,形象頗為差勁。
為了顯得和諧和同步,徐福加快速度,三兩下把盤子裡的烤肉消滅乾淨。
她不是人
離開飯店,徐福感覺到背後有些涼快,伸手一摸,發現衣服上有五條細長的破口,彷彿刀片劃的一樣。
“咦——,這是怎麼回事?”他大惑不解。
“可能計程車的座位靠背有問題,沒準藏著刀片什麼的。”郎心慧如此解釋。
徐福想起那個可憐的小女孩趴在門邊往裡看的時候,指甲縫裡掛著幾根與自己衣服顏色相同的線。
難道是她企圖攻擊自己?
而郎心慧救了自己?
想來整個情況大致如此。
他開始認真考慮郎心慧的身份,她是人麼?
仔細想一想,怪異的地方甚多,無論他怎樣遲鈍,此時也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她很可能並非人類。
他不打算核實此事,應該留下一些秘密,有的是時間,一切都來得及。
他對此並不在意,無論她是什麼生物,他眼裡只有她的美麗。
教室門口,他與她道別。
他能夠肯定一點,她對自己有好感,並且喜歡與自己交往。
與一個異類生物如何展開愛情,對此他毫無把握。
週末,郎心慧應邀來到徐福家裡。
“哇,好漂亮,真寬敞,傢俱也不錯。”她興致高昂,東張西望,“你家一定很錢。”
“我爸被稱作山京市的民間股神,用十一年時間從小散成長為大戶。”他若無其事地說。
最近幾年來,他身邊的成年人,校長和班主任以及一些熟悉或陌生的人,全都沒完沒了地向他打聽,問知不知道父親這些天買的什麼股票。
他對財經和證券毫無興趣,一無所知。
近兩年來,他與父親每月平均見面一次,每次不超過二十分鐘。
去年,繼母生了一個小弟弟,嬰兒滿月時他回去吃了一頓飯。
他有一張借計卡和一張信用卡,上面總有幾萬塊錢,從未花光過。
參觀過所有房間之後,郎心慧扔下隨身攜帶的小包,乾脆地說:“我想洗個澡,你不許偷看。”
“關上門的話,從外面什麼也看不到。”
水聲嘩嘩響,徐福忍不住開始想象她沐浴的模樣,軀幹下方立即出現了反應。
他到陽臺上看遠處,讓自己平靜下來。
轉頭看衛生間,他不無開心地發現,門居然虛掩著,沒有鎖上。
難道她想讓自己開門看看?他激動地猜測。
最終他還是無法鼓起勇氣那樣做。
他樂觀地想,或許她出來之後有意外之喜,應該為此做準備。
走進自己的臥室,整理好亂七八糟的床鋪,然後他把數碼攝像機開啟,放到衣櫃頂上,用一件襯衫做了簡單的隱蔽。
如果在這裡發生什麼,將會被記錄下來。
他感覺到有必要這樣做,因為記憶並不可靠。
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