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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害到身體,讓心愛的女子(怪物)喝點血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幾分鐘過去。
徐福猛然想到,大胖墩校長的遭遇肯定與自己完全相似,只是作為食物出現在真實身份不明的美少女郎心慧身邊。
怪不得那傢伙最近臉色極差,估計是失血過多的緣故,他為這個新發現高興起來。
心裡一塊鬱悶已久的疙瘩突然煙消雲散,郎心慧仍然是純潔的,與她的外表完全一致。
他興高采烈地下樓,到餐館裡吃晚飯。
就在三個月前,家裡還是兩個人,除他之外有一名鄉下來的姑娘。
那時他不用出門吃飯或者叫外賣,一切自有人打點。
偶爾他會想起那位純樸溫柔善良的小保姆,兩人曾經度過一段美好的歲月。
一年零五個月前,徐福剛滿十五歲,身體發育狀況正常。
她受僱於他的父親來到家中,那時她十七歲。
半個月後的一天夜裡,她勇敢而主動地鑽到他床上。
徐福在睡眼朦朧中接受了份意外的禮物。
他覺得自己很幸福,大部分同齡人都在為異性感到深深的苦惱,充滿了憧憬卻不知機會在哪裡,他卻已經痛快地體會了一切。
那段時間他的學習成績突飛猛進,超過了同班最優秀的幾位書呆子,全是因為保姆每天的監督和強迫,她常常這樣說,不做作業就不讓抱,不背出這篇英語課文就不許上床等等。
兩人共度了許多荒唐卻動人的愉快時光。
一天早晨,父親開門進來,看到他和她相擁而眠,於是她被趕走。
五天後,保姆打來電話,說已經找到新工作,在一家地下食品廠用不好的豬肉作為原料製造香腸,她不敢再與他聯絡,因為他的父親嚴厲警告過,決不許再次出現在他面前,否則就僱人宰了她。她叫他不用牽掛,再過兩年她就得回去結婚,他的父親給了她一些錢,做嫁妝足夠了。
徐福為此難過了整整十天,然後漸漸重新適應了獨自一人的生活。
每逢週五,會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出現,做一番全面的清掃,把所有需要洗的紡織品洗一遍。
夜間零點,徐福揹著裝有步槍的吉它盒走上天台,開始尋找目標。
五名飆車族坐在路邊花壇上喝啤酒,按照以往觀察總結出的經驗,這幫人在離開之前會習慣性地把酒瓶扔到大街上。
徐福選中其中一名看上去是頭目的青年男子,一槍打爆了他的腦袋。
另外四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身邊同夥腦袋上的洞,不知躲避也沒有打電話。
既然如此,他決定再送其中一名到地獄報到。
這一次擊中了目標的心臟位置。
殺死兩名壞蛋很有成就感,他入睡前心情因此挺好。
食物
“希望你在進食的時候不要催眠我,我並不在乎你是什麼,也不介意讓你吸血。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希望能與你真正親熱一次,而不是透過思維引導來體驗那些美好的東西。”徐福堅決而鎮定地說。
郎心慧的笑容突然凝聚在臉上。
“你怎麼知道的?”她問。
“以前發生了什麼全都沒關係,我只希望將來能有一些好的變化。”他直視她的雙眼。
氣氛極緊張,空氣中彷彿充滿了可燃物,一觸即發。
“你怕不怕我?”郎心慧面孔顯得異常蒼白。
“很怕,恨不得馬上跑到派出所裡尋求保護。”他努力笑了笑。
“非常抱歉,我欺騙了你,還吸了你的血。”她低下頭。
“現在餓不餓?”他溫柔地問。
“有點餓。”她點頭,面帶慚愧。
“給,不用客氣。”他拉起袖子,把胳膊伸到距離她的嘴十幾厘米處。
“哎,你真是個奇怪的獵物,我都不知道要如何與你面對。”
“別用輸液管,也別催眠我。”
“直接咬上去的話,顯得很不斯文,我一個女人家,怎麼可以這樣做。”
“很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
郎心慧沉默了片刻。
“有點喜歡,你身上散發出的味道很好聞,血的口感更是超級棒。”她伸出舌頭舔了舔猩紅的唇。
徐福感覺到失望,難道自己在對方眼裡僅僅只是美味的食物嗎?
“還有沒有其它地方讓你喜愛?”他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