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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五人都拜祭過瘟神,而且都是在第二天被村民發現了他們的屍身。”
不過我也是高興的太早,隨後再一琢磨,我就把自己剛說的話給推翻了,“老巴,這五人是拜祭過瘟神沒錯,但在這段期間也有其他兩個村民拜祭過,為什麼那兩人就沒事呢?”
巴圖呵呵笑了,只是他笑的有些詭異,“建軍,對寧古村我比你瞭解的多些,村裡這些人我也都認識的八九不離十,那兩個倖存的村民你是沒見過,一個是村裡出了名的懶蛋,另一個在村裡也是有名的膽小,讓他倆晚上去祭瘟神?依我看那晚他倆壓根就沒出過家門。”
我苦笑起來,心說真要被巴圖說中了那這世道可真沒地方說理去,合著勤勤人死的早,懶人膽小鬼卻能躲過一劫。
但現在不是討論人性的時候,我順著巴圖的思路往下想著,“老巴,你的意思這些人的死都與祭祀有關?” “沒錯。”巴圖很肯定的回答,“而且建軍,我還是堅持我的看法,在祭祀的夜裡,他們碰到了某些‘妖’,發生了意外。”
我知道巴圖嘴裡妖的意思,但我想了想,又覺得這有些說不大通,“老巴,白天咱們解剖的那具女屍可是肺里長了屍黴,有什麼‘妖’能傳染這種東西?而且還專門進肺的?”
“人總是要呼吸的嘛。”巴圖強調起來,“如果這妖是個很毒的活物,甚至就是一個渾身長著屍黴的變異體,那接觸過它的人肺子里長了屍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點頭認可了老巴的說法,同時我也不打算再多問些什麼,畢竟這一切都是我倆的猜測,都說事實勝於雄辯,等下次寧古村祭祀瘟神我和老巴同去,那答案不就揭曉了麼?
想到這,我掐著指頭算起了日子來。
“建軍,省點氣力吧。”巴圖看出我的意圖打斷道,“咱們運氣不錯,今晚就是陰月。”說著他又看了看手錶,“咱們快些準備,再過一個小時就是零點時刻了。”
第五章 祭祀
陰月之夜說白了就是初一,我以前沒來過寧古村這種特殊的地方,當我和老巴出了屋子後我突然發現這種夜晚真是黑的可怕。
沒有月光和燈光的照亮這種地點絕對堪稱伸手不見五指。
其實我和巴圖在來寧古村之前就在揹包裡藏了兩支手電筒,為的就是應急之用,不過今晚巴圖卻特意強調不能用手電筒。
巴圖的意思很簡單,今晚我倆的行動要隱秘,不僅不能讓寧古村村民知道,而且在寧世榮寧村長那裡也不能走漏半點風聲。
我打心裡真不理解巴圖為何要這麼做,我心說我們一沒去偷二沒去搶,犯得著做回賊麼?不過也怪我當時不瞭解寧古村的習俗,不知道祭祀夜晚隨意出行是犯大忌的。
我和巴圖可是寄宿在寧世榮家裡,不管我倆再怎麼暗夜潛行,要是從寧家正門走出去多少有些冒險成分。
但這也難不住我倆,都是壯年漢子翻個牆不成問題。我和巴圖就像兩支貓一般一前一後從土牆上相繼而出,不過落地後我卻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這也不能說我是個路痴,這陰月之夜想要辨路識途真的是很有難度。
可也不知道巴圖的腦袋是怎麼長的,隔黑他向周圍看看後就指著左手邊對我說道,“建軍,咱們這邊走。”
我當然對巴圖這話沒疑問,也很配合的一路尾隨在他後面,不過我一邊走一邊瞧著巴圖的背影,尤其看巴圖熟練的帶路,我心裡不由得懷疑著這小子是不是有貓的那種夜裡視物的特殊功能。
但饒是如此暗夜,巴圖帶著我也沒敢走大道,專可犄角旮旯鑽,就這樣我倆又走了半個小時才總算來到了目的地。
巴圖找到一個適合我倆藏身的土坑,我倆沒耽誤也沒嫌棄的都趴了進去。
我不知道巴圖趴在坑裡是什麼感覺,但我這一趴一下子把當**時的回憶又勾搭起了大半,尤其蹲點端黑窩時,一蹲就是這麼一夜。
“建軍。”巴圖打斷了我的回憶,附在我耳邊悄聲問道,“你看看幾點了。”
巴圖沒有戴手錶的習慣,我急忙摸出兜裡的火柴並扯著外衣的衣角擋著划著後,藉著微弱的火光看了下時間,現在正好是零點時刻。
我也沒回話,只是用手輕輕拍了拍巴圖的手背,相信憑老巴的才智肯定能懂我這動作的意思。
由於我倆趕來的匆忙,根本沒時間也沒機會知道今晚來祭祀瘟神的是誰家小誰,我只好漫無目的的閒等。
而巴圖卻探個頭向南面的寧古村觀望著,就這樣過了稍許,他的悄悄話又傳到了我的耳邊